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祂还没有死！”拉姆微微皱眉，回答了阿尔托莉雅的问题。
“啊……”阿尔托莉雅看向张政：“可是……”
“确实没死。”张政点点头，补充说道：“不过离死不远了！”
趁虚而入的精神风暴不仅摧毁了天空战神的灵魂，
就连祂的身体，也在有如实质的精神风暴之下，
碎成了无数的光点。
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可以非常肯定的确认，
天空战神已经陨落。
可刚刚，撑开了腐败之月的天空战神，将祂的心神，和位面本源连在一起。
这就为他留下了一线生机。
在行将毁灭之际，
天空战神果断的逆转了苏鲁特人的成神法则，
将本该融入祂身体里的位面本源，
变成了祂融入了位面本源之中。
这样一来，依靠着整个位面的力量，
祂得以保住了大部分神魂，活了下来。
而祂并没有陨落的明证，就是那些依旧在四散飞舞，躲避骨龙攻击的鹰身女妖。
而张政之所以说天空战神快死了，
不单单是指他会持续对鹰身女妖发动攻击，进而征服整个位面，
最终将躲藏在位面本源中的天空战神找出来杀掉。
而是说，即便是他放弃进一步的举动，
仅仅是冷眼旁观，
天空战神也一样活不长！
因为祂的大部分神魂，会很快迷失在浩瀚的位面本源中，
进而被同化，成为位面本源的一部分。
从而在位面本源中，诞生出异变的位面意志。
而这，是张政所不愿看到的。
于是，
第二阶段的攻势，立刻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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