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说点儿史红军的缺德事,你可别介意呀!”
白森很认真的说:“老婆,过去的事我怎么会介意呢?我知道你一个人带个孩子很不容易呀!”
何琅一翻身坐起来:“说到孩子,我去小华那屋看看,这孩子睡觉总是不老实,张跟头打把式的!”
一会儿,何琅回来了,她只穿了一个紧裹在身上的小裤头,全身白如玉。白森一把拉过何琅,搂在怀里。
何琅说:“一次我跟史红军到山西去买煤,本来是住两个房间的,我跟史红军可是一尘不染的。谁知道,他晚饭时骗我说酒是三十度的,实际是六十度的,我喝晕了,那一晚上我可吃大亏了。第二天让我把他臭骂一顿,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跟他单独出去过。”
何琅之所以要编出这样的瞎话来,是她知道史红军在这场官司中一定会提到跟她何琅男女关系的事。先让白森知道她何琅是无辜的。
白森听了,默不作声。
何琅依在白森怀里,撒娇的说:“怎么的,你吃醋了,我爱你才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吗!”
白森想想也是,她何琅完全可以隐瞒这件事吗!他伸手关了灯。
何琅激动的抱着白森……
在何琅这个年轻的女人面前,白森是彻底的败下阵来,他把每个月六十八元的工资分文不少的交到何琅的手中。何琅呢,平时过日子也很节俭,洗碗、洗菜的水她都倒在一个桶里用来冲厕所;白森每天早晨起来,何琅都会把该穿的内衣和当日穿的外衣准备得齐齐整整。白森虽然很满足,但他还是有一些顾虑,何琅太年轻了,又听说过去跟沈默久、国仁,今天又听她自己说跟史红军的关系,白森总是担心有一天何琅会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所以,白森为了表示诚意,把存折交给了何琅,但密码他却守口如瓶。何琅呢,虽然心里很不甘,但存折在自己手中,起码这钱不会流到白雪吟、白雪莲、白雪峰手中去了。因此,在经济上,白森和何琅暂时也就相安无事了。
在何琅跟史红军这十一万元的官司上,白森是坚决站在何琅一边的。他相信,是史红军先骗取了何琅的十三万元的不义之财,何琅才变着法找回了十一万元钱。何琅并没有平白无故的占用他史红军的钱。
何琅呢,也认真的分析了她跟史红军这个纠纷,现在对她非常不利的是发电厂的王义跟史红军合伙告自己,而且,以前也曾有多次让史红军到发电厂去借钱的事,这可以佐证史红军是代替何琅到发电厂去借钱的事实。
白森对何琅说:“我去找一下白雪吟吧,她是大学毕业,让她帮助分析一下这件事。另外,凭着她跟李莉的关系,可以求孟克帮一下忙。咱们也不是要占谁的便宜,只希望法律给咱们一个公道。”
何琅坚决的拒绝了。她让白森把她的笔记,倒运煤时的往来账目及日记都彻底清理一下,不要给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何琅安排完白森的差事,领着小华走了。
白森把何琅装着书籍、笔记、日记等一些东西的木箱子打开,一本一本的翻阅着。他在一个日记本中看到这样一则日记:
“白森虽然年长我二十五岁,应该是我的爸爸了,但他身体好,工资也很高,足够我们生活的了。再说,我也得有自知之明啊。在初中时,就跟沈默久有了关系,女孩子的清白之身早已经就不存在了。也就是因为这个可恶的沈默久,在城南的竹林中还跟哥哥误会了,致使哥哥被判刑入狱。大姐何玑发现了自己跟姐夫国仁,一气之下精神失常了。可国仁他不珍惜我,甚至怀疑小华不是他国仁的孩子,活该,国仁就该戴上绿色的帽子。史红军很年轻,一切都让我很满意,从他那里我知道了女人的真正幸福,可他那不知死活的老妈妈却象一座山一样横在我们中间,只好各自走自己的路了。白森是个好人,我当然很满意,就是把钱看得太紧了,表现不出一点儿的慷慨大方。我何琅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白森的怀抱中的。”
白森暗想,这个何琅可是跟了好多人啊!从这日记看,当年何珠强奸的女人就是何琅,何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呢?从日记中看是误会,是怎样的误会呢?另外,从这日记中还可以看出何琅跟史红军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并非何琅跟他讲的那样。
在一个记着往来账目的本子上,白森发现有这样的记载:“今日又收到史红军从发电厂借来的三万元,共计已经是十一万元了。每次收到钱,我都会特别的招待史红军,史红军你这也是因色失财,活该。”
白森想,从这个记载看,何琅说史红军占用她十三万元,应该是子虚乌有,她何琅哪有那么多的钱让他史红军占用啊!不行,这十一万元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再说,我们也不应该骗取这种不义之财。白森把这本日记偷偷的收了起来。
中午,何琅回来了。
白森问:“小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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