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凝一直在房顶上看了半个时辰,眼前那几人的打斗才以慕延空胜出而结束。
其实早在三刻钟前,慕延空就能够将那几人打败,可足足拖了半个时辰,不知道慕延空是如何居心!
此刻,只见慕延空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将白羽门的四位弟子捆绑在一起:“几位兄弟,委屈你们了!”
“慕帮主既是尊主的结义大哥,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其中一位白羽门的弟子开口道。
接着,慕延空又与那被捆绑住的几人好一番说笑。
冯凝见状,觉得十分奇怪,遂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前次白子赫派人杀我未遂,我也找不到证据指证他。所以就自己制造证据了!”慕延空道,“这几个人都是义弟安『插』在白羽门的眼线,让他们以白羽门弟子的身份刺杀我,自然就有证据了。”
停顿了须臾,慕延空又接着说道:“原本我还为怎么找白子赫算账发愁,没想到义弟顷刻间便出了个好主意给我,不愧为江湖一智啊!”
原来,这一切又是独孤云在背后谋划的。呵,他独孤云倒还真是未雨绸缪!
“义弟吩咐过,为了不让白子赫看出端倪,绑了他们四个以后得立刻去找白子赫。”说罢,慕延空一把拉起绳子,将捆绑的几人扛在肩上施展轻功朝晋城方向飞去。
好戏已经看了开头,如何能不看结尾?如是想后,冯凝亦是足尖轻点,飞身尾随慕延空而去!
两刻钟的功夫,慕延空扛着四个人飞身落在了晋城一家名为福来的客栈门前。他刚刚站稳,冯凝也飞身落在他身后!
此时正直丑时末,寅时初。大街上空空『荡』『荡』,福来客栈的大门亦是紧闭着。
“砰”的一声,慕延空一脚踢开了紧闭的大门,走进客栈,高声怒喊道:“白子赫,你快点给我滚出来,给我好好交代清楚,白子赫,老乞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三番五次置我于死地?”
不多久,原本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的客栈灯火通明,当先出来的是客栈掌柜。
“这位大侠,不知……”
“你给我滚开!”慕延空没好气的推开了那掌柜,继续喊道,“白子赫,你快点出来给我说清楚。”
顷刻间,原本寂静无声地客栈变得喧哗吵闹,一些在雅间里酣睡的江湖人士被吵醒,都是十分郁闷。
出了雅间来到楼下,本想大骂。可一看那叫唤的人是南帮帮主慕延空,自知不是对手,便强忍着将到口的粗俗之语又给咽了回去!
不过也有个胆肥的说了句:“师兄,你这么晚了还吵吵闹闹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人正是慕延空的同门手足,如今的北帮帮主司元。
慕延空没有回他的话,继续大声叫道:“白子赫?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莫非是想做缩头乌龟么?”
“慕帮主这么晚在这大呼小叫,要找我,不知所为何事?”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出现在二楼的护栏处。其身长六尺,穿着一袭紫『色』长衫,胸前用针线织就了一根白『色』羽『毛』,嘴上唇已布满胡须,模样已近不『惑』之年。正是白羽门的当家掌门人,白子赫!
“白子赫,半年前在林城你派人行刺我,我便没和你计较,今夜你又让你门下弟子来刺杀我,到底意欲何为?”慕延空满腔怒气,势必要那二楼护栏处的人给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言,白子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再看向慕延空,只见他肩上扛着四个人,都穿着紫『色』长衫。再定睛一看,只见正是此次随他前来的弟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没命令他们去刺杀慕延空,这种时候他如何会做出这种蠢事来?
在江湖行走多年,白子赫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四个白羽门弟子是被人收买了,要陷害自己,或者他们本来就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只怪自己没有早些发现。
“慕帮主,我白子赫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指使他们几个去杀你,他们一定是被人收买了。”白子赫自知他这一番话的可信度不高,可事到如今,他没有更好的办法解释。
“哦?”慕延空挑眉,“可他们几个告诉我,就是你派他们来行刺我的,收买?你倒是说说,谁与你有仇,要如此陷害于你?”
“慕帮主,就是白子赫命令我们暗杀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被慕延空用绳子绑住扛在肩上的其中一名白羽门弟子说道。
“逆徒,竟如此血口喷人。”白子赫此刻恨不得杀了那四个栽赃陷害他的弟子,可若是那般,就显得他是做贼心虚而要杀人灭口了,到时候更难说的清楚,心中虽怒意难平,却也只得强忍着不得发作。备受煎熬!
“既然你不想解释,那么也就不怪老乞丐无礼了。”说罢,慕延空将肩上的四人扔在了地上,催动内力凌空飞起直朝白子赫而去。
顷刻间,便到了白子赫面前,不做丝毫犹豫,径直一掌向白子赫胸前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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