岳北萧沉着脸拍了拍身上的灰:“使团进城与我何干,今后不必禀报。”他没打算回城。
林白叹了口气:“皇上口谕下了十二道了,再这样下去,恐怕...”
“你怕?”岳北萧冷着脸看向林白。
林白挺起胸脯:“怕个屁,开战,干他娘的。”
兄弟们,一个比一个糙,将军又是在男人窝里长大的,而且也不喜欢勾心斗角,权谋争斗,不会哄夫人,情有可原。
毕竟他也不会。
愁啊,这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啊。
林白都而立之年了,还没说到媳妇呢,都快憋冒烟了,但也没法子。
岳北萧不允许招妓,所到之处更是不能强抢民女,糟蹋妇人者,杀无赦。
“那个...”林白揉了揉鼻子:“咱就别端着,哄哄夫人去吧。”
岳北萧沉着脸站起身:“巡营。”说着他吹了个口哨,傲云飞奔而来。
林白将胳膊搭在岩山的肩膀上:“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我打个板给她供起来,你说,咱们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你胡说八道不怕死,我可怕。”岩山说着嫌弃的往一旁站了站。
穆宁宁听到岳北萧走了更气了,驯个屁的夫,要不是担心另外一个世界的妈妈,她都想直接摆烂了。
但是不行啊,妈妈就剩下她一个了,她必须得回去。
岳北萧出了营帐后,一路向南,那里有个泾水镇,镇上有许多美食...
如果靠嘴能哄好,就不是小娇气鬼了。
程蕊看到穆宁宁和岳北萧吵架闹不和了,她抿着嘴偷笑,连皇上都拿岳北萧没辙,还指望他低头,根本不可能。
穆宁宁太傻了能嫁给岳北萧是她的福气,她不仅不知足,还要与他闹。
若是换成是她,她一定会千依百顺的,岳北萧说什么是什么。
穆宁宁越想越憋气,这任务到底怎么过啊,又得娇气还得作,还得驯夫,还得感化岳北萧,还不能有孕,路全给她堵死了。
就没见过这么不干正事的系统。
好不容易给点奖励,还抠抠搜搜的,穆宁宁想到那颗螺蛳粉味的糖,就想打人。
给糖都不能好好给,若是有什么作用也行,就是颗普通的糖果。
“啊--”
穆宁宁气的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床,脑子乱哄哄的,越是着急,越是回不去。
小杏拿着野果子进了营帐,她刚刚沏茶回来,就看到了岩山在收拾东西,一片狼藉,将军也不在了,想必是又吵架了。
将军的脾气和性子过于冷漠,夫人偏偏是个需要随时随刻都需要哄着的主。
若不是皇上赐婚,他们两个估计这辈子都走不到一起去。
“夫人,别气了。”小杏说着把野果子放到穆宁宁面前:“将军问出那样的话,大概是因为吃醋了,你想想啊,皇上赐个妾,您都要气上半天呢。”
穆宁宁转过身,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她委屈巴巴道:“我都解释过了,他不信,还说那样的话气我。”
“不过了,合离,我回家去,不受这份气了。”穆宁宁说着踢了一下小腿。
小杏叹了口气:“程蕊都快在外面笑出花了。”
穆宁宁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这次,她必须闹,摆出态度来,不然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林离跟着穆云煜来的,他们早晚是要见上一面的,到那时岳北萧还不得吃人啊。
所以就趁这次可劲的闹,上房揭瓦的闹,让岳北萧知道,再提这件事,她就会翻脸。
穆宁宁拿起野果咬了一口,打也打不过,要权没权,要什么没什么,除了靠作,就靠耍贱,真是够够的了。
岳北萧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坛子酒,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零嘴。
穆宁宁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也不允许小杏点烛。
小杏愁的连连叹气,这可怎么办。
岳北萧将酒放在一旁,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小杏见状惊喜地站了起来,岳北萧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穆宁宁侧身躺在床里,怀里抱着枕头,越想越郁闷,对未来也是一片迷茫,她不会真的回不去了吧...
越想越担心,越害怕。
她从穿书以来,唯一的目标就是回去,两年前她还充满了期待,想着任务也不难,等新的任务下来,她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可现实是,她只完成了两项任务,保证人设不崩,不怀上岳北萧的崽,剩下的,一个比一个难。
岳北萧坐在床边,伸出手拍了拍穆宁宁的肩膀:“起来,吃饭。”
穆宁宁一甩胳膊,吃个屁吃,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以后不提便是。”岳北萧声音沉沉的,听不出任何温度。
穆宁宁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目光冷冷地看向岳北萧:“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不是第一次。”
岳北萧皱眉。
“林离与我,不过是父皇的一句玩笑话,没有真正下旨,我也从未答应过。”穆宁宁说完看着岳北萧:“可是你跟过别的女人!这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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