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踢开,一个身着黑衣,腰别长刀,高魁大汉站在门口道:“你们的事,我都听见了你们逃不掉。”
院里的木门也被踢开,两个布衣人走进排开,越仁一走进来,便跟着越仁一身后。
女子惊问:“你是何人。”
“一介布衣。”
女子惊的站起而又坐下,越仁一问:“刘氏,你可知罪。”
刘氏女子看着带刀黑衣人拦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面前,便低下头,道:“小人,知罪。”
越仁一一听转及问男子:“你私通刘氏,杀其丈夫,你可认?”
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我谢金魁从没做过杀人之事,更别说私通,今日只是来讨债罢了。”
留朝:“你还狡辩?”
越仁一拦住了留朝问:“讨债,什么债?”
谢金魁说:“他丈夫在我赌场欠下缕缕债款,他丈夫已死今日来讨个说法,我的钱也不能因为他死了而打水漂了啊,就是,你一介平民凭什么来问罪。”
黑衣带刀的男人抓起谢金魁说:“我刚刚在屋顶一五一十可都听到了,想脱罪可没那么容易。”
越仁一说:“我虽一介草民,皇天在上,只要有我在,你有罪也能定你的罪。”
谢金魁:“哦?那你怎么定我罪,我何罪之有。”
刘氏忽然站起身,拉起越仁一的袖角说:“这一切与他无关,是我将丈夫在山上用石头砸死,我砸了他两次,第一次没砸死他。”
越仁一:“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把你丈夫带到山上的?要知道一个八十来斤的壮汉就算他醒着,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可能背到山上。”
女人不开口,却一口牙咬死是自己干的。
越仁一拉开手袖,刘氏一人认下罪责确实无法定谢金魁的罪,刚刚其实留朝什么也没听到,只是为了越仁一方便而这么说。
黑衣人眉头一皱,看着越仁一:“这……”
黑衣人追问刘氏:“你是不是因为你的孩子?你老公死了就和别人有了一夜情,你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孩子?”越仁一忽然发现,房里有个木马却不见小孩,他查看到门后有把锄头。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我来替你们说,你丈夫并不是每天都会上山砍柴,家里没柴,你丈夫便上山,他半晚时回来的,却遇到你和刚想出门的谢金魁,他掐住谢金魁想取他性命,却被你用门旁的锄头砸到头部至伤,你们趁夜晚把他送到山上,却发现他还没死,谢金魁这才拿起了石头砸向死者,这才使他真正的死了。”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我杀了他。”
“昨日有人见你来到刘氏家中,他丈夫头上的致命伤直接敲裂了头骨,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怎么?不够?昨日有人见你背着晕过去的她丈夫在山路上,认罪吧,就算我不接着说下去,你也死罪难逃。”
谢金魁瘫了下来,刘氏还很慌张的为他求情。
越仁一气愤的看着她,她也闭上了嘴,越仁一又问:“刘氏,到现在你还不说内情还待何时!你要带去大牢里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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