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瞳生的表情他就知道，但到底是他自己的学生，也没多刺他，只是淡淡的说“你交朋友是你自己的事，我也懒得管你，但他迟早会知道。”
这就看是从别人那里知道还是自己交代了。
“有烟吗？”
瞳生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低头坐在那，发丝滑落挡着脸看不清神色。
“茶几侧面的抽屉里，自己拿。”
瞳生翻出烟盒，从里面抽出来一根，没点，只是叼在嘴里。
“烟味明天能散掉。”甚尔瞥了他一眼。
瞳生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抽了。
“小鬼就早点睡，你这几天没训练明天要加量。”甚尔平淡的开口。
“啊？”瞳生听到这句话短暂的转移了注意力“别啊！”
“老师～我这几天累死了。”瞳生撒娇“和那群老橘子勾心斗角的好费心力。”
“滚上去睡觉。”甚尔不吃这套“再啰嗦明天多加一小时对练。”
“啊啊～我突然好困啊。”瞳生立马咬着烟站起来，开玩笑，说是对练还不是单方面殴打一小时，他可不是受虐狂。
瞳生上楼到拐角处，突然停了下来。
“我会好好考虑的。”瞳生抿了抿嘴轻声说“谢谢你，老师。”
甚尔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里自己关注的赛马选手。
瞳生也没在意，说完就上楼了。
他知道甚尔听见了。
瞳生上楼后甚尔揉了揉头发坐起来从盒子里拿了块糕点，脸上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这个小鬼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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