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霆渊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整个人也愣了。
听到暮清迟挂了电话，他更是险些手机也握不紧。
这时君易棠和他的属下，以及大会的负责人、警察、一些关心他或和他合作的其他企业负责人等等人物都跑了过来，问他有没有事。
莫霆渊本来有些失控的情绪，在这些人靠近的时候，瞬间冷了下来。
完全不顾会议方的道歉，和警察调查的提议，对自己的属下说：“立刻备飞机，我要回去。”
路过方挽晴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
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滔天的杀意。
他转头对自己的保镖说：“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再看见她。”
“还有，刚才袭击的那伙人，给我彻查。无论幕后指使者是谁，一星期，给我废了他们。”
他说罢，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被他突然冷冻到极致的杀意吓到的人。
方挽晴站在原地摇摇欲坠。
喊了莫霆渊几声，还想追他，但被他的保镖死死牵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不，我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啊！
方挽晴在心里呐喊。
……………………
A市。
一定培训室。
现在已经是秦岚来培训的时间。
暮清迟先前在琴房待了好久，越想越心乱，动手搜了许多CM的信息，搜不出关于首席的传言，又打电话让四季帮忙查，得到的结果还是一片空白。
但是四季经过她的提醒，倒是说莫霆渊的情况和那位首席的情况几乎一样，都是绞尽脑汁查不到半点消息的那一类。
暮清迟心更乱了，死死盯着CM的官方介绍，看着看着，猛然在上面看到它的成立时间。
是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五年前她的这个私人助理，提出要到外面“闯荡”。
暮清迟感觉崩溃了。
转头一看，一直坐在她旁边的舒薇也一脸无措地看着她，那表情似乎就是发现自己的老板身份被戳穿，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呢。
于是暮清迟问她：“你知道莫奈就是你老板，是他派你来跟着我的是吗？”
舒薇从她刚才聊电话的时候，就听出情况不对了。
这时被问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抿着嘴没有吭声。
暮清迟就更坚信这就是事实。
舒薇看她露出显而易见的坚定了念头的表情，下意识说：“我不知道。”
话出口了，她突然觉得没什么好忌讳的，又说：“是君副安排我来的，你说的东西，我不知道。”
暮清迟直直看着她，眼神显然并不相信。
可是好一会儿过后，她一个字没说，看了一眼时间，就怔怔地走向练功房。
于是在她走进练功房的时候，整个人是失魂落魄的。
素白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抓紧时机嘲讽她，结果被她完全无视。
没一会儿秦岚来了，看到她这个状态，也很是奇怪。
主动去问了，她也破天荒没有任何反应，木头人一样说了句“没事”，就又发起呆来。
这样的状态，导致暮清迟今天的培训根本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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