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容今接到了楚昀风打来的电话。
“容容，是我，先别挂电话。”
容今“嗯”了一声。
楚昀风应该是刚醒来，声音很虚弱，他咳了两声缓缓说：“容容，小心程疏，他可能会去找你。”
“我知道，”容今犹豫一下，又问，“你怎么样？”
楚昀风轻笑一声，“我很好，容容不用担心。”
在程疏偷袭他的那一瞬间，楚昀风避开了一点，但还是被打倒在地上。
他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自然也听清了程疏和黎未寻的对话。
程疏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楚昀风猜测他极大可能会去找容今。
程疏太危险了，警察又是在他醒来后才确认杀人的是程疏，找到对方不容易。
如今最好的办法是警方派人保护容今。
楚昀风伤的不轻，他又咳了几声，才说：“容容最近别出门，警方估计很快就会派人保护你的。”
容今：“好，楚先生你也照顾好自己。”
容今知道自己走后这个世界还会重置，并没有那么担忧。
但程疏确实危险，容今决定在程疏抓到之前他都不再出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楚昀风挂断电话后响起。
许未迟出去买菜了，此时家里只有容今，他走到门口，问了一句：“谁呀？”
“警察。”
容今谨慎地隔着猫眼看了一下，虽然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是能看到对方穿着的蓝色制服。
容今松了口气，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来警方出警至少两名警察，而外面只有一个人。
容今头皮发麻，立马用力关门。
对方的力气很大，轻松挤了进来，紧紧抱着容今说：“宝贝好聪明，可惜宝贝反应慢了。”
程疏摘掉口罩，笑眯眯地盯着容今。
“宝贝想老公了吗？老公亲亲宝贝好不好？”
容今被他捂着嘴，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他越来越近，松手的一刹那也亲了上来。
“宝贝好香，老公要被宝贝香晕了。”
程疏的手不安分地从衬衣下面伸进去，掐着腰间的软肉来回**。
“宝贝好软，让老公*一*好不好？”
他问完就亲了上来，根本不给容今回答的机会，只能眼泪口水一起往外流。
“不要……唔……”
嘴似乎都要被亲/烂了，而对方的手还更过分的往下钻。
“宝贝，和老公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接下来不会有人能打扰我们了。”
变态这次没有再堵容今的嘴，容今喘着气说：“你把楚时衍他们杀了？”
“嗯，可惜不小心漏掉楚昀风了。”程疏遗憾道，低头舔了舔容今的喉结。
“不许动，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程疏说完，看着容今的眼睛，轻轻亲吻上去，“宝贝害怕吗？”
容今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说：“害怕。”
程疏的动作一顿，之后再次亲吻上的容今的唇。
“晚了，我爱死宝贝了，其实在当初容容被我关着，他们来我那里找容容的时候，我就想把他们全杀了。”但是有警察在，程疏的计划失败了。
程疏亲了很久，放开容今后笑着说：“这是我第二次杀人。”
“第一次呢？”
程疏没有隐瞒，像是讲童话故事一样，用轻柔的声音说：“高一那年，我的班主任打算侵犯我。
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已婚且有一个儿子。他有特殊癖好，喜欢漂亮男生，在我之前也侵犯过三个男同学。
我是他的第四个目标，他盯了我很久，也一直在寻找机会，不过每次我都会找借口溜走，后来那个男人知道我在耍他，带着全班孤立欺负我。”
程疏天生情感缺失，共情能力差，高中时期的他还不懂得遮掩，基本上没有朋友，班主任带领着霸凌很容易。
茶杯里被放小虫子，吃饭的时候被吐口水，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次。
程疏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什么都没做，像是可怜的受害者，实际上他会在背后一一翻倍报复回去。
别人往他碗里吐口水，他就把那个人的头按进马桶，让对方喝光里面的水。
至于那位班主任。
程疏找到被他侵犯的那几个男生，搜集到了不少证据，闲着没事给对方发一些，让对方整日整夜活在担忧恐惧中。
欣赏够了班主任害怕的模样，程疏再把证据发到网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班主任是什么人了。
警察抓捕班主任的前几个小时，程疏将他喊到楼顶，让他以“畏罪自杀”的理由跳下去。
计划很完美，没有人发现端倪。
容今听得一愣一愣的，问他：“真的没有人发现吗？”
程疏捏着容今的手，没想到容今会这么说，于是悠闲地回答：“当然不是，有一位警察发现不对劲怀疑我了，但是他们找不到证据，最后不了了之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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