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支草原骑兵不要手软,不投降就杀死。”
张大宝在旁边道:“大元帅,应该将他们全部杀死。”
江毅:“杀死他们就太便宜他们了,等着吧,我还有用。”
张大宝一伸舌头“哦”了一下,不言语了。
江毅仔细寻找着阙稽蒙祺,他竟然不在前军,想一枪爆他脑袋呢,找不到他。
看着队伍越来越近,江毅命令张大宝:“步兵贴近,放箭。”
这时的骑兵,走路都难,别说骑马冲杀了,骑马行走比人步行踏雪行走快不了多少,而且马匹跌倒要比人摔倒起来的要慢。
当下四千步兵自雪中站起,自北向南开始弓弩齐射,顺风的箭雨又快又狠射向草原骑兵前队。
当时就有数十骑人仰马翻的。
余者赶紧四散躲避,仓惶中行驶的马匹踏进雪中步履艰难的奔跑,哪有箭矢飞来的快,一个个被箭矢射翻。
前军突然遭遇攻击,草原骑兵仓惶应战已经来不及,形不成骑兵队列快速冲阵,那单个骑兵就是笑话,纷纷逃跑,却被一一射杀。
骁骑卫从两翼向草原骑兵慢慢靠了过来。
草原骑兵虽是勇武,仓促之下军不成军,阵不成阵,见两翼大队骑兵靠近,哪有一人敢逞匹夫之勇?纷纷拨转马头,想退回后队集结。
骁骑卫从两翼开弓放箭,草原骑兵队伍顿时人仰马翻。中间被掳掠的女子队伍也是乱做一团,有四散奔逃的,有蹲下哭喊的的。
在攻击中的人民军队伍也顾不上管她们,只能做到尽量不伤到她们,倘若她们中有人被伤到,江毅也不会为了顾及她们而停止对敌人的射杀。
这时不趁乱对敌进行打击,还要等他们成形成阵做好准备了再攻击吗?圣母不是不行,得分时候,为了圣母累及自己,非江毅所为。
铁血丹心、杀伐果断,对待敌人痛打落水狗,行秋风扫落叶事,这才是战场大将军。
战争,本不是普通百姓和女人的事,今天既然卷了进来,那只能怪敌人的凶残,务必对敌人进行最严厉、最冷酷、最凶残、最致命的打击,才是对被累及的百姓最好的慰藉。
行在中军的阙稽蒙祺一见前军大乱,马上号令集结队伍,无奈队伍绵延过长,又远远的看到前军数百骑已经倒地,正被压上来的步兵连人带马被长矛一一刺杀。
他也是大惊,急令队伍往后撤退,意图在后方集结。
人民军四千步兵排成横阵,继续向前压上,草原骑兵横着也就排了三两匹马,竖队却绵延了十来里路,迎着压上一路前行,有几队弓弩手交替放箭就行了,没一点威胁。
草原骑兵见攻击他的队伍人数也是不少,当下乱哄哄的拨马往后跑,这使得被掳掠的女子队伍瞬间没了监管,上千名女人四散逃跑,有的还随着草原骑兵往后面跑,被挤做一团的马匹撞倒,立时被踩踏的没有人形。
江毅令五十名亲卫前往收拢这些女子,自己取下背上的步枪在雪地里奔跑,他终于看到阙稽蒙祺了,穿着一身蓝色的甲衣,也是头上顶着避雷针。他正指挥骑兵向后撤。
离有五百步远肯定不行,只有快速贴近他,才有机会。
阙稽蒙祺依然不知道他已经是江毅的猎物,他仍是大喊大叫着令骑兵快速往后撤。
雪地里奔跑实在累人,江毅勉强跑了近三百步的距离,已是气喘吁吁了。
他快速止步,取枪,推弹上膛,对着正在扬着马鞭指挥的阙稽蒙祺就是一枪,“砰”的一声,空旷的四野,枪声传出很远,也很突兀。
正在挥舞着右手的阙稽蒙祺,突然手一停,赶紧扔掉手中的马鞭,捂住了右耳下方,血顺着指缝快速的涌出,一侧几匹马上的亲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阙稽蒙祺身子往后一仰,直直的跌落下去。
几名亲卫慌忙跳下马,扶起阙稽蒙祺一看,他右脖颈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剜去了一大块肉,血流的很快,往外喷溅一样。
阙稽蒙祺嘴张了几下,想是要说话,但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倒是嘴里涌出了殷红的鲜血,很快便没了气息。
几名亲卫大声的哭喊着,抬起他的身体搭在马上就往后方跑去。
两翼的骁骑卫也是不能策马奔腾,只能稳步向前,好在阵容整齐。
战争,对交战的两支军队来讲,都是公平的,谁能牢牢的掌握战场主动权,谁就能一定取得胜利。
就像现在,大家都是骑兵,都不能策马快跑,剩下的就看谁在控制战场了。
显然,草原骑兵是彻底的失去了主动权,不但失去了主动权,而且还处于奔溃的边缘,尤其当阙稽蒙祺的一众护卫带着阙稽蒙祺的尸体,一路哭着向后方打马快走,这更加剧了队伍的慌乱。
骁骑卫和步兵一路尾随追击并射杀落后的草原骑兵,使得草原骑兵彻底放弃了结阵抵抗的想法,继续一路乱哄哄的向后方逃窜,所过之处,留下了好多跌倒的战马,和被己方马蹄踩踏的骑兵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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