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叶生香是后妈他才听话呢,要是亲妈他就不那么孝顺了。诸位请想啊,那叶生香是什么人,天生的尤物,风骚入骨,连七、八十岁的陈元雄都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更何况正值壮年的陈天霸了。
至于叶生香是怎么把这个干儿子给降服的,我也就不敢细说了,全凭大家想象也就是了。
反正现如今的金刀堂,名义上陈天霸是堂主,实则一切都是他后母叶生香说了算。
在陈天霸的身边,是一个中年汉子。看此人年纪四十多岁,相貌凶狠,满脸的戾气,左脸上有一道刀疤,从眉梢一直划到了嘴角,令人一见,不由的望而生畏。
此人名叫宋中平,江湖人称“疤面神煞”,是晋西北一带有名的武林人物。他三年前曾来祁县找徐良较量过武艺,结果一败涂地,灰溜溜离去。不曾想今天居然也和叶生香一起来了。
徐良除了认识叶生香、郭威、陈天霸、宋中平这四人外,对其余的十来个人也都眼生的很,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来头儿。
但老西儿心里明白,来的这些人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反正没有一个朋友,都是来找麻烦的。
徐良当先一步,冲着这帮人一抱拳,说道:“幸会幸会,诸位今日大驾光临我们徐家庄,想必都是来参加我干儿子房书安的婚礼的,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就见叶生香满面寒霜,冷笑道:“姓徐的,你少油嘴滑舌,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兄弟能白死吗?我们干什么来了你心里清楚,老娘今天要把你们这喜事变成丧事。”
徐良淡淡一笑,道:“是吗,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我们可不想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各位要是来祝贺的,请入席,我们是好酒好菜好招待。要是来找麻烦的,嘿嘿,我奉劝各位一句话,可不要自讨苦吃。”
叶生香喝道:“丑鬼,休要大话唬人,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今天我们是来了就不怕,怕了就不来!”
这时候房书安和胡秀云下了婚礼台,也走了过来。
房书安把大脑袋一晃,冲着叶生香说道:“我说叶生香,你是不是见房爷今天成亲你眼馋了?我告诉你,你眼馋也白眼馋,房爷可不会娶你。你老爷们儿死了你可以重新改嫁啊,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找不到好的可以找个差的啊,干嘛非要对房爷死缠着不放?对,房爷我乃人中龙凤,是挺招人喜欢的,但你也不想想,像我这么优秀的人能看上你吗?听房爷一句话,想嫁人找别人,房爷这辈子肯定是不会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叶生香听了房书安这番话直气得脸色发白,浑身上下直哆嗦,心说这个大头鬼发什么神经,你也看看你那副鬼样子,我玩过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强百倍,我会想着嫁给你?简直是胡放狗屁!
还没等叶生香开言,她身边的干儿子陈天霸忍不住了。
陈天霸用手一指房书安,喝道:“住口!房书安,你放什么屁,我娘什么时候说早嫁给你这个丑鬼了?再敢胡言,本堂主一刀劈了你!”说着话,一伸手从后背拔出金背七星刀,就要动手。
房书安一摆手,说道:“等等,我说陈天霸,你先别咋呼,你那两下子未必能是房爷的对手。既然你们不听我干老儿的良言相劝,执意要动手,那我们爷们儿就奉陪到底。我问你,你们是想君子战还是小人战?”
陈天霸一愣,问道:“什么叫做君子战,什么又叫小人战?”
房书安笑道:“亏你姓陈的也是金刀堂的堂主,居然连君子战小人战都不知道。你站好了,听房爷我给你说说。君子战呢,就是你我双方各自分兵派将,单对单,个对个的比斗,直到有一方派不出人了,不敢比了,就算输了。说白了,这是以一种擂台赛的方式比试输赢。由于双方都是单打独斗,故此叫做君子战。”
陈天霸问道:“那小人战呢?”
房书安道:“小人战就简单了,你我双方混战在一起,既不管他张三李四,也不管他王五赵六,像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两个打一个也好,三个打一个也罢,反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拼个你死我活。由于这种打法不讲规矩,跟街头斗殴、流氓打架差不多,故此叫做小人战。”
房书安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他是想君子战,因为今天来的宾客太多,而且大多数都是不会武功的寻常百姓,要是小人战的话场面太混乱,一旦要是伤着看热闹的人,那就不好了。
要不说房书安的大脑袋没白长呢,考虑问题还挺全面。
陈天霸听了房书安的话,一琢磨,这小人战不行,有点儿不像话,自己好歹也是金刀堂的堂主,能跟地痞流氓似的打群架吗?那也太有失身份了。
但他不敢擅自做主,于是扭头看叶生香,希望后母定夺。
叶生香一想,什么君子战小人战,今天是寻仇而来,不管什么战,能杀了徐良和房书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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