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侍从,西尔弗,你们好。”
“我是迈勒斯,幸会。”迈勒斯右手抬置于腰部前方,微微倾身,做了招呼礼仪。
面对两位不认识的人,池霖自是有所警惕,“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用如此警惕我们。是这样的,那边是我们小姐歇息的地方,她想找你们说说话。”迈勒斯指了指歌剧院大门那边的方向,解释着。
“你们小姐?”
“对的,不知意下如何?”
“唔,这个嘛……我累了,就不去了。”池霖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看向空,“旅行者,看来剩下的就得麻烦你了。”
看着突然虚弱的池霖,空还以为是刚才池霖给沃恩标印记时耗了许多神力,想着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空理所当然的接下了这个活。
派蒙无语瞥了空一眼,池霖这怎么看都是装的好吧!
“嗯,等会好好回住所休息,那我就先走了。”空温柔的嘱咐一句,随后跟着迈勒斯和西尔弗离开了此地。
池霖欣喜答应,见空走了,也就不装了。
累是真的,不想去也是真的,但还没虚弱到那种程度,做的夸张些,只是为了支开空,自己回家罢了。
夜幕降临,星星如约而至,挂满了整片星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一切如此静谧而美好。
池霖迈着步子回到了住所。
“可算回来了?”
池霖唇角一勾,拖着疲倦的身子,抬起双手就扑向温迪,“是啊宝宝,我好累的~”
“忙了半天,现在才觉得累?”温迪移开池霖的手,虽说不信,有点小生气,但拉着池霖的手就没放开过。
“偷偷动用神力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累?”温迪拉着池霖进了房间,走到床边坐下。
池霖靠在温迪肩上,对其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没办法嘛,情况特殊。”
可是诗人并不会为其触动而选择原谅,抬手轻弹池霖的脑袋,“你明知道你神力本就虚弱得很。”
眼见撒娇未果,池霖搂上他的脖子,“…我错啦,以后……”
池霖话还没说完,温迪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示意他看窗外。
顺着温迪的目光看去,只见窗外一片漆黑,但池霖能感觉到有人在监视。
“唔,被盯上了呢。”池霖无奈,慵懒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不过,都在意料之中呢。”
温迪垂下捂着池霖嘴的手,瞥了他一眼,“你招来的?”
“别打岔嘛,宝宝。”池霖将温迪的手按在自己头上,轻声嘀咕,“我好累,先让我靠一会儿。”
“油嘴滑舌的小阿落。”温迪也就没再追问,任由他靠,哪知没过多久,这小家伙手不老实,解开了披风上绑着的蝴蝶结。
“崽崽睡了吧?”
“嗯哼。”温迪挑眉,“阿落想干什么?”
池霖乖巧的把手收了回来,“睡觉觉呀~”
慢慢地靠近,慢慢地……接吻。
呼吸交织,唇舌交缠,恋爱的酸味充斥在房间,当然,这一切只是为了做给窗外的无名人看的。
窗外人一走,池霖就直接上床准备睡觉。
挑拨完就跑,那温迪肯定不乐意啊,所以今夜注定不平凡。
……
第二日的审判如期而至。
歌剧院内的两个阵营也是十分明了的,指控人芙宁娜,被告人林尼,被告代理人旅行者派蒙,审判官那维莱特,众所周知,这些都是大人物,自然吸引了不少枫丹人前来观看。
“怎么办啊,旅行者,我还是有点紧张。”派蒙担忧的看向空,不知怎么办。
“放轻松嘛。”池霖缓缓走来,揉了揉派蒙的脑袋,接着提醒空,“按我们昨天找的线索,一步步慢慢来,场上不要慌张,不要被对方牵着走,切记不要发生内部冲突。”
“嗯,谢谢你,那我们去了。”
池霖摆摆手,“去吧去吧,我相信你们。”
审判一开场,林尼就向所有人讲述了案发时换位魔术的手法,以便告知众人自己在案发时所身处的位置。
那维莱特顺势问道:“魔术一开始你就跑到观众席侧的魔术箱内藏了起来,无法作案,是这样么?”
“是的,大审判官先生。”林尼右手放置于胸前,用肯定的语气作为答复。
“当然了,当然了,第一把火,就由我来点燃吧——林尼先生,你在说谎。”虽然如此,但芙宁娜看出了林尼在说谎,并且甩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在倒数到三十多秒的时候,会场明明传来了一声闷响,我相信所有人都听到了。”
“……!”
空见林尼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显然,林尼并不知情。
可作为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只能说明林尼当时并不在魔术箱内。
谕示裁定枢机听取两方的陈述和证词,统合民众对正义的信仰,从而选择偏向多数一方。
最后参考那维莱特的判决给出最终的裁决,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将信仰转化为律偿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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