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笨手笨脚的还不够添乱的呢。”
符源拓也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觉得cu咩说的有一定道理,毕竟人多力量大,只是仅有一个空位的话,他目光不自觉瞥向许正冕身旁安静的异常的廖炀。
也许是知道他的顾虑,也许是空気を読むことがよい,后者及时热心解围道:
“正冕你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睡觉。”
最担心的情况没发生,符源拓招了招手:
“正冕你跟上吧,按cu咩说的以防人手不够。”
“行吧。”
众人纷纷上了车,因为崔准的古琴太长了,横着放车后座都勉勉强强,更别说几人还得抱着其他乐器,几次调整后从车窗方向斜着插到了地盘,也就是陈崔许三人体型适当,挤一挤空间足够,要换上一位稍胖一点的男性,后座高低得演一场《银魂》。
出发前符源拓从副驾向李昶浩那边的窗户探身呼道:
“炀哥等我回来给你带小吃啊。”
廖炀标准微笑着挥了挥手:
“嗯嗯,祝你们一路顺风。”
符源拓谢字刚突出一个音节,忽闻bang的一声巨响。
车子猛然一震,颠地他没扶稳座椅栽在了李昶浩身上,车内顿时陷入了混乱。
“昶浩你撞到石墩子了?”
“谁家车还没开能撞到石墩子?”
李昶浩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查看,符源拓随即也推开车门道:
“准哥、阴帝、正冕你们先等等哈,我也下去看看啥情况。”
他关上车门走到李昶浩的那边,前车方茹月也因声响一同过来。
几米外的廖炀亦是匆忙上前:
“啊,源拓你们没事吧?”
“人没事,车不清楚。”
“源拓,你们车应该是车胎爆了。”方茹月凭经验道。
李昶浩闻言鞠下身看了看,显而易见后胎瘪了:
“wodefa,道上又没钉子又没岩浆,光天化日之下我车咋能爆胎。”
“真tm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符源拓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搞得有点心烦,忙碌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来到了实施的时候,却开局就崩盘,确乎称得上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眼球都布满了血丝,便冷脸喝止了好友的牢骚:
“说什么晦气话,小小邪染事件而已。”
“你有备用胎吗?”
“没有。”
气氛再次步入僵持。
方茹月作为名义上“金猪”的第一负责人,遇到这种事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因此她更能理解学弟的焦急,当起了和事佬。
“源拓你也别气,咱们不行就去包个出租车,时间来得及的。”
“钱都不是问题,还有你姐和姐夫呢。”
“昶浩你打修车公司的电话吧,堵在学校路上也不太合适。”
符源拓压下心底的躁郁,认同道:
“也只能这样了。”
他弯腰敲敲后座车窗,里面意会降下了玻璃。
“大家稍安勿躁,咱车爆胎了,我叫个新的。”
“车里是不是有点热,你们出来放放风也行。”
“嗯呢。”
“还好。”
“不急。”
陈存望与许正冕两人与他隶属一届,所以符源拓对他俩放得很开,但崔准可就不一样了,一位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月神学长,自己总是不受控制地揣测人家的真实想法,唯恐哪里做的不好给对方留有芥蒂。
就比如现在。
他思索间,崔准倏忽温柔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弟弟,我先出去吧,要不这个琴一会不好往外拿。”
“好的好的。”
符源拓为他打开车门,与廖炀和他搭手抬出了古琴,在其安放好后打开手机就想叫车,输入目的地的瞬间惊闻两声由远及近的车鸣:
“滴!滴!”
符源拓还以为是自己碍着人家道了,头也没回的往路边凑了凑。
但他要是回头就会发现这辆车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车里戴着墨镜的人他更是负距离接触过。
在众人惊疑不定地注视中,那辆车缓缓停到了某人的身边。
崔准看清主驾上那位端坐地墨镜男后,表情露出一丝愕然,尤其是那人的眼神毫不避讳地能够被感觉到的落在学弟身上,他见状有点幸灾乐祸地靠近学弟耳边道:
“弟弟,你的司机来了。”
“嗯?”符源拓正专注叫车,听他说司机来了一头雾水,心有所感地向后看去,魂都要飞了。
可不是暴龙尊驾梁大爷,他眼神的锐利不改宛若暗夜的雷霆,墨镜也无法削减其威力,劈的前者嗖地躲到了崔准身后。
“准哥你别别别吓我,他估计是有别的事。”
符源拓说着说着底气都不足了,因为他发现即使躲在月神身后也无法隔绝那道X光的扫描。
崔准侧过脸打趣道:
“他可没有等人的习惯哦弟弟。”
方茹月李昶浩紧急避险早就退避三舍,廖炀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不知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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