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时还未赶到地牢,就遇见了陈实一行人,见他们中间并没有君祈愿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随后自然的侧身让路,想等他们离开后去地牢看上一看,可却发现他们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似乎有些不同。
“把他抓起来,一同带去前厅!”
陈实一声令下,就有人出手擒获了林牧时,压着他一同朝前厅走去看着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林牧时心头一紧,不由开口问道:三日之期还未到,阁下这是想干什么?
陈实:还敢跟本领队提三日之期?
“蠢货,就算再给你们一月,你们也拿不出半分线索!”
陈实越想越气,恨不得拔剑砍掉眼前之人的脑袋,可又碍于那女魔头的命令,不得不强忍着怒气。
怪不得林牧时没有通知鸿蒙派的人前来相助,也不怕三日之期结束,林家尽数被屠。
敢情傻子是他!
林牧时:阁下息怒,我听我父亲说,你们把君七抓进了地牢,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实:你和她感情很好?
林牧时: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感情方面,自然是极好的。
陈实:好啊,好的很!
“今日君家与城主府,就先拿你开刀吧!”
林牧时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这陈姓领队,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特质的铁索穿过琵琶骨,那尖锐刺骨的疼痛,让林牧时一下仰起了头,颈部的青筋绷起,有些喘不上气来。
身为林家人,又是少城主,林牧时从来没有想过地牢的私刑,有一天会被其他人用在他身上。
啊!
陈实:把他下巴卸了,太吵。
屠庆:是。
林牧时在他们手中,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家禽般,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等人还剩半条命的时候,才被带到了前厅。
林枭:牧时!
“三日之期还未到,阁下这是为何?!”
陈实:就算再给你三日,那画像上的人,你也拿不出线索。
“既然早晚都要死,林城主又何必争论这一时半会?”
在看见林牧时浑身是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时,林枭脑子里一直绷着那根弦,“啪”的一声就断了。
什么狗屁琉光府,他跟这些人拼了!
只见林枭怒不可遏的指着陈实等人说道:本城主再不济也是一城之主,你们算个屁,披着琉光府的皮,实际上连条狗都算不上!
“那画像上的人,若真那么容易就能被找到,你们又怎会动用城主府的力量寻人?”
“琉光府都办不到的事,你们凭什么就认为,一个低等城池的城主能办到?”
“什么三日之期,你们从一开始就想把林家当做替罪羔羊,免去你们因为办事不力会受到的责罚!”
林枭这番话,不说让陈实脸色变得有多难看。
就连屠庆等人也忍不了一个阶下囚,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连狗都不如。
屠庆:领队,让我杀了他!
林枭:来啊,当本城主怕你不成?
刘学义:一个元婴高期也敢放肆,真是岂有此理!
陈实:刘学义,别把人给弄死了,其他随意。
“屠庆,阳文彬,宗翰海.....荡平城主府!”
随着一个一个名字从陈实口中吐出,几道身影腾空而起,只消片刻,城主府便被夷为平地,鲜血断肢遍地皆是。
但即使如此,城主府也无一人死去,琉光府的这些人似乎并不急着取他们的性命,又或者只是想折磨他们。
城主府闹出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可陈实一个充斥着杀气的眼神扫过去,这些人就如惊鸟般一哄而散。
陈实:屠庆,带人去君家,杜家,宗家,柯家......凡敷衍此事,没提供一丁点线索的世家,都给些教训。
屠庆:领队,这阵仗是不是太大。
屠庆话还没说完,那边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怪不得突然牵连到其余世家,原来是那位的命令。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正好都给爷爷我陪葬!)
等屠庆带人离开后,那边刘学义和林枭的胜负也分了出来。
已经进入元婴期巅峰许久,离化神期只差临门一脚的刘学义,自然比进入元婴高期不久的林枭更胜一筹。
林枭被从空中打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他看着不复存在的城主府,还有那些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亲近之人,眼中忍不住多了些水光。
“咳,咳咳,都是林枭无能,护不住你们!”
林牧时:父,父亲,还有希望的,不,不要放弃!
奚慧:妾身愿与城主共赴黄泉,再续来世!
一众家仆:城主,我等不怕死..
听到无人怨他,林枭大笑两声,然后看向站在一旁,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陈实与刘学义,一字一句说道:哈哈哈,琉光府的狗!
“林某虽死犹生!”
就在刘学义被激怒,想要砍去林枭一条手臂时,就见林枭突然坐起,牢牢的抱住他的双腿,然后高声喊道:林大,林二,带夫人和少城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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