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叫叫你。”寒允卿突然笑了声,憨憨的,糯糯的,跟平常凶巴巴不好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看着对方眼睛都睁不太开唇角扬着傻笑的样子和攥住自己衣角的手,沈修竹静了下,随后自己也笑出了声,道:“是你喝多了吧。”
寒允卿嘴硬道:“我、我才没有!”
说罢,他动了动身,似乎是想坐起来、摆出个正襟危坐的姿势来证明一下自己的清醒程度,但不巧,他失败了,随后翻了个身,脸朝下面,闷闷囔囔的为自己辩解道:“我就是没醉,你才醉了。”
沈修竹无奈道:“我醉了我醉了,你快翻回去,不然要闷着了。”
“就不,”这时候寒允卿又开始耍起了他这张锋俊面庞之下掩藏的赖皮了,只听他摇了摇头,闷闷道:“你扶我起来。”
在别人家的地盘,别人的房间,别人的床上,还理直气壮的让别人来搀扶,
寒允卿也是颇为无赖蛮横,好在他使唤的不是旁人,是脾气修养都好极了的沈修竹,
沈修竹照着这个大爷的要求把他扶起来了,
只不过对方烂醉如泥,扶起来也坐不直,
寒允卿又咚的一下不出意外的栽沈修竹腿上了。
还别说,习武剑修的大腿精瘦有力,枕着还蛮舒服,寒允卿索性也就不起来了,在对方腿上蠕动了会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唉。”沈修竹想了想,要推开对方脑袋的手也换做了去梳理其散乱在脸上不舒服的发丝。
天阙门虽没有玄天宗那样群山环绕高耸入云的地形,却也是坐落于高山之上,今夜恰逢晴天,夜空半片黑云都没有,月亮又大又亮,高高悬在天上,但零零散散的白光只是刚落到了窗沿边,就被屋里暖黄明亮的烛光给挡了出去。
沈门主阔气,天阙门有不少矿脉灵脉,门内不论何处屋舍,造的都是个顶个的气派。
沈修竹这个少主的居处也是同样,只不过沈修竹自幼不喜什么奢靡华贵,所以他的住处相较其他地方倒是少了几分金银玉石的点缀,不过屋里设施该有的都有,还比寻常人家的都好都大,
因此床也是大的,只不过眼下这个家财万贯的少主被挤到了边上,只能坐着。
所以就有了这样一幕:
桌边烛台明光之下,如轻纱般的暗色床幔般重叠遮掩之中,一个面冠如玉的温雅青年随意靠坐在床头,一条长腿搭下,另一条腿被人不客气的枕着。
青年散了发,发丝如瀑落在肩侧脑后,乌发玉面,浓眉清眸,被暖暖的烛光一照,俊逸的面庞更甚几分温柔。
腿上的人面朝小腹,看不清脸,只有同样散开的头发披散一片,还时不时动一动。
天边皎白月光侵照不到的屋里,那一袭凌厉的幽紫衣袍压在温雅的金纹外衣上,这两个躺坐相对、性情截然不同的人在同一张床上,披着同一片烛光,居然没有半分违和,显得十分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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