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哪敢要了大名鼎鼎的花公子的命呢!”苏格嘴里阴阳怪气地说着,手上却毫不费力的把大理石桌子当豆腐捏。
花公子好像又看见了商宫那座巨型人偶化作的粉末。
这要是捏到他身上,没死也要残废啊!
花公子咽了咽口水,“宫二夫人,您就直说吧!我该怎么才能让你消气?”
苏格给了他一个识趣地眼神,“远徵弟弟快要及冠了......”
花公子有些不明白,苏格只能又说了一句,“他要参加三域试炼了!!”
说完还看看雪重子和月长老。
“三域试炼不准提前透露内容的!”花公子脱口而出。
“谁叫你提前泄露的?”苏格冷哼一声,“宫子羽怎么过关的,你当我真不知道?”
内容虽然都一样,但是考官怎么监考,考完了怎么给分,也是很重要的。
花公子心虚的移开视线,他刚刚才给宫子羽做了弊,当然知道一点点的提示,能省多少麻烦。
“徵公子那么聪明,三域试炼对他来说肯定很简单!”
花公子果断地改口。
苏格又看向雪重子和月长老。
“徵公子医毒都不在我之下,第二关难不倒他!”月长老镇定的回答。
雪重子见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立马说道,“徵公子功力比当年角公子厉害了不少,又有角公子亲自指导,三域试炼对他来说肯定不在话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个态度已经表明了,宫远徵三域试炼,在他们手里肯定不会被为难的。
苏格满意一笑,就等远徵接手执刃,然后她就可以跟着夫君逍遥了。
“无锋随时会入侵,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苏格掏出几件软甲和伤药,“金丝软甲刀枪不入,伤药可保一命,自己存着。”
“就这么多,不许给子羽弟弟!”苏格又补充了一句。
花公子拿着软甲和伤药连连点头。
不给不给,保证不给。
宫子羽是执刃,他的身边守卫最多,真要是受伤了,前山后山都会紧着他,哪里需要他们额外帮助。
真到了那一步,宫二夫人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苏格回到角宫,门口正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争执。
苏格走出去一看,是上官浅。
“夫人!”侍卫行了一礼,“上官姑娘说要来看望角公子。”
苏格之前吩咐过,除了远徵,谁也别放进来打扰宫尚角养伤。
“羽宫的人,还有脸来看望夫君?”苏格冷笑一声,“来看他死没死吗?”
“夫人何必这么动怒,您明知道,我对角公子的心意,我只是担心他,想看看他伤的到底如何了。”上官浅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上官家有一种伤药......”
“不用了,羽宫的东西我可不敢用!”苏格打断她,“伤药我多的是,你这东西留着给宫子羽吧!”
“阿糖!”宫尚角突然从寝殿里走出来,他扶着门框,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声音也轻浅的很。
苏格连忙回去扶着他,“你怎么下床了?还想不想好了?”
宫尚角冲她安抚地笑笑,然后看向上官浅,“上官姑娘回去吧,我这里不缺伤药。”
“往后羽宫的人,还是不要过来了。”
苏格冲她翻了一个白眼,“这次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长老们要是不给一个交代,我们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执刃也不是他随便伤人的理由,若真不把夫君当亲人,我们也不是非要赖着宫门不走!”
宫尚角拉着苏格无奈地说,“你冲她生气有什么用,这件事本也不是她的错。”
“凡是羽宫的人,都是我的敌人。”苏格不开心的拉着宫尚角回屋,“来人,送客!”
旁边的侍卫为难的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扯出一个勉强地笑,握着伤药离开了。
等回到室内,宫尚角立马恢复了精气神,反手扶着苏格,“这几天不要出门了,我们随时准备离开。”
“我们可以真的离开不回来吗?”苏格揉了揉腰,“你都受伤这么久了,除了第一天长老过来了解情况,他们什么时候来看望过你了?”
宫尚角也有些心寒,不过他也知道,长老们这种行为不是针对他,而是除了宫子羽,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待遇。
“我宫氏一族,常年居住在旧城山谷,是有自己的使命在身的。”宫尚角握着苏格的手低声解释道,“守护宫氏族人,也是在守护这一使命。”
“这件事是宫门最大的秘密,我无法告诉你内容,你只要知道,这件事,事关天下苍生,宫氏一族绝对不能有事。”
“一个无锋,还不值得我们龟缩在此,旧城山谷瘴气密布,并不适合族人生活。”
“族人明知道这里影响生育,却也没人想过离开,后山之人个个惊才绝艳,可是却一生困居方寸之地。”
“宫门一代代的牺牲,不能断在我们这一代。阿糖,不论是为了族人,还是为了天下苍生,我都不能弃这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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