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霖老早就有了一个想法,如果顺意山庄开不下去了,他就去买个房车,带上一家人去全世界旅游。这样既能发挥好自己的写作才华,又能帮助家里人开心地度过每一天,不用那么的劳累。他想象着一家人在美丽的风景中留下欢声笑语,在挪威的峡湾欣赏壮丽的冰川和瀑布,感受大自然的雄伟与神秘;在巴黎的街头品尝正宗的法式甜点,享受浪漫的都市氛围;在非洲的草原上仰望璀璨的星空,与野生动物近距离接触,感受生命的奇迹。而收入可以靠自己写作也能维持的下来,边旅游边开直播也可以作为一门副业。跃霖不断地在脑海里计划着,每一个细节都想得那么清晰,仿佛这一切已经近在咫尺。他想象着自己在房车里,坐在舒适的书桌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键盘上,灵感如泉涌,文字在指尖流淌。
而隔壁房间内,涂玉杰的姑姑正在和涂玉节聊着天。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从窗台的花瓶中插着的新鲜百合散发出来的。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窗帘,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道道金色的条纹。涂玉杰的姑姑坐在床边,神情忧虑,她的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沧桑。涂玉杰则靠在窗前,望着远方,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倔强。
涂玉杰的姑姑说道:“玉杰,姑知道你不喜欢洪氏企业的大少爷洪福那小子,姑也不想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你小时候就没了妈已经够遭罪的了,姑也实在不忍心再看你遭罪。你爸和你哥也是被逼无奈,因为如果洪福没有娶到你,他们洪氏企业很有可能撤掉他们在涂氏企业所有的订单,订单一撤,我们涂氏企业怕是撑不了多久啊,这也是我和你爸最担心的事情。”姑姑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回忆起了涂玉杰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苦难。
涂玉杰皱着眉头说道:“姑,没有了洪氏企业的订单,我们可以去开发别的客户啊,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这地球离了他们洪家,就不能转了吗?姑,据我所知,国内像洪氏企业这种专门提供珠宝设计材料给别的企业加工的这种公司有很多吧,洪氏企业又不是顶尖的存在,干嘛非得受他们的牵制。”涂玉杰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紧握着拳头,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心加油打气。
姑姑轻轻叹了口气,说:“玉杰啊,你还年轻,不明白生意场上的复杂。开发新客户哪有那么容易啊,需要时间、精力和大量的资金投入。而且,洪氏企业在行业内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如果失去了他们的订单,其他供应商可能也会对我们有所顾虑。你爸和你哥为了这个企业付出了太多心血,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垮掉啊。”姑姑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涂玉杰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
涂玉杰转过身来,走到姑姑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姑,我知道爸爸和哥哥很辛苦,我也不想看到企业陷入困境。但是,难道我的幸福就不重要吗?我不想因为生意而牺牲自己的爱情和未来。”涂玉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姑姑心疼地看着涂玉杰,说:“姑当然知道你的幸福重要,可是我们也要考虑现实啊。要不,你试着和洪福接触接触,说不定他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姑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她希望涂玉杰能够做出一些妥协。
涂玉杰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姑,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我们应该想办法从其他方面解决企业的问题,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我的婚姻上。”涂玉杰的态度十分坚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命运的抗争。
姑姑无奈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姑姑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
涂玉杰沉思了片刻,说:“姑,我们可以加强企业的研发和创新,提高产品的质量和竞争力。同时,加大市场推广的力度,拓展销售渠道。只要我们的产品足够优秀,总会有客户愿意和我们合作的。”涂玉杰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姑姑点了点头,说:“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实施起来也不容易啊。这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和人力,而且效果也不是立竿见影的。”姑姑虽然对涂玉杰的想法表示认可,但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
涂玉杰说:“姑,我知道这需要时间和努力,但只要我们有决心,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困难而放弃尝试。”涂玉杰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勇气和信念。
在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顺意山庄的另一间宽敞而奢华的房间里,洪氏企业的大少爷洪福正满脸戾气,焦躁不安地接听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电话。他紧紧握着手中那镶嵌着璀璨钻石的定制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这昂贵的物件生生捏碎。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大声吼道:“查清楚这个跃霖的身份了吗?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和老子抢女人,我得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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