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水中,将手机后盖快速打开,取出里面那张储存卡,放在衣服来回的擦干,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
“上官仲琪,你……你怎么下来了?”刚刚一心在手机卡上,尽没注意到上官仲琪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她身后。
上官仲琪白了她一眼,没回应。
只是从余小青手里抢过她那张储存卡,放回衣服口袋,然后将余小青拦腰抱起。
“喂,你放我下来!”这男人搞什么?她又不是不会走路。
“闭嘴!这么冰的水,你想找死呀!”上官仲琪发现自己自从和这个女人来这里后,几十年的耐心都在这几天磨光了,她总是有足够的理由击起他的怒气。
搂着上官仲琪的脖子,余小青内心的某处柔软给深深的触动了。
如果说席少给她的好感是虚的,给她的那股子心动,是一时的,那么今天的上官仲琪给她的触动却是实实在在的。
除了母亲,除了施蔓,其实这么些年,她一直过的很孤单,因着自己的性格,她根本没有处得来的朋友,包括年龄相当的表兄弟姐妹,她也没几个能说上话的,她想过改下自己的性格,可是……
最终还是选择宁可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单,也不在别人的世界里强颜欢笑。
只是,母亲与施蔓的关心毕竟有限,所以,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会记住她的月经是哪天,没有哪个人会为了她点上半桌子他不喜欢的菜,更没有哪个人,会在这冰冷的池水里将她拦腰抱起,只是担心,她会痛经!
上官仲琪,你是爱上我了吗?她扪心自问,却因着那个爱字,心跳加速。
“你还不下来?”已到了岸上,上官仲琪见余小青还没有下来的意识。
“啊!哦哦!”余小青尴尬的笑了笑。
“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将那张储存卡夹在双指间,递到余小青面前。
余小青接过,笑了笑,“不告诉你!反正对于我来说,她比什么都重要!”说完,便转身向着住的地方小跑去。
上官仲琪拧了下裤子上的水,“比什么都重要?”心情一阵不爽。
如上官仲琪所料,余小青的月经在半夜时,便如期而至,只是,悲哀的是,她为什么又忘记了卫生巾这回事儿。
蹲在马桶上,她看着身旁的这点厕纸,这一夜,她是别想睡了。
简单的处理了下,便下楼,打开客厅的灯,两腿相交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作大了,弄到沙发上了。
许是白天真的受了冷的缘故,小腹在片刻后便开始隐隐作痛。
支撑着身体站起,去餐厅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喝下,才稍微觉得舒服了些。
“你不睡觉,在这做什么?”上官仲琪其实早就听到楼下的声音,只是,他在和自己作思想斗争,他很清楚自己这几天在做什么,可是越清楚越让他感到害怕,他一向不是多情的男人,加静离开的这些年,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心过。
可是,这些天的种种迹象表明,他对这女人上心了,所以,在点菜时,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喜欢吃辣的,却又突然想到,她的月经快到了,看到席少叫她青儿,他气得快疯了,但看着她下水捡手机,他却又份外心疼与担心……
他觉得自己八成真是疯了,所以,才会对这样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上心。
“我那个来了!”余小青听到声音,转身,看着上官仲琪,她皱着眉头,回答道,本想走去客厅,但却发现头极晕,便捂着小腹,就在餐桌旁坐下。
“你每次来都这样?”
“嗯!”
“也没去看看?”他记得加静来这个时,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没,老毛病了!”余小青说着,便爬在了桌子上,全身酸痛难忍,她后悔真不该逞能下水的。
上官仲琪皱眉,上前几步,站在余小青身后“那,这样要痛多久?!”
“上官仲琪,你要实在关心我,你就去帮我买卫生巾?”余小青有些不耐烦道,但,她只是说说,而已,谁叫是因为这男人,而下水的,不过,上官仲琪是谁,怎么可能替她去买卫生巾,平常的男人都不会,他就更不用说了。
果然,没有回应,然后,便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余小青撇了撇嘴,倒也说不上失望,毕竟,男人都这样,人之常情。
酸软中,她渐渐感觉到了困乏,想着,干脆闭了眼睛,准备睡会儿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糊中听到有人叫她。
无力的睁眼,抬头,看是上官仲琪,扯了下嘴角,动了动身子,“嘶”不动还好,这一动,下面估计绝对称得上血流如注,而且,这腿脚因着长期不动都麻得没了知觉。
顿时,困意全消,不用说,这椅子上中彩了,唉,好端端的干吗要买白色的椅子,这下真是臭大了,她咬着唇,看着上官仲琪,歉意的微笑着,只是,很快,她的笑容凝结在了嘴边,心猛的抽搐了下。
上官仲琪手上居然提着一大袋卫生巾,足有十来包,看那包装,她张合了下嘴巴,楞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这男人敢情把超市的卫生巾都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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