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饼又在面包车操作台这捣鼓了一大顿后,见车子还是不起什么反应,于是就推门下到车下,走到车前,掀开车子的前盖,再进行着检查。
白板在车里坐着,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在车头前边修车的刘一饼。
刘一饼在车头前边大概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到下午一点都多一点儿了,刘一饼他才咣的一下盖死车前盖,在路边揪起了一把草,用草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机油,然后转身来到车上。
白板这时正在副驾驶座位上打着瞌睡。
刘一饼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无奈的摇摇头说:“脑壳里装的还是人脑子嘛?真是有个性。”说着,刘一饼一笑,试着再去拨一把车钥匙。
再拨一下钥匙,面包车即嗤的一下就着了,刘一饼一露喜色,即掌握好方向盘,将面包车行驶过了这个拐弯的路口,接着沿着大路继续向鬼不离村方向行去。
刘一饼驾驶着破旧的面包车在山路上以60迈的速度行进了三十里后,因前方遭遇山体滑坡,刘一饼骂了声我操之后,便又折回车,绕了一条远路继续向鬼不离村开去。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停放在大门一旁,再把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叫醒,然后回屋往肚子里多少垫巴了点儿饭,还包括做了一些细碎的事情,接着再打算出门去胡阿婆的丧礼上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
太阳此时都已经偏了西边一大部分,就等落山了。
刘一饼出来门,手里拿着大锁和钥匙,催促在院里茅厕的白板喊道:“白板,你快点儿,你都蹲茅坑里快一个小时了,干啥呢在里边,公鸡孵蛋都没你这么长时间。”
不出三秒,院里的茅厕中就传出了白板稍显着急的应声。
“哎!来了,来了。”
再不一会儿,白板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忙活着系着腰带走到了刘一饼的跟前,然后一脚踏出了门槛,站在刘一饼身后,将腰带系好。
刘一饼便就用双手把两扇大门一带,插好门闩,把大锁给落在了门闩上一端的孔洞里,紧接着用手抓住大锁的下端,用力往上一抬,咔吧一声大锁就闭紧了。然后刘一饼把大锁钥匙往裤兜里一揣,转身走下了台阶。
刘一饼欲迈开腿朝前走,却一下被满是愁容的白板一把拉住。
“一饼,稍微等会儿,有个问题我整不明白。”
“啥事?快说。”
“你刚说公鸡孵蛋?公鸡孵蛋吗?”
刘一饼欲言又止,然后一努嘴,轻声一笑,没有说什么,摆摆头,朝前走去。
“喂!一饼,你咋不回答我呀?”白板站在原地,冲向前走去的刘一饼的背影问。
刘一饼头没回的说:“这是个学术问题,需要专家回答,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是重要之事,就别让你那智商耽误时间了。”
白板听刘一饼说完,纳闷的一嗦嘴说:“我?智商?”想着,满头雾水的向刘一饼赶去。
刘一饼和白板二人一拐弯来到胡阿婆家所临的街道,就远远看见胡阿婆家门的前面没有了一个人,还有上午来的那个老年吹鼓队此时已然不在。
刘一饼看后疑问想道:“咦?怎么一个人都没了?”
白板看到也是纳闷的猜测了一句:“难道都回家了?”说完这句,白板立时从嘴里蹦出的再一句话将自己的疑问推翻。他说:“不应该啊,这种事不整天在这伺候着,怎么还能回家呢?”
刘一饼和白板满脑子里绕着疑问的来到胡阿婆家的门前,然后二人即一下推开虚掩的两扇大门,一脚迈进了院子。
紧接着,他俩走到屋门前,又把虚掩的屋门推开。
一推开屋门,刘一饼和白板随即就看到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纪看上去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了堂屋里头的桌子两侧的椅子上,看这老太太和那男人的神情,两人似在刘一饼和白板二人还没进屋的时候,商量着什么事情的。
屋里俨然也没有了胡阿婆尸体的摆放,此刻屋内已收拾的干净利落,表面上的摆设似被抹布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白板一见屋里那两副生面孔,问道:“二位是胡阿婆的家属?”
还没等白板声音落下,刘一饼当即一脸惊讶的表情和语气,对着坐在桌子右侧的老太太说:“怎么是您啊?林阿婆?大妈?!”
白板一见刘一饼满脸惊讶的表情,和从刘一饼话中听出他好像认识面前的那个老太太,立时更是疑惑了。
“啊?一饼,你们还认识?”
此时,坐在桌子右侧椅子上的老太太就是之前刘一饼还在市区地下出租屋住的时候,一次从殡仪馆工作感觉不适请假回家,坐公交车后被鬼缠扰,令身体和精神不受控制,去袭一个女孩的胸,被公交车上的很多乘客误会,遭其乘客的挨打和辱骂而受冤屈,在刘一饼含着冤屈下公交车后,正巧遇上了点拨他的好心大妈林阿婆。
之前刘一饼在市区遇到的那个在静闲小区沿街铺开“阿婆风水馆”的,还说刘一饼他身上的阴气太重,建议刘一饼远离阴气重的地方的林阿婆,就是面前这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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