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打个哈哈,耗子,别推了,哥说过,就你那把子力气,犁耙都拉不了两圈,推石门?这不自找苦头嘛!累了就歇会,当心闪了腰,腰重要。
曹满怒眉倒立,面子更重要!
阿亮更乐了,可以啊耗子,以往老脸厚皮,没脸没皮,现在要起脸子来了,转性还是吃错药了?
曹满牛喘一声,老子是爷们,爷们爱美女,美女好面子,老子能不要脸吗?
阿亮乐得趴地抖腿,小样,美女好面子关你屁事?再说了,你还有脸吗?早丢南山背后的姥姥家去了!
曹满眼皮眨眨,球!老子的姥姥不住南山背后,何况老子再没脸,好歹没蹭地,不像你这驴货,脸子长的能刮地皮,跟马脸差不多。
这下阿亮可不干了,驴气说冒就冒,耗子,想找茬是吧?驴爷奉陪!
奉陪你大爷,帮着推石门,石门不开我们都要被渴死!
阿亮一愣,转而反应了过来,对哇,咋把这茬给忘了个干净?怪不得喉咙老是不带劲,像吞了火炭似的烧得慌。
......
“一,二,三,推!”曹满喊道。
“哞哞哞!”三声牛哞哞,阿亮把吃驴奶的力气都试了出来,脑袋顶着石门,身子倾斜伸直,就连尾巴都拉了个笔直。
曹满也不例外,这会儿不但双掌推门,大脸都贴在了石门上,觉得脸不给力,直接换脑门,嘿嘿声中,推了个掏心掏肺......
半晌过后,人和驴子对面而坐,曹满拉长了舌头在狗喘,阿亮耷拉着脑袋驴喘,时而四目相对,目光中满满的苦涩和疲惫。
“大爷的,什么破门,生根了还是长脚了,老子把吃奶的力都使了出来,愣是不见动!”曹满抱怨声起。
阿亮驴唇外翻,小样,吃奶的力气算个球,吐奶的力气更大,哥把奶都要吐光了,可这孙子就是不动,你说咋整?
曹满一阵泄气,拍拍屁股爬了起来,对着石门挥动着老拳,“贼娘皮,一定是老蛮蛮故意使诈,弄个假门晃点我们,去他姥姥的!”
刚想一老拳砸下,临时想了想,没敢砸,肉拳头砸石门,谁痛谁知道。
改换大脚丫子踢,说踢就踢,曹满飞身跃起,力蓄单腿一脚踢了上去。
距离感差了点,石门没踢到,一脚落空后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我的老娘,摔死我了......”
扶着石门曹满站了起来,没等站稳,忽然身子一斜,重心失去平衡后又一跤摔倒在地。
“娘的,咋回事?石门怎么......靠,这就打开了?”
惊疑声中,曹满瞪着俩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露出了空隙的石门,原来打开石门的法子不是后拉更不是前推,而是横着推开,而且不怎么费力,稍用点力就能推开。
这下......
真尴尬。
阿亮晃着脑袋走了上来,眼神很是古怪瞅着曹满,曹满嘿嘿干笑一声。
“这......这咋说来着?明明有门环却要横着推,亮子,你说气不气人?”
阿亮老神在在的点点头,不错,真是气人,但......
更气驴!
你大爷的耗子,自个儿蠢还要拉着哥一起蠢,哥信了你的邪,害得哥连吐奶的力气都使了个掏心掏肺,哥要......
蹄王八!
......
找到了开门的法子,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在阿亮的监督下,曹满拉住门环横着一推,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古老的石门终于被打开。
石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水汽喷涌而来,吹刮在身人也精神、心也舒坦,闻着这股潮湿的水汽,俩货不约而同的舒展身体,仿若沐浴在午后的细雨中。
等睁开眼的时候,曹满不由自主的咦了一声,看着石门后的世界,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如果说之前所经过的都是九死一生、凶险万分的人间炼狱,那此刻出现在曹满眼前的却是一处世外的桃园,人间的胜景。
这里没有绝望的黑暗,没有刺骨的寒气,没有诡异的机关,也没有暗伏的危险。
视野在这处宽广巨大的地下洞窟中被无限放大,洞顶石幔围绕,石笋倒垂,微弱的荧光弥漫在奇石怪林中,点亮着这片神奇的空间。
地面上长满了松软厚实的青苔,踩在上面柔软舒服,偶有露水挂着,闪烁着点点星芒。
正前方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面静若水镜,飘散着似真似幻的淡淡水雾,惊奇的是,这片宁静的湖泊幽蓝深邃,竟然会发出葳蕤的蓝光,交织在洞顶洒落下的荧光中,好似星月交辉,迷幻朦胧。
此地此景若非曹满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这么诡异可怕的地下世界中居然会有这么一处洞天福地,简直跟做梦差多。
不,比梦中的美景仙境还美。
“亮子,你说这是虚幻还是现实,该不会我们一起在梦香香吧?”
“亮子......”
曹满连唤两声不见对方答应,转头一看,好么,不知何时阿亮已经滚地撅蹄,正开心的驴滚蹭痒着,看它那驴眼翻白、嘴歪吐舌的舒坦样,一准爽到了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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