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妹已经重回了观台,何书已经包扎好了伤部,幸好并没伤及多深,吐出的那一口气血也是因为自己和真体接连了联系,真体被击下,他自然也会遭受伤害。
“刚才多有得罪。”何墨对何书说到,语气冷淡,仿佛二人并不是兄弟般,客套得很。
“嗨,没事没事,比试嘛,受点伤正常的。”何书大方摆摆手,仿佛不值一谈。何墨直接就转过头,他越是这样的态度,他就越觉得何书烦,越看不惯何书。
何书耸了下肩,对于何墨这样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书儿说得对,比赛场上,没有什么比意外更正常。刚才表现得都不错,那最后挑战的弟子是谁?”
“父亲,她是花千千,五年前入的我们南阳山,可厉害了,我觉得,今年的黑马就是她了。”何书又兴奋回答,没注意何墨张嘴立马闭上。
听到说花千千了,洛月瑾就来了兴致。
“哦?原来如此,不错不错,我南阳人才越多,我就越高兴啊哈哈哈!”
“何掌门还真是为南阳着想。”漆灵儿说到。
“公主不知啊,十几年前的大战,南阳损失惨重啊,对于人才,不得不培养啊,以免将来又遇到大事。”何虎沉摇摇头,一谈到那件事,就叹气,对于南阳的损失而觉得惋惜。
好巧不巧的,洛月瑾又在场,又听到了。就连漆灵儿自己内心都觉得,不该问,这何虎沉什么事都能扯到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上,自己身边边的那人连自己都能感受到她的冷意。
“原来如此。”她不想再多说,以免再说,又扯出更多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到了夺花筹。
剩下的十二人皆都上场,站在比武场边缘,中央便是高高悬挂的花筹,随着号令发出,个个卯足了劲往前往上冲。五名第二小组的弟子也不甘示弱,飞身就上,无奈争不赢那些比他们强的弟子。
何墨何琴等人首当其冲,就在一人快要摸到花筹时,又被另一个人拦截下,就这样你争我抢,你采我拦,依靠木柱借力,不停在空中打斗争抢,好不热闹。
“看他们如此热闹,我竟都想上场与他们一争了。”洛月瑾漫不经心说出,眼睛看着场上一动不动。
“哦?哈哈哈,若是这位小灵友愿意,待会可与比试第一的弟子较量较量,也算是,让我们南阳的弟子和宫里的灵士认识一下。”何虎沉听到漆灵儿身边的那人说的话,想到她是国主身边的人,而且也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才临时想出这么一辙。
漆灵儿听到洛月瑾那样说后立马看着她,洛月瑾的心思,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没想到,这何虎沉竟还真的愿意。
“果真?”她看向何虎沉,眼里竟透出稀稀的笑意。
“自然当真。”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间,花筹夺得者也已经落地。
何墨一脸波澜无惊的拿着花筹,四周都是弟子的欢呼声。
“今年,看来又是墨二爷的的第一了。”旁边的长老笑道,何虎沉也回笑,对于何墨的成绩,他一点也不吃惊。何墨已经蝉联第一许久了。倒是何书,一点也不上进,始终在前五里面,也不争个第一。
何琴忍着气地走到一脸傻笑的何书身边,“哥!”何书伸手轻拍何琴的脑袋,“没事,二弟当第一,就是我们当第一了嘛。”
“他是他,你是你,你总是什么都让着他,他之前还那样伤你。”何琴气不打一处来,全然没了以往的高冷范。
“诶!嘘嘘嘘!可别让你二哥又听见了。”何书伸出手指抵在何琴嘴前,慌张往何墨的方向看去。
何琴一把撇开他的手,“听见又怎样。他不就是嫉妒你嘛,小的时候娘亲最宠爱你,你又是长子,天赋也比他高,他什么都看不惯你。他成这样,都是你给惯的。”
“别说了啊,再说我可生气了。”何书做出要生气的样子,何琴瞟了他一眼,越想越气,撇下他就走了,而下面马上就要进行车轮战了。
这一幕自然没逃得过观台上的人的眼睛,何虎沉无奈地摇摇头,漆灵儿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现在最担忧的还是洛月瑾。
车轮战时,弟子已经减少到了10名。由何墨当庄,接受挑战。一番挑战下来,名次也定了下来。何墨是意料之中的第一,而何琴第二,第三竟是那花千千,何书则是第四,第五是第三小组的白瑾年。
就在众人快要下场时,看见有人正与裁判交流,那裁判频频点头,还一边望观台上看。交流完后,他才运用灵气,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掌门有令,宫里来人,为了与宫里友好交流,命第一者何墨与洛月风场上切磋!”此声一出,场下哗然。
竟要与何墨比试,到底是宫里的哪位?众人都以为是那四侍卫中的某个,压根都没往那个小小四脉灵士身上想。所以当洛月瑾淡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时,全场惊诧,还以为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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