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就是夫妻,住在一起也没啥,只是现在所有人都不记得了,连你都不记得。”
给肖泽奚擦好药,叶芷柔又继续给肖泽奚灌输着这些,她也没撒谎,肖泽奚的确是不记得了,说不定自己说的多了,肖泽奚便想起来了。
“骗子。”
“没骗你,真的。”
肖泽奚那双看你接着编的眼神让叶芷柔大声笑了出来。
“你不信就算了,以后你总会知道的。好了,早点睡吧。”
叶芷柔三下五除二将肖泽奚的外裳脱了,将他往床上一推,然后自己也躺进去盖好,“晚安。”
叶芷柔闭着眼睛,时刻注意着肖泽奚的动静,肖泽奚望着床顶,思索着她刚才说的话,也许自己曾经真的亲自喂过她吧。
肖泽奚静静地躺在床上,侧脸望着身旁的叶芷柔。她这副模样,一眼便能让人知晓她是在装睡,真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肖泽奚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相信叶芷柔了。
也许她说的是真的,他们是夫妻。
夜色浓厚,肖泽奚在心中对叶芷柔说了句晚安,这句话应该是在祝福吧。
晚安————
叶芷柔早在肖泽奚来前便睡了一会,加上她并不是很困,第二日起来的很早,一起来,她就推搡着肖泽奚,让他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师姐昨日不是还和我说我们之间是夫妻?夫妻不都是住在一起的吗?况且昨夜师姐一直在竭力挽留我?”肖泽奚被叶芷柔强行拉起来坐着。
叶芷柔听见外面有些许动静,将肖泽奚拉起来往窗户走,“老规矩,走窗子。”
“你还没回我呢?”
这肖泽奚怎么和昨日不一样啊?叶芷柔抬头望向他,肖泽奚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还未睡醒就被自己扯起来,脸色都还有些白,委屈极了。
“那你不是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师兄和爹爹都不记得了,既然都不记得了,那么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了,我昨夜挽留的是昨夜的你,现在还没有挽留你啊。”
肖泽奚听完叶芷柔的解释后,不搭理她,重新坐回到她的床上,任凭叶芷柔怎么拉扯他,都不为所动。
“唉i,算了。”一把甩开肖泽奚的手,叶芷柔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坐在他身边,“你就坐在这里,被看见就被看见吧。”
昨日不还是不相信她的样子吗?
怎么今日就变了,叶芷柔实在想不明白,看着肖泽奚那副衰气样,叶芷柔着手给他梳着头发。
“怎么到现在变成我给你梳头发了。”
“我给你梳过?”
“当然。”指尖穿过他柔顺的头发,“你不仅给我梳过头发,还会很多不同的发髻,每日都给我变着花样来。”
肖泽奚手里拿着叶芷柔找出来的铜镜,从镜中可以瞧见叶芷柔欢喜的模样,她是在想他以前给她编过的头发吗?
他陷入沉思中,过去那些年的记忆,肖泽奚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没有丝毫的遗失,叶芷柔说的那些话就像是故意捉弄他一样。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不记得,只有你一个人还记得这些记忆,听上去便匪夷所思。
可就是这般奇特的借口,昨夜他差点相信了。
可是此刻,叶芷柔给他梳头的时候,流露出的笑容没有掺杂其他的情感,有的只有欢喜,尤其当她在铜镜中看见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甚,让肖泽奚辨别不清。
叶芷柔轻轻拾起散落在肖泽奚头上的发丝,将它们聚拢在手中。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肖泽奚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受着叶芷柔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
给肖泽奚梳得头发不是他一贯得高马尾,而是全部梳上去,用一根簪子固定,按照凡人的年龄来算,此时的肖泽奚早已过来弱冠之年,这些年里,却一直还是少年的发型。
梳上去果真是好看啊。
叶芷柔站在他身前仔细端详着,还从未见到肖泽奚将头发全部梳上去,自己的手艺有些生疏,但还算不错。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时间仿佛静止了。
肖泽奚看着镜中的自己,抚上头顶上的簪子,那是男士的簪子,叶芷柔盯着簪子看。
这个簪子是肖泽奚的,没想到她在乾坤袋中能够翻找出来,不过此时的肖泽奚还没有这根簪子。
”师姐怎会有男式簪子?“
”给你准备的,世间独一份。”
“当真?”
“自然当真,师弟,你疑心太重,那可不行。”
最后欣赏了肖泽奚的美颜,叶芷柔转身走出房门,她要早些下去,等下的事情,等下再说。
楼下,喻海渊和尤怀瑶早已坐在下方了,叶芷柔一过去就坐在和自己客房门相反的方向,这样肖泽奚下来的时候,大家的视线就不会停留在她的客房上了,仔细想想不一定成功,但是能够让自己心安一些。
“昨夜休息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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