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一年前，我亲眼看到那几个死者在欺负一个女孩，女孩最后自杀了，可他们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李明心中一惊，“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张华苦笑着说：“报警？有用吗？我这种人，谁会相信我的话？”
李明回到座位上，“所以你就决定自己动手杀了他们？”
张华的眼神变得坚定，“对，他们该死。”
李明摇摇头，“就算他们有罪，也应该通过法律程序来制裁，而不是你个人的私刑。”
张华不再吭声，审讯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李明走出审讯室，对小王说：“去调查一下张华说的那件事。”
小王点了点头，立刻去办。
经过几天的调查，小王发现张华所说的事情确实有一些端倪，但还缺乏关键证据。就在这时，李明又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李明警官，张华不是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李明心头一紧，“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别管我是谁，想知道真相，就按照我说的做……”电话突然挂断。
李明感到事情越发复杂，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他决定再次提审张华。
“张华，还有人说你不是真正的凶手，你怎么解释？”李明问道。
张华瞪大了眼睛，“我就是凶手，没有别人！”
李明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在替谁顶罪？”
张华情绪激动起来，“没有，我没有替任何人顶罪！”
李明知道，从张华这里暂时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他走出审讯室，陷入了沉思。这个神秘的电话到底是谁打的？真正的凶手又到底是谁？
就在李明苦苦思索的时候，小王跑了过来，“头儿，有新发现！我们在张华的住处找到了一些与案件相关的东西。”
李明跟着小王来到张华的住处，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里记录了张华对那些死者的仇恨以及他准备杀人的计划。但在日记的最后几页，却写着一些奇怪的话：“我被人威胁了，如果我不顶罪，我的家人就会有危险。”
李明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背后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一切。
李明决定从那些死者的社会关系入手，重新展开调查。经过一番深入的排查，他们发现这几个死者都与一个名叫赵强的人有过密切的往来。
李明带着小王找到了赵强。
“赵强，我们怀疑你与这起杀人案有关。”李明开门见山地说。
赵强一脸无辜，“警官，你们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明冷冷地看着他，“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和死者们关系那么密切？”
赵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伙伴，一起做过几笔小生意而已。”
李明不相信他的话，“只是生意伙伴？那为什么张华会说这起案件没那么简单？”
赵强眼神闪烁，“我不知道，可能是他胡说的。”
李明拍了拍桌子，“赵强，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赵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其实我们之前一起做过一些违法的生意，但是我已经收手了，这和杀人案真的没关系。”
李明皱起眉头，“违法生意？什么违法生意？”
赵强压低声音说：“走私，但是后来我退出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被杀。”
李明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难道这起杀人案与走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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