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曾亲眼见过那人的手段，残忍至极，那种折磨比直接被杀还要让人难受百倍。
“哦？看来你还是条硬汉呢！”王凡步步紧逼，手中的战戟闪烁着红色的寒光。
海妖首领看着慢慢靠近的王凡，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我……我不能说，说了我会生不如死的。”
看到海妖首领这幅模样，王凡愈发好奇。
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存在，能让拥有二阶五级实力的海妖首领怕成这样。
王凡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告诉我，我放你离开怎么样？”
海妖首领犹豫了一下，看着周围损失惨重的手下，心中一阵悲凉。
他深知此次行动的失败，回去也难以交代。
可若是说出背后之人，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王凡见他有所动摇，继续说道：“你若不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的这些手下也别想活着离开。”
海妖首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可想到背后那个恐怖男人的手段，海妖首领心中一横，冲着王凡喊道：“杀了我吧！与其遭受他的折磨，不如死在你手里！而且也离不开了！”
王凡皱起眉头，没想到这海妖首领如此决绝：“你当真不说？”
海妖首领惨然一笑：“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宁愿死得痛快些！”
王凡目光凌厉，举起战戟：“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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