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啊,你平时满山跑,抓点鸡啊兔的叔就不说你了,农村孩子就是要皮实些才能养的好,但那些个大家伙咱就不要去招惹了,那不是你个小身板能扛得住的。”
“叔您放心,我不是那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就是问问,了解了解,这要是哪天瞎猫碰上死耗子让我遇到那种打架把自个打死的,我也好知道该不该捡漏不是?”
杨成材:“..........”
这小章可真会说话,什么叫该不该捡漏,他不信这家伙能放过到了手边的肉。
这是在暗示他如果有好处就让他看到这肉,如果没好处她就要私吞了,她肯定已经知道哪里有肉可以捡了。
杨成材思考了一瞬还是说:“去把它们捡回来吧,我给你算工分。”
“叔您说的什么话,我就是问问,现在上哪儿捡肉去?”
“一公斤我给你算一工分。”
“您说的是净重?还是毛重?”
“什么净重毛重的我不懂,你拉回来多重就按那重量算。”
“真的?那我可走了。对了成材叔,你说咱们村最近喜事连连,而且勘测队的人也快要完成任务回去了,我们要不要办个篝火晚会庆祝庆祝,顺便给他们践行?”
话刚落章斯尔就想自打嘴巴,嘴瓢了。跟大队长说这个他知道吗?果然杨成材立马不理解的发问。
“篝火晚会?那是什么?”
“emm...就是类似杀猪宴的那种。”
“哦~杀猪宴就杀猪宴,跟叔说话别整那些文邹邹的,叔听不懂。”
章斯尔:“......嗯,好的,明白。”
前两日,章斯尔空间里的两只羊因为争夺母羊的交配权打架,都受了不轻的伤。“章兽医”看到两只羊那浑身的腱子肉,干脆流着口水给它们的家羊下了病危通知书——受伤太严重,无法救治。
然后直接一只羊一闷棍,送它们去地窖。
这两只羊,一只是原住民马山黑山羊,另一只冤大头是章斯尔前段时间在悬崖收的黑羊爸爸。
原住民马山黑山羊从见到黑羊妈妈的第一眼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它从没见过如此清纯不做作的小母羊,随后就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之后还仗着空间的树林是自己的地盘,身边都是它的家羊,想欺负外来户直接强抢人家老婆,然后就被教做羊了。
马山黑山羊打不过人家野黑羊,竟不要脸的招呼兄弟姐妹帮它干扰对方羊,就这样,最后还打了个两败俱伤。
章斯尔作为家长,感觉甚是丢脸,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不得不夸它一句,干得漂亮!她馋这羊肉不是一日两日了。
现在,得到了大队长的承诺,章斯尔准备上山把这两头羊拿出来。
“原住民羊”膘肥体壮的样子根本骗不了渔村本地人,就让爸妈他们抬回去吃吧。野生的那只拿去找大队长换工分。
一只成年的母羊体重大概在六七十公斤左右,公羊的体重大约在100-150公斤左右。章斯尔手上这只野山羊她在空间里称过重量,有105公斤,差不多能出60公斤的肉,骨头20公斤,剩下的重量就是皮毛和内脏还有两只羊角。
说到羊角也是一味药材,有平肝明目,镇静安神,清热解毒的功效,不过得山羊角或羚羊角才行。
在章斯尔前世她们县,几乎每家每户都会保存一根山羊角或羚羊角备着给家里的老人小孩用。
由于羊角非常的耐用,每次只要刨一小撮羊角丝泡水喝就行了。民间还有流传一个说法:一根羊角传三代,人走它还在。
上辈子,在章斯尔还是婴幼儿的时候受到惊吓半夜哭啼或者高热惊厥,外婆就刨羊角丝泡水给她喝。
她长大一点感冒咳嗽,外婆还是刨羊角丝泡水给她喝。
等到她读书后因为学习用眼过度,眼睛难受跟外婆说,外婆依旧是刨羊角丝泡水给她喝。
在小时候的章斯尔眼里,山羊角简直就是包治百病的神药。当然羊角没有真的这么神奇,就是老人家舍不得花钱而已,
上山后章斯尔根据羊的粪便找了一处有山羊出没又隐蔽的地方作为事发地。
你们见过羊的粪便吗?一粒一粒的,圆滚滚,黑黢黢的,跟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模一样。
小时候不懂以为珍珠奶茶里加的是羊粪,她一直很抗拒喝这个东西,等到长大后她明白珍珠不是羊粪做的,但也有了阴影,所以她喝奶茶从来都不加珍珠的。膈应!
选好地点,章斯尔就从空间里牵出来两头成年羊,带着它们把周围的野花野草践踏一遍伪装成两只羊打架的现场,再把它们收回空间。
伪装好现场就可以把“原住民羊”和野山羊放出来,根据战况和现场,章斯尔还给它们设计了死亡的姿势。
摆好造型后,先下山找她爸和朱叔叔上来把“原住民羊”抬回去。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端倪,章斯尔一直用很着急的语气催促他们,手上还拿着一片非常大的芭蕉叶,用身体挡着野山羊不让他们注意到另一只羊比较劲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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