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漠然的来到后者身边!
一脚!
顿时将其整片胸膛,直接踩碎!
后者顿时再无生息。
这恐怖的一幕,瞬间吓坏了那刀疤脸。
而那妇人,更是发出尖叫。
此地发生的一切,彻底让这里变得一片混乱。
远远围绕着看得一众童男童女,都一脸惊惧。
而那些原本监管的身影,却畏畏缩缩。
苏怀环顾四周。
随后目光瞥向那刀光男子。
蹲下身来,刚才夺到的匕首,直接放在其手指旁边。
他只是看着后者……
嗤!
匕首划过,刀疤脸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苏怀又放在第二根手指。
而此时……在刀疤脸的眼里,就仿佛遇到了一只恶魔。
“你杀了我吧!”
苏怀依旧沉默。
只是换了另一只手!
“ 啊 ! ! ! ”
刀疤脸继续惨叫:“我不能说,求求你了,杀了我吧。”
当匕首顺着往下的时候……
“我说!”
“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拿鱼龙帮的钱财……”
“鱼龙帮?”
苏怀皱了皱眉。
他没听过。
他可以确定,这一定是国朝内的人干的。
但似乎很谨慎。
也对,天子眼下,哪能不谨慎?
但是……
“带我去!”看了一眼刀疤脸后。
苏怀重新看向一旁的妇人。
“这里的主人是谁?”
“凉国公!蓝玉!”妇人不假思索的喊道:
苏怀漠然的看着她,忽然……
他只觉得脑海中,似乎也有灵光一现。
“你确定,是蓝玉?”
“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天香楼就是凉国公府的产业。”女人继续强硬 道。
“呵!蓝玉么?”
“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审!”苏怀已经站起,“记住你的话!”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妹。
不由得呢喃道:“看来 ……这些脑子缺了跟筋的家伙,自己搬石砸脚 啊 ! ”
同一时间。
谨身殿。
“陛下,找到了,天香楼的主人!”
蒋 匆匆赶来,目中还残留着一些惊骇。
他先是将奏章 放到朱元璋面前。
随后才道:“还有苏怀……”
朱元璋将其拿起,只是看了一眼。
顿时!
他猛地站起,只感觉热血瞬间冲入脑海之中。
“混账!”
他将奏折砸到桌子上,犹自愤怒道:“是那个孽障!”
“苏怀又怎么了?”
“陛下!苏怀进入天香楼, 一步杀一人!步步溅血!”
“天香楼所在的宁江街道,已经彻底乱了!”
“什么?”朱元璋猛然转头,他只觉得荒诞!
这还是那个给他鸣冤进谏的人?
蒋 再度艰涩道:“他好像……还没完!”
“还要…还要……直奔您的那位女婿而去!”.
“你说什么?”
朱元璋想起那道年轻的身影。
他还有“武力”在身?
“你们之前没发现?”
蒋 摇头,“陛下恕罪,此人只是鸣冤,之后就在监牢……”
“怎么可能?他藏得这么深?难道背后真有人指点?”
“还是说……蜀王骗了咱?”
朱元璋内心中刚出现这个想法。
他就很快摇头。
不可能!
绝不可能!
现在,苏怀表现的越是出色,就越发不可能是“故意培养”出来的。
苏怀的成长经历,基本上都在“淮安街道”。
除了其父亲偶尔给他教一些棍棒之术。
他既要兼顾国朝利弊,又要兼顾武学……
哪来的时间,去受人培养。
那就一切……
是其小时候的原因了?
毕竟,无论在那些信件上,还是苏镇安给自己说的。
他们见到苏怀的时候,后者还有高烧,而且还是从求子庙里,求来 的…… “南园遗爱,故剑情深。”八个谜签!
不过!
眼下朱元璋没时间去思考这些。
他看着蒋狱给自己送来的,关于那“天香楼”的来龙去脉。
越看越是恼火!
因为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蓝玉等人一个多月前被抓后。
国朝虽然还没有定罪,但淮西勋贵的诸多产业,其实已经被瓜分殆尽!
其实,如果定罪后。
凡是勋贵府邸的家产,其实是要全部充公的!
但事情麻烦就麻烦在这里。
天香楼等一众产业,严格来说,又不算勋贵的“私产”!
天香楼的背景,甚至那一条繁华的闹街,大部分的“靠山”的确是淮西勋
贵。
但注意,只是靠山!
如果真的计较,并非如此。
掌握它们的,是京城里的一位位富户、富商。
毕竟!
在大明的四民之策下。
商业是贱籍!
蓝玉等家族子弟,绝然不会从事商业,甚至连家仆都不会从事。
而是家仆之下,那些上赶着交“月俸”的富商、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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