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苒打了个电话回家,知道两个孩子喝完奶后没有哭闹得厉害,暂且放下心。
顾郁还在睡,她从洗手间出来后,轻手轻脚脱掉鞋,原本只想躺在旁边的那点位置,可刚躺下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过。
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秋苒那颗不安定的心也渐渐静下来。
“吵到你了?”
“睡不着,一直在等你,你说了不能乱跑,我哪也没去。”他的语气听起来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秋苒有些忍俊不禁。
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香气,和两个孩子待久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身上也有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又乖又软,让他爱极了。
“想跟你商量件事。”
“说。”
秋苒在他怀中蹭了蹭,“我已经去做了骨髓配对......”果不其然那只搂着她的手臂倏然收紧,“医生说我可以为她捐献骨髓,这是最有效的治疗方式。”
就在秋苒以为他不会同意时,忽然听见他说:“我会为她找合适的骨髓,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再捐给她,”男人顿了顿,终是无奈妥协:“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不希望你去吃那些苦头。”
“谢谢老公。”
“就只是口头感谢,没点实际的?”
他意有所指,秋苒假装没听懂打了个哈欠,她昨儿总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哪里还有精力陪他胡闹。
顾郁见她眼下落了层淡青,知她是真的累了,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睡吧。”
秋苒昏昏欲睡时,胸口突然一阵钝疼,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顾郁本就醒着,听见声音后撑起身,只见她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帮你叫医生来。”
“不用不用......”秋苒赶紧拉住他,脸上带着一丝窘迫,细看之下隐约能发现两坨红晕,“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疼得冷汗都出来了。”顾郁不依不饶,反正现在就在医院,什么东西没有,就是医生一大把。
“都说不用了,我去洗手间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拉拉扯扯间,顾郁觉得她身上那股奶香味更重了些,再结合她的举止,脑子里猝不及防地仿佛有团烟花升起炸开。
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他真是输血输得脑子缺氧,忘了她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喂过孩子,恐怕早就难受了,怕他担心一直隐忍不发。
秋苒见他终于反应过来,拍了他一掌,顺带白了他一眼。
她刚刚去洗手间就已经弄过一回,但她手法不行,到底没能彻底弄干净,所以这才没过多久就又涨了,甚至比刚才还难受。
顾郁轻咳了下,眼底光芒流转,“那什么......我帮你吧。”
秋苒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帮是怎么个帮法,就已经被他按在床头,等到冷风灌进衣襟时,整张脸瞬间炸红,
她被男人大胆惊到,不自觉地连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你......我不用你帮......顾郁!你别乱来......唔......”
秋苒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吓了一跳,想着门外还有人连忙捂住嘴,想将他推开,可随着饱胀感消失,一种又痒又难受爬上心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心上啃噬。
等到两边都弄好后,男人终于舍得离开,面上依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但两边红得快滴出血的耳朵却骗不了人。
自从生完孩子后,秋苒一颗心都扑在那两个小的身上,基本上就没和他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害他每天跟个怨夫一样,这会儿难得地能为自己谋点福利,自然不肯放过。
秋苒两只手死死捂着脸,根本不敢看他。
顾郁帮她穿好衣服,也不去强扒她的手,粗重的呼吸间,咬在她的耳朵上,“苒苒?你要一直这样躲着吗?我们是合法夫妻,不用这么害羞。”
秋苒呼吸一滞,觉得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扭了扭身子,一边使劲要挣开他的双手,一边骂骂咧咧着:“你又欺负我!”
“不是欺负。”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的,暂时被那两个小的占了去。
不过这句话他留在心里。
他抱的特别紧,紧到她有些喘不过气,紧接着在她耳边,又是一句能将她逼疯的话:“我是在帮你,要是憋太久容易发炎的,你难道忘了上回?别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秋苒恨不得拿针将他的嘴巴缝上,她当然记得。
有一回没来得及及时用吸奶器,后来月嫂帮她按摩疏通的时候差点没去了她半条命。
他亲了亲她的耳骨,渐渐往下,从她的脖颈流连辗转到她的锁骨,声音低醇像一把上好的大提琴的琴音,极具欺骗性:“把手拿下来,憋坏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挣了会儿,疲倦了,身子也随之软了,耷拉下肩膀,双手从脸上拿下,脸红的跟只虾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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