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公寓的时候就那样，还说隔音差，周淖崇在隔壁能听见。
他现在想想，楼虞真有点什么诡异的癖好。
宋玉瞪了一眼裴墨玦，表情灵动生姿，外加长相，简直是软萌可爱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那又怎么了?”
“楼虞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跟他……跟他亲密，犯法吗?”
“而且，你们能在这儿休息，都是靠楼虞接济的！”
作为地主的老婆，宋玉自然也算是主人，颐指气使的模样，别提有多骄矜了。
“你要是欺负我，等楼虞回来，我就让他把你们都赶出去喂丧尸！”
流转春情的眼波怎么看怎么干净，星星眼看什么都神情，看什么都没有攻击性。
裴墨玦听到宋玉的话，怒极反笑：“楼虞?”
他饶有兴致的品味着这两个字，之后更是不甘：“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宋玉咕哝着口气，噎了裴墨玦一句：“你为什么不行，你自己才清楚。”
裴墨玦锢着宋玉的两只胳膊，将宋玉提溜到了书桌上，眼底幽深一片，迸射出危险暗芒：“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楼虞不是人。”
宋玉回应轻巧：“我知道啊。”
“我说的不是丧尸！”
裴墨玦这话一出，再加上那阴祟的暗眸，宋玉就是一阵儿寒颤。
别有深意的暗示，还是让宋玉发怵的。
“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
裴墨玦也乐意给他解惑：“楼虞，不是人，他是基因工程创造出来的人造人。”
宋玉听得云里雾里的，但面色可见惊惧，小脸煞白得无助：“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培育出来的，不同于机器人，也不同于怀胎十月，他由一小段基因，经过各种实验发育而来。”
邪乎得很，宋玉听来都觉得浑身寒毛卓竖。
玄妙得可怕。
“喜欢的人不是人，同床共枕这么久，不会觉得恶寒和恶心吗?”
宋玉多少有点震撼，但远远不到恶心的程度。
他的眼神紧紧锁定了裴墨玦：“你怎么知道，你——”
“你觉得我和楼虞长得相似，是因为什么?”
诱导性的话，宋玉顷刻间就顿悟了。
当即拔高音量，惊呼得难以置信：“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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