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时辰后,只一回霍潇就停下了。
他没将东西留给苏樱。
待他全身而退后,面露懊悔之色。
明明找到那东西后,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怎么方才就是没忍住呢?
苏樱躺在他怀里,带着一丝慵懒和媚意。
她抬首本想与霍潇说些情话,可一见霍潇面露悔色。
这是在嫌弃她吗?
一想到他事后嫌弃自己,苏樱顿时就不开心了。
她樱唇微微嘟起,眼里恰到好处地盈了眶泪,无声诉说着她的委屈。
“怎么了?”
见她低声哭泣,霍潇眼里迷茫,他不解为何苏樱方才还好好地,没过一会就哭了。
他笨手笨脚地拿了帕子,见自己给她擦了一回泪,她却仍然哭泣。
再一次温声问她:
“怎么哭了?”
苏樱嫌他擦得脸疼,推了他粗手粗脚的手,抢过帕子说道:
“你嫌弃我……”
本来她只是演戏,想试试看霍潇是否真的对她起了嫌弃之心。
可是哭着哭着,她心中竟真生出了许多委屈。
眼泪,越发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霍潇闻言,觉得有些好笑。
他还能嫌弃她?
明明疼她,还来不及呢!
“我没……”
他话还没说完,苏樱就指控他:
“你明明有!”
“明明我都出月子快大半年了,你却只有方才才碰我一回。”
“其它时候,都是用别的地方……”
她泣不成声。
“方才碰过后,还露出懊悔的表情!”
越说越委屈,泪越流越多。帕子已经湿透,她索性将帕子扔到一边,拿着袖子擦泪。
霍潇听了她的控诉,即刻搂住她温声安慰道:
“樱樱,我没嫌弃你。”
“之前,我是因为担心你再次怀孕,所以才一直不碰你的。”
说到这里,他面色复杂。既有冲动过后的懊悔,又有着面对心上人指控的无辜。
他语气艰涩道:
“我不想再让你经历生产之痛了。”
虽然,产婆在她生产后一直与他和母亲道:她接生多年,樱樱是她见过生得最容易且最快的产妇。
但他心里,还是有一阵后怕。
万一呢?
万一,樱樱下一回生产出了什么差错,该怎么办?
越想他越懊悔,尽管他没给,但是保不齐还是有东西留了下来。
原来霍潇担心的是这个啊……
苏樱吸吸鼻子,止住了哭意道:
“那以后呢?”
“以后你就一直不碰我吗?”
总不能后半生一直素着罢?
霍潇拍了拍她后背,安抚道:
“我已经让人去找避孕的物品了。”
他之前从未近过女子的身,因此并没有了解过时下男子的避孕方式。
身边的常平和一众侍卫,又都是未娶妻的单身汉。所以,只能派人去寻。
之前常平寻到鱼鳔,但他试过。鱼鳔很难找到合适的尺寸,且容易脱落。
所以,只能另寻办法。
想到这里,霍潇就有些烦躁。与樱樱在一起,还要隔了一层。
要不……
他索性吃绝子药,一了百了得了!
他的烦躁,苏樱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自己生孩子非常轻松。
毕竟,她不能透露系统的存在。
而她除了系统外,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说服他放下担心。
苏樱蹙眉只纠结了片刻,随即立马放下心事。
算了,烦心事还是留给他纠结吧。
只反正她已经完成了任务,就随便他瞎折腾吧。
……
一个月后。
瞎折腾的霍潇,总算找到了个折中的解决方式,一种男子事后服用的避孕药方。
既不会像绝子药那样,断子绝孙后容易伤到身体根基。
又不会像鱼鳔和羊肠衣一样,用起来麻烦还隔着一层。
拿到药方后,霍潇兴致勃勃地寻苏樱,准备大办一场。
可他跨进主屋,就见奴仆们红光满面,一脸喜气地与他道贺: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侯夫人已有孕一月有余。”
霍潇:……
他素了那么久,才放肆一回,自己的小妻子竟然又有孕了?
他定在原地,难以置信。
见眼前男人愣神,苏樱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回,她真的没吃生子丸。
若是她早知道霍潇有百发百中的能力,她也不会拉着他瞎胡闹。
……
秋去春来,春过夏至。
一眨眼,又到了苏樱临产的日子。
这一回,不仅霍老夫人期盼,苏樱也有点儿期待。毕竟她也不知肚子里的究竟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又是一次轻松生产。
产婆的连连道喜声,让苏樱知道了这个孩子的性别。
这一世,她儿女双全了啊……
她嘴角微甜,心满意足地笑了。
……
秋至冬来,冬退春至。
一年一年过去,霍潇的年岁,一晃就晃到了五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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