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莫霆渊还是乖乖配合了。
医生检查了一番，表示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
暮清迟看着医生离开，然后又坐了回去。
这时，一直在旁边宛如透明人的舒薇开口道：“我通知医疗队了，他们正在路上……”
莫霆渊看了她一眼：“要医疗队干什么？让他们回去吧。”
暮清迟又瞪他：“闭嘴，你没有发言权。”
莫霆渊：“……”
舒薇则对暮清迟的态度十分赞同，点头道：“医疗队本来就是为了您服务，他们不来是失职，这是君副说的。”
莫霆渊：“……”
发现无法反抗，他只好不发表言论。
但看到就在身旁的暮清迟，他给了舒薇一个眼神。
舒薇一看就知道要发生什么，识趣道：“我出去等医疗队。”头也不回就走了。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暮清迟和莫霆渊两人。
莫霆渊从病房门收回目光，幽幽地转移到暮清迟身上：“你……”
暮清迟内心一跳：“我什么？你别告诉我这种时候……”
“嗯，你还没给我答案。”
“喂！”暮清迟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重要啊？你胃穿孔欸，不知道痛吗？！”
莫霆渊淡淡道：“没有你逃避回答这么痛。”
“……”
她深吸一口气。
不断给自己顺堵在胸口的一团气。
想了想，她又长叹一声，严肃道：“第一，你身为CM首席这件事，我还有很多疑问，关于你的工作，关于你的想法，关于你对以后的打算，我想先好好了解你，最起码，你离开的这五年，既然都打算坦白了，好歹坦白完吧？好歹让我真正了解你一下吧？”
“第二，就算我答应，也会在你养好身体之后才答应。医生说了，你现在不止胃不好，还可能有并发症，你要是不把这些毛病都养好，你休想娶老婆。”
莫霆渊挑了挑眉：“你这算是……提前答应我了吧？”
暮清迟：“……”
怎么看问题总能这么刁钻呢？
哼了一声：“你想得美，我说了，你养不好身体，就没有女朋友。”
“真的？”
“真的。”
“养好了你就嫁给我吗？你刚才说的是，‘要是不把这些毛病都养好，休想娶老婆’，那我养好了，就能娶你了？”
暮清迟：“……”
“那是我口误，请你忘记它。”
莫霆渊：“忘不了。”
暮清迟：“你好烦。”
他：“嫁给我，我就不烦了。”
暮清迟：“你昨天才说的谈恋爱啊！今天就发展成结婚了吗？！”
莫霆渊低低地笑了，低沉温柔。
眼里如缀星辰，十分耀眼：“我一开始就奔着娶你的目的来的，谈恋爱是我的缓兵之策，你说反了。”
暮：“……”
啊，这人攻势招架不住啊。
最后她还是坚持了原则：“你先养好病。”
莫霆渊回答得一脸乖巧：“好。”
暮清迟又说：“然后，把你这五年的事都告诉我。我可不想和一个不知根不知底还想着骗我的人谈……谈恋爱。”
莫霆渊顿时笑得如夏日艳阳，眉眼都弯了：“好。”
“只要你别走，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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