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乔峰和师妃暄的轻功,即使是从南京远赴巴蜀,也无需耗费太多时间。
可是放开了的师妃暄与乔峰二人,可谓是如胶似漆。就这样,原本用不了多长时间的路程,硬是被拉长到了两个月,才终于来到慈航静斋山下。
虽然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两人经历了无数个难舍难分的日夜,但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分别。
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舍,师妃暄还是回到了慈航静斋。
她深知,自己与乔峰的关系若是被梵清惠知晓,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为了避免给师父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她决定先离开,待日后再做打算。毕竟,日子还长,他们总会有相聚的时刻。
师妃暄这边刚踏入慈航静斋,梵清惠就收到了消息,满心欢喜地迎了上来。
对于这个徒儿,梵清惠可谓是关爱备至,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乔诺还要用心。她一直将师妃暄,视为慈航静斋未来的掌门接班人,悉心栽培。
而师妃暄确实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无论是武功造诣还是为人处世,都堪称出类拔萃。
她的出色表现不仅让梵清惠倍感欣慰,更让梵清惠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培养师妃暄成为下一任慈航静斋掌门。
然而,此时此刻的师妃暄,当她面对自己的师父梵清惠时,心中却有些发虚。因此,当她与梵清惠对答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梵清惠自然注意到了师妃暄的异样,但她并未过多追问,只当是师妃暄长途跋涉后身体疲倦所致。
于是,她体贴地让师妃暄先回去休息。
师妃暄如蒙大赦,急忙向梵清惠行礼,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门,她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中午吃多了?
就这样,师妃暄强忍着不适,度过了几天。
直到某一天,她在呕吐时,恰巧被路过的梵清惠撞见。梵清惠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将师妃暄叫到自己的房间,关切地询问起来。
“妃暄,你……你像刚刚那样呕吐有……有多久了?”梵清惠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也……也就从回到慈航静斋那天开始,估计是吃坏了东西。”师妃暄有些犹豫地说道,似乎对自己的说法并不是很有把握。
梵清惠一脸严肃地看着师妃暄,眼中透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厉声道:“说,那个男人是谁?”
师妃暄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不定,她低下头,不敢正视梵清惠的眼睛,轻声说道:“什么男人?师……师父,您说什么,妃暄不明白。”
梵清惠见状,心中的怒意更甚,她直接走到师妃暄身边,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大声质问道:
“不明白?你的守宫砂都没了,就这,你还想骗为师嘛?妃暄,你太令我失望了!”
师妃暄被梵清惠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面对师父的质问,她感到十分愧疚和无助。
师妃暄缓缓地跪了下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哭着对梵清惠说道:“师父,对不起,我……”
然而,话到嘴边,师妃暄却突然止住了,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师父解释这段时间与乔峰的经历。
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一时之间语塞。
梵清惠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爱徒,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敲击一般,双眼也不禁随之变得通红。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想要责骂师妃暄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她实在不忍心对自己的爱徒太过苛责。
最终,梵清惠无奈地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地上凉,快起来吧!你如今有了身孕,可要小心些,莫要动了胎气。”
师妃暄闻言,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梵清惠,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师父,我……我……”
梵清惠见状,赶忙解释道:“不会错的,我刚刚抓住你手腕的时候,顺便给你诊了一下脉,的确是喜脉无疑。恭喜你啊,徒儿,你就要当娘了。”
师妃暄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自己居然有了身孕,有了乔峰的孩子,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了吧?”梵清惠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故作镇定地问道。
师妃暄的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是……是……乔……”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梵清惠便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咬牙切齿道:“是乔峰!!!”
“是”师妃暄听到师父说出这个名字,应了一声,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直接瘫倒在地。
“果然是那个恶贼!行了,为师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你就闭门思过吧!为师每日会派人给你送饭。”梵清惠强忍住怒气,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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