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意见，憋着！
司空慕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神情难看的厉害，倒也不是他非得给她找不痛快！而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客气的必要。
相反，再客气下去，可就要完了！
“孙长老，我劝你还是把嘴闭上的好，不然的话，回头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不能保证！”
“你威胁我？！”孙长老气急，虽然说，他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威胁了，可是，现在想想，心里头还是忍不住愤怒！
凭什么？！
司空慕到底凭什么这么说！
他的态度，可是越来越差劲了！
老子懒得跟你废话！
司空慕轻抵着自己的后槽牙，默默翻了个白眼，他的态度还不够明显么？！现如今，要换他这样一副怀疑的模样！
他，可不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够准确。
“唔，孙长老！我想你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误解，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什么意思？！”孙长老斜倪了他一眼，很显然，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好说话的地方，相反，他现在这个样子，看在他眼里，只觉得，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保不齐心里头憋着什么坏呢！
他务必得小心些，不然的话，很容易就能被他给啃上一口！
这样的行径……
想到这里，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安！
司空慕一字一顿：“我想，你大概是忘记誓言对咱们这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了！怎么，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孙长老：“……”
自然没有！
这地界儿，誓言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许的！
除非，不想活了！
当下——
孙长老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话说，此时此刻，他想做点什么，还来得及么！还是说，自己依然要去看司空慕的脸色？！
答案，似乎很明显！
他要是不看的话，也成……
只不过，这件事情，怕是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想到这里，忽然就觉得自己崩溃的厉害，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被人给撵着走，半点自己的意见都不能有，说是不生气，不上火，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生气又如何？！
司空慕压根就是已经完完全全拿捏住了他的心思，并且，准备通过这件事情，给自己找麻烦。
恨只恨，他自己没心眼，居然被他给骗了！
若非如此……
“司空慕，你如此待我，就不怕自己遭报应！”
“唔，相比较起来，我更担心你，真的。”司空慕一字一顿道，这话说的，可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再说了，他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之前，自己是骗了他，不假！可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说，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吧。
若非他一门心思，只想着赚便宜，无论如何，都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因此，司空慕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何苦呢？！身为长老，姓孙的，已经拥有了太多的权势和地位！
只可惜，这些年下来，他一直都不甘心，总想着，再往前进上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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