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那些家伙要与飞鸟信为敌,那些被他们视若珍宝的咒具,将会是促成他们死亡的关键因素。
从虹龙之上缓缓降落,飞鸟信从窗边走了下来,“礼貌”地踹开了夜蛾正道的办公室大门,拄着拐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夜蛾老师。”
“是信啊,来,这里坐,说说吧,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在我的印象之中,你的活力,可是要比五条悟还要充足的呢。”
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夜蛾正道看着穿着病号服的飞鸟信有些感慨。
自从夏油杰手中拿到变种咒术,他就知道,飞鸟信,五条悟,夏油杰这三个人背着其他人,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且,他有预感,这件大事,会改变咒术师的现状,使得咒术界的情况出现新的一番天敌。
“这段时间,我差点没被搞死。”
“臭小子,别没事把死放在嘴上。虽然我们咒术师确实是难以得到善终,但以你们的实力,想要活着,可没什么能拦得住你们。”
夜蛾正道没好气地拍了拍飞鸟信的肩膀,拉着他坐到了自己的对面,转身落座。慢条斯理地说着自己最近的情况。
而本该作为诉说者的飞鸟信,此时成为了倾听者,倾听着夜蛾正道这些日子里的经历。时不时地点着头,表示对夜蛾正道的赞同。
坐在夜蛾正道的位置之上,他实际是处在三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处境。绝大部分的咒术师都得来巴结他,和他拉近关系。而之前他的学生,虽然他没有特意地去关照。但他在下意识之间,还是忘不了给学生一点不算优待的优待。
就好比给学生一个与其相性极好的咒灵,让他可以不花什么力气就能处理好那个任务,然后高高兴兴地回来,从他这里拿走一只他特制的咒骸,作为从咒具保管所拿走咒具的凭证。
除去那些原先就跟着五条悟的咒术师,那些处于中立阵营的学生,最多的,也拿到了四把咒具,这中间,少不了学生自己的实力,却也依赖于夜蛾正道对学生的了解。
因此,总是有着咒术师,甚至是不是咒术师的家伙,花着大大的价钱,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一些些许的优待。
别的不说,就多安排一些咒术师去帮他们处理下咒灵,就足够让他们已经有些颓废的商业,得到有效的回温。他们也可以继续好好活着,不用担心咒灵的影响。
至于私底下给咒术师们现金或是其他的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但没有了来自咒术高专的约束,咒术师们是否愿意履行承诺,就要看看他们的道德水准如何了。
只是很可惜,咒术师们要么没有道德,要么就是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这样的情况,足以让他吃下糖衣炮弹外面厚厚的糖衣,然后把里面实心的炮弹当做足球一样踢出去。
别怀疑,只要不是身体有着什么毛病,大多数的咒术师,在使用咒力强化肉体过后,都有着拳打脚踢,一拳打穿三四厘米的水泥墙的能力。若是术式和肉体强化有关,那么就更加容易了。
也正是如此,大多数的咒术师,身体的消耗都是比较大的,几乎人人都可以说的上是大胃王。哪怕出力的大部分都是咒力,情况也是一样。
“唉,虽然我能保持住自己的本心,但这样的情况,必须得到处理,否则,即便我能坚守住本心,也保不准其他的咒术师会不会出现问题。”
夜蛾正道的视线飘向地面,目光逐渐涣散起来。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咒骸之上,让自己疲惫的肉体稍稍得到了一点一点的休息。这些日子,他经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夏油杰来的少,既有将夏油杰的任务发布下去的责任,又有监督咒术师,不让他们胡作非为的义务。
若不是几天不见五条悟和飞鸟信,他其实也不用那么累。但为了维持这段时间的稳定,他不得不高强度地工作,与其他的辅助监督,将那些情报一一地进行分析,然后再分给其他的人。
“夜蛾老师,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接下来,就由我来暂时管理吧。”
微笑着具现出一床行军床架好,飞鸟信使用着来自FATE的催眠魔术,施以庞大的咒力,将夜蛾正道直接安抚过去,然后抬起他的身子,缓缓地放到行军床之上。
面对着需要帮助的师长与友人,飞鸟信其实不吝啬于施展一点小小的帮助,虽然不多,却也代表着他的一份心意。一份,足以让接受帮助者安心的心意。
大概,内心的空洞是无法填补的吧。
所以,才需要人来重视那一块空白的区域。
就算是空白,但只要锁进宝箱里,那里就会有宝物。
正是因为对自身而言都是无价值的东西,所以对他而言才要加倍重视。反过来也一样。
这样扭曲的世界,需要什么样的变化,才能让他走向正轨?
飞鸟信不知道,五条悟不知道,夏油杰也不知道,甚至,就连监控着全国的天元,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会变得如何。否则,她就不会选择用星浆体来缓延自己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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