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陵,叶轻尘把柳亦菲和施樱纯送回夜府后,第一时间便去见了南宫飞雪。
“你个混蛋,消失这三天,可把本宫累坏了!”南宫飞雪抱怨道。
叶轻尘笑道:“没有我来骚扰你,怎么你还累着了?”
“本宫明知道你没死,却要在人前假装不知情。不但要装着对你的消失担心,还要向曹仲达,鲁义发等相关的人兴师问罪。我本来就不擅长伪装和撒谎,这几天却是主动去到处撒谎,你说累不累?哼!”
“哈哈……”叶轻尘笑道,“让公主殿下受累,微臣真是罪该万死!”
南宫飞雪抿嘴一笑,斜眼看着他道:“你既然知罪,就该想想如何将功赎罪才是。”
叶轻尘郑重其事地说道:“微臣愿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南宫飞雪得意地笑道:“今晚本宫有要事跟你商议,你不许走了!”
“啊?”叶轻尘张大了嘴巴。
南宫飞雪瞪着他道:“啊什么啊?你既然自称微臣,敢不听本宫的话吗?刚才还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翻脸就不认了?”
叶轻尘歪起嘴角坏笑道:“谁说我不认?微臣正好也有要事禀报,今晚须得与公主好好研究研究,商议商议。”
“这还差不多!”南宫飞雪一摆袍袖,坐下来道,“看本宫今晚怎么折磨你!”
当夜,南宫飞雪的凤榻之上,一番酣战,畅快淋漓。
虽然只是分别了数日,南宫飞雪却如春日的嫩芽遇到了夏日的骄阳,似要枯萎了一般。得到爱情的雨露滋养,瞬间又焕发出生机。
这几日叶轻尘在轻尘山忙活开山建府的事,奔波劳碌之后难免有些疲惫。陡然放松下来,顿时生出睡意,闭上了眼睛。
“不许睡!”南宫飞雪趴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摸索着,调皮地说道。
“嗯?”叶轻尘苦着脸求饶道,“公主殿下,能不能让微臣歇会儿?”
南宫飞雪憋着嘴一笑:“你以前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叶夫人一回来,就把你折腾成这样了?看来这位柳小姐,还真有两把刷子!”
叶轻尘笑道:“胡说八道,天下就没有能让本公子投降的女人。”
南宫飞雪得意地说道:“那现在怎么就向本宫投降了?”
“哟呵,你居然敢挑衅我?本公子以前是怜香惜玉,怕你受不了,没有拿出真本事。”
“吹牛!”南宫飞雪红着脸道,“拿出真本事,又能怎样?”
“哼!”叶轻尘冷哼道,“若是拿出真本事,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苦苦求饶,悔不当初,哈哈……”
“我不信!”南宫飞雪嘻嘻地笑着,挑衅地看着他。
叶轻尘暗想,好在我是修仙之人,体魄强健,又有灵力支撑,若是个凡人,被她这样折磨,恐怕现在已经只剩一具骨架了。
他一个翻身,将南宫飞雪压在身下,露出凶狠的表情道:“既然你不信邪,那本公子就成全你,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叶家绝学!”
……
一个时辰后,房里终于恢复平静。
几近虚脱的南宫飞雪紧咬嘴唇,一脸幽怨地看着叶轻尘。
叶轻尘起身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喂到嘴边,笑道:“流这么多汗,床单被子全都打湿了,快喝点水补补吧!”
南宫飞雪接过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一饮而尽。
她挪了挪身子,感觉全身像要散架了一般,不禁埋怨道:“明天我可哪儿也去不了了。”
“那就好好歇着。”叶轻尘躺在她身边,又准备要睡觉了。
“先别睡!”南宫飞雪道。
“嗯?”叶轻尘惊讶地瞪着她道,“不会吧?还来?”
“噗呲!”南宫飞雪抿嘴一笑,娇嗔着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道,“滚,一个月之内,都不来了。我是有正事跟你说。”
“什么事?”
南宫飞雪起身披上一件薄纱粉衣,下床走了两步,却停下来皱起眉头“嘶”了一声,似是行动不便。
叶轻尘便把她抱回床上放下道:“要什么让我给你拿不就行了?”
南宫飞雪道:“都怪你,把人家搞成这样,万一明日母帝召我去,被人看出异常,还不丢尽脸了?”
“嘿嘿,这不是你自找的吗?”叶轻尘得意地笑道。
南宫飞雪叹了口气,指着墙边的一处柜子道:“第二层第四个抽屉,里面有个暗红色的小盒子,你去拿过来。”
叶轻尘依言照做。
南宫飞雪接过盒子放在身前,望着叶轻尘郑重其事地说道:“本想让你先休息,明日再说此事。可是我担心,今晚被你折腾成这样,明天早上肯定会赖床起不来,所以干脆现在就跟你说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黄布包裹的方形物件。
“这是监察司的掌司印,我想把它托付给你!”
“啊?”叶轻尘惊呼一声,不解地看着她,“可是,许大人呢?”
南宫飞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许识远只能算个好人,却不是个好官。监察司本来就是个得罪人的职司,他那种谨慎胆小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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