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华道:“我喜欢自由。”
苏秋棠适可而止,再次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一路到了宁心殿。
张荣华在殿外等待,她则进去通报,似乎故意晾他,足足过了一刻钟,采儿才从里面出来,绷着脸,狐假虎威:“娘娘让你进去!”
进了大殿,殿门关上,采儿守在外面,进了寝宫,隔着帘账停了下来,作揖行礼:“见过娘娘!”
虽然有珠帘挡着,却无法完全遮掩里面的春光。
凤床上面。
皇后像只懒散的小猫,随意的躺着,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薄纱,只遮住重要的地方,两条白嫩细滑的玉臂和晶莹美妙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有一滴水珠在脖颈,都能一直滑下去。
十个脚指头非常的调皮,欢快的活动,涂抹着艳丽的指甲油,性感、魅惑,恨不得一直把玩,遇见有特殊嗜好的人,都能一舔到底。
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还是气质,母仪天下,贵不可攀,如果让其跪下,再张开嘴,按着她的螓首,成就感将达到巅峰。
手中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仿佛书中自有黄金屋,并未听见他的话。
苏秋棠背负着双手站在边上。
皇后没有开口,张荣华依旧保持着原样。
来的时候就猜到了,这次宁心殿之行,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
几分钟过后。
皇后放下手中的书,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张御史好大的架子,本宫命人手持凤凰令,居然都请不动你,还要苏殿主亲自跑一趟。”
夏皇就是用来背锅的。
张荣华正色说道:“臣奉陛下旨意办事,事关紧急,脱不开身。”
“你在拿陛下压本宫?”
张荣华以沉默回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本宫看你是官越大,越是忘乎所以!”
“臣待会就去请示陛下,当陛下的命令与娘娘的命令同时下达,应该听谁的。”
皇后不吃这套:“牙尖口利。”
不再废话。
“年轻人有朝气不错,太过于锋芒毕露,也不是一件好事,庞友善的案子办的不错,已经在都察院站稳脚跟,点到即止。官场不是一味的树敌,联合更多志同道合的人,才能够走的更远。”
张荣华道:“臣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放任不管,无法说服自己。”
四目相对,隔着帘珠交锋。
张荣华坦然的应对,不曾变化一下,任由她的气场如何强大,目光霸道,不为所动。
皇后声音更冷:“本宫让你停下呢?”
“臣是大夏的官,只要还拿一天俸禄,就会将职责做好。”
“退下!”
张荣华并未离开,知道这话不该问,还是问了出来,探探口风:“您和殿下……。”
“本宫让你退下没听见?”
“臣告退!”
转身离开。
随着殿门关上。
皇后怒了,再也不装了,玉手猛地一握,将边上的书揉成粉末,洒落在地上,红艳的朱唇抬起:“确定了吗?”
苏秋棠道:“从下面调查到的消息来看,白无忌应该是白义常的私生子!”
“杜承鸣这个废物!用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堪,怎么就不能像世民一样,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是大才,能力、权谋全部过硬。”
指的是张荣华。
遥想当初。
太子刚将他调出东宫,牺牲巨大利益,还以为不值,现在再看,这哪里是不值,完全赚麻了,小小的禁军,成长到从三品的大员,羽翼渐满,发展到现在,朝堂上面自成一派,谁也无法忽视,随着裴才华入阁的声望越来越高,等到进入天机阁,再想要压制他们,更加的困难。
苏秋棠幽幽一叹,想到了当初在静心湖时,自己坐在地上,一双玉足在湖里戏水,他只能在边上看着,现在却平起平坐,真的太快了,正色道:“从现在来看,白义常怕是参与到炎雷珠的案子中,就看杜承鸣了。”
皇后摇头:“他不会!”
“如此一来,我们布局这么多年,才掌控都察院,被这根搅屎棍一捅,全部白费了,等到此案结束,陛下也撕开一角,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再想要像以前一言堂,断无一点的可能。”
苏秋棠道:“只损失一个白义常,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保护他的人查清楚了吗?”
“没有。”苏秋棠摇头。
“外界传闻,保护张荣华的是命运学宫的人,但我们的人调查,他的身边好像没人保护,但又解释不通,以陛下对他的器重,不可能放任不管,如果杨红灵没有派人保护,保护他的人,应该是陛下的人,从前段时间别的势力出手情况来看,暗中藏着的人修为很高,才能瞒过我们的人。”
换了口气,继续说道。
“他爹娘、大舅那边,应该是太初魔神在保护,推断下来,此人应该也是。”
皇后伸出两指,敲打着床板,传出“咚咚”的声音,丹凤眼中寒芒闪烁,杀气腾腾的说道:“不能为我们所用,那便毁掉,谁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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