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云紧紧抓住许多多的手,身体和许多多靠在一起,在外人面前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她是担心许多多会甩手而去,这个女儿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掌控了。
“放手了!”
许多多虽然对何总并无恶感,可是看方美云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势利的女人,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因此从心理上极度排斥,凡是方美云想让她认识的人,她一个也不想给好脸色。
“原来是何总,我是秦歌,久仰大名。”
秦歌适时站到了许多多身边,伸出手和何总握了握,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多多。”
秦歌暗中示意,递了一个眼神,许多多看到秦歌就站在她身边,立时稳定了许多。她微微用力掐着方美云的手,脸上却是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甩开了方美云的手,大方地向何总伸出手。
“何叔叔您好。”
温暖的手干燥而稳定,脸上的笑意淡淡的,目光虽然凝视在许多多脸上,眸子中带着一抹欣赏,却是没有那种令她讨厌色迷迷的目光。
“多多你好。”
何总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秦歌:“秦总,以后多联系。”
方美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心和嫉妒,立刻就变成了热情的笑容:“何总,以后还请多多照应我们多多,小孩子就是喜欢耍脾气,您不要介意。”
介绍完何总,方美云生怕许多多跑了一般,拉着许多多到处炫耀,上至八十岁的某总,下至十八岁的某公子……
许多多就想拂袖而去,心中说不出的焦躁郁闷,这不是把她当做,拉皮条一般到处让她接客吗?
若非秦歌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即使不紧紧贴着她,目光也没有一刻离开,许多多就会立即甩开方美云,走出大门了。
此时秦歌没有跟在许多多身后,而是和某些客人在交流,但是目光一直追随着许多多的身影。以便在某种时刻,挺身而出。
清纯靓丽的许多多,无疑是这场婚礼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这场有些黯淡低调的婚礼,对于普通人来说,虽然算是豪华,可是对方美云这样喜欢排场炫耀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冷清了一点。
而许多多不知道的是,这本是张总和方美云的安排,主要是为了让这些人看到许多多,从而为以后铺路。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也大多是想看看方美云的美女闺女。
“多多,这位是费公子,盛世有限公司费总的公子,公司就要上市,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前途的年轻人。费迪,这是我女儿许多多,你们年轻人多交流。”
方美云的脸上带着热切,若是能和盛世有限公司搭上关系,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狭长的眼睛蓦然一亮,盯住了许多多,如果不是方美云在私下放风说这次婚礼,她漂亮年轻的女儿要参加,还大肆拿着许多多的照片到处炫耀,费迪实在是没有兴趣参加这位半老徐娘的婚礼。
他纯粹是看在许多多那张漂亮的照片上,才来这里的。
全身十万八千根毛孔,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眸子中宛如盯上猎物的眼神,让许多多毛骨悚然。
看到费迪看许多多的眼神,方美云眼睛中露出笑意,这位费迪虽然是花花公子,可是眼界也是极高,等闲女子难入他的法眼。看起来他对许多多很有意思,如果能让许多多抱住这条大腿,无疑会带给她说不清的利益。
为了利益,方美云不在乎和多少男人在一起,也不在乎出卖什么。许多多若是没有价值,她也不会养了许多多这么多年。
若非在和许彭离婚的时候,就算计好要利用许多多这个潜力股,她又何必争夺许多多的抚养权。如今许多多出落成大姑娘,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费公子,我女儿多多,是学校的高材生。都是年轻人,费迪可是家世不凡,多多你多和费公子学习学习。”
“啊……”
费迪惊叫一声,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
他跳了起来,蹦出去足有一米多远,一只脚在地上不停地跳动着,另外一只脚悬了起来,嘴里抽着凉气。
一白色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以和钉子媲美。被许多多偷袭,用这样的高跟鞋狠狠在脚上踩了一脚,费迪几乎就要痛哭流涕了。
疼,彻骨的疼痛,他怀疑脚上的骨头,是不是断了几根。低头看去,雪白的袜子上,赫然出现了一抹殷红,看起来许多多下脚,不是一般的狠。费迪最心疼的,是脚上的意大利皮鞋,那可是价值数千银子的货色。
许多多笑容灿烂无比,眸子中带着讥嘲之色:“哎呀,费公子是不是抽羊角风了?有病要早些到医院去治疗,不要到处乱跑。你抽羊角风不是错,可是到婚礼上,在大庭广众面前抽,就是你的错了。”
费迪咬牙切齿,一只脚在地上跳着,狭长的眸子中眼泪汪汪。他很想用可以杀人的眼神杀死许多多。无奈钻心的疼痛,让他朦胧的眼神失去了杀伤力。
秦歌看到这一幕的同时,无奈的摇摇头,幽深的眸子中出现了一抹笑意。他第一时间来到许多多身边,握住了许多多的手臂。冷厉的目光看着跳脚的费迪,若不是费迪此刻已经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脱掉了鞋子,抱住脚仍然不停地抽着冷气,他会上去再踢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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