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最后确实是被打出去的,王有财看陈家动了真资格的,急忙把自己老婆护在怀里。
院子外看热闹的人也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王秀跟她儿子王铁柱伙同镇上的人,把老陈家唯一的孙子给掳了去!
“简直太没人性了!”
“是啊,一个村子的都下的了手!”
“哦,我想起来了,我前两天家里不见了一只鸡,是不是就是那王秀那婆娘拿的,我鸡掉的头一天我跟她在田坎上吵了一架!不行,我要去她家里看看......”说着就火急火燎的朝王秀家去了。
大伙又去王秀家看热闹去了。
眼看人走了,陈杏儿急忙扶着段红兰坐下。
“娘,你是哪里不舒服。”
吴秀梅放下扁担就说去叫大夫。
被段红兰拦住了:“我没事,就是头有些疼,待会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去做早饭,再烧点热水,给娘捂一下额头。”
段红兰点头。
陈品良站在旁边,就看了一眼,没说话!
这个时候蛋蛋也醒了,在屋里叫娘,张小花放下扫把就去弄陈蛋蛋去了。
这边吴秀梅刚做好饭,一家人在院子里吃饭,隔壁王家就又吵起来了,吵的那是轰轰烈烈,原来,这王秀还真把别人家的鸡给拿了。
只听刚刚那婶子的大嗓门传来:“王有财,有这样的娘,你还争她干什么,看你爹王大富到时候回来,不休了这偷鸡的婆娘!”
......
剩下的段红兰也不想去听了,吃了饭,就回屋躺着休息去了。
没曾想,这一睡,就睡了许久,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根本就不是在陈家。
陈杏儿一看她醒了,激动的不行:“娘,娘,你终于醒了!”
段红兰头还有些晕,伸手捂着额头:“这是在哪?”
“这是在医馆!娘。”陈杏儿回答道。
说完就一边大喊,一边跑了出去:“张大夫,我娘醒了!”
段红兰稳了稳心神,闻着屋子里全是药味。
张大夫过来,给她把了把脉,点头道:“好了,没什么事。”
段红兰也明白过来,看来自己是在家里睡死了,然后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馆来了。
张大夫把完脉,又给段红兰的额头扎了两针才出去。
“杏儿,扶我一下。”
陈杏儿赶紧给段红兰递上手去。
刚刚张大夫扎了两针,段红兰又绝的舒服许多。
才坐起来,陈刚就提着食盒快步进来了!
“娘,你终于醒了!”
段红兰看着陈刚:“你怎么 在这?”
陈杏儿解释道:“前两天娘你进屋休息,中午吃饭叫你,你也不应,把我和大嫂急坏了,大嫂急忙套了牛车,把你送到镇上的医馆来,大山哥的媳妇何嫂子派人给大哥带了话,大哥当天就赶回来了”这话一说完,人就哭了起来。
段红兰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刚刚张大夫可是说我已经好了啊!”
陈杏儿一边笑一边哭,还一边点头:“嗯。”
陈刚在旁边站着,看她们说完话,急忙走上来:“娘,你饿了吧!这是去仁和酒楼端的午饭,你先吃点,晚上回家让秀梅给你做点好吃的。”
段红兰笑骂道:“这酒楼的还没你媳妇做的好啊!”
陈刚挠挠头,陈杏儿把食盒接过来。
吃完饭,简单收拾一下,段红兰去找了张大夫。
“大夫,我这突然就病了,是什么原因呢?”
“你这哪是病了,之前是不是撞过脑袋?”
段红兰摇头,想着刚穿过来时候,又点了点头。
她脑海中闪现一些片段,以前的段红兰好像是被人敲了后脑勺,在床上摊了大半年呢,直到她过来,才恢复过来。
张大夫用热帕子擦了擦手说道:“这就是了,之前没恢复好,脑袋里有淤血,导致你血气不痛,这才引起了这次头疼,你头疼的时候也是一阵一阵的吧?”
段红兰点头:“平常偶尔疼一下其实还是能忍住的。”
从医馆出来,吴秀梅已经赶车过来了,她现在赶牛车已经越来越娴熟了。
一看到段红兰,急忙上前来。
“娘,刚刚听刚子说您醒了,我就像赶过来的,奈何摊位上太忙了。”
段红兰看着她笑道:“无事,这几天辛苦你了。”
一听段红兰说辛苦她了,吴秀梅眼眶瞬间就红了,急忙摇头:“不辛苦,不辛苦,娘您没事就好。”
段红兰拍了拍她的手。
吴秀梅小声对着段红兰说道:“娘,您生病了,这摊位上也忙不过来,我就自作主张请了何嫂子和顾家的妹妹来帮忙,您不要生气。”
段红兰刚刚就看见了坐在牛车上的黄山和张虎老婆。
“娘怎么会生气,本来我也是打算请人的,你这人请的好。”
一行人回家了,陈刚因为段红兰没事了,也回县城了,这耽搁了两天了。
何花还有顾清,帮着帮着把东西卸下,关心了一下段红兰也就归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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