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少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记住今天和我说的话,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不到,不管honey什么想法,我绝对会强制性的把你们分开,绝对。”
“不会的。”苏子祥笑着回答。
“快去吧,时间快到了,别让她久等。”
“嗯。”
看着快速向范玲方向跑去的男人,苏二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决绝,执着,认真。
身边人把他揽在怀里,不消去看,就知道一定是那个朝夕相伴的人。
“怀念了?”
“嗯。”苏二少直言不讳,“你说,我们当时是不是就像他这样?”不顾一切。
“不,他们比我们强,而且,会比我们幸福。”
“是么?”
“一定是的。”
……
后来会不会幸福范玲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这群该死的伴郎团,不是说好由他们挡酒的么,为毛最后趴下的是自家木头。
看不过去的女暴龙怒了,直接上白开水(自然只是她自己这么喝),把那群不怀好意的人全给灌趴下了,这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新家,把现场留给自家兄弟。
苏家兄弟看着满地的醉鬼,抽了抽嘴角,认命的掏出手机打电话——把人送到酒店。
等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范玲这才松了口气——这群混蛋,在酒店闹完来她家新房闹,好不容易把人都给送走了,新房也折腾得乱七八糟,陈律师本身就特别讨厌做家务,不过是自己家,也没辙,大致的收拾了下,这才回到卧室。
“喂喂,木头,醒醒,换件衣服再睡。”换上兔子睡衣(苏教授的恶趣味)的范玲推了推躺在床上装尸体的苏教授,见他没反应,直接抓过旁边的兔子往某人脸上一按,“大坏蛋,我让你装醉!”
她就说凭自己对苏教授的了解,那点酒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啊,怎么今天这么不胜酒力啊,凭自己刚才这么推还没反应,绝对是装的,绝对!
果真就见苏教授忙推开压着自己的大兔子,一脸的惊骇,“然兔子,你要用你本尊谋杀亲夫啊你。”
“哼哼,让你装醉!”陈律师一点不反省,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哼哼,去洗澡换衣服,家里都被那群混蛋给折腾得不成样子了,我还得去收拾下。”
“明天让钟点工过来就好。”苏教授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卫生间走,等洗漱完出来,就见自家然兔子已经卧倒在床上了,闭上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苏子祥莫名的就觉得这个画面十分安逸,很美好。
或许从第一眼遇到的时候,缘分就已经定下。
亦或许,上天注定,他们最后会走到一起,即使有三年的隔阂,即使有那么多不确定的事情发生,但是,未来的生活中有你,那就足够了。
苏子祥慢慢地走了过去,躺在了范玲身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睡梦中,仿佛见到了最开始的她——一个穿着卫衣的女生,戴着帽子,在匆匆忙忙的路人中行走,眼神没有焦距,就这么走着,不知道终点在哪儿,也不知道目标到底是什么。
或许从那一刻开始,这个女人的身影便已经牢牢的刻在自己的心里。
“喂,你占了我的位置了。”原本教室里安安静静,大家都在忙着把手头上的作业搞定,一个平淡的声音从自己的上方响起,抬起头,就见到那张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路的熟悉面孔,那个人敲了敲桌子,继续说道,“这是我的位置。”
“哦。”他只是平淡的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却被她拦下,“算了,你坐吧,我去那边。”
也不等他的回答是什么,女生便自顾自的坐到了靠窗的位置,面无表情的单手拄着下巴看向窗外。
以及,那句——“你们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女人。”男孩仿佛听笑话般的对着自己的那群哥们说道,只是没想到,这句话会最终传到那个女生的耳朵里。
男生被女生一把推在墙上,“你以为你很帅?你以为真的所有人都会喜欢上这种除了脸蛋能看以外别的什么都不行的人?我告诉你,我范玲绝对不可能会爱上你,绝对!”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的对立便无形中形成了。
那是什么时候融化的呢?
是那个女人沉着脸拽着自己去酒吧,还是什么别的时候呢。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决定,以后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了吧。
……
苏子祥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铃铃铃~”
扰人的闹钟声在耳边响起,苏子祥烦躁的睁开眼,一把按下闹钟,转过身一看,身侧已经空了,突然觉得好像一切都是个梦,范玲从来没出现过,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曾经,昨天他们根本就没有举行仪式,只是——门被推开,一身家居装的范玲笑眯眯的端着早饭进来,“呦,醒了啊苏教授,起来吃东西,刘记的肉包子哦,你最喜欢吃的。”
笑的特别灿烂,如同十月的阳光,不刺眼,却让人感觉到温暖。
半晌,苏教授终于缓过神来,温柔笑着对正在放餐盘的女人说。
“早,然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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