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同林星竹前往林州城,路上江云濯讲述了红棉与绿柔的经历,林星竹听罢不由得怒火中烧,同情那两个姑娘的同时也恨透了那黄梅生。
二人自打城东门进城,一开始打算去梨园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哪知道刚到街前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一条大街围的水泄不通。
江云濯要拨群众“您好借一步”。
那些人头都没回“去去去闪一边去,你看我们还想看呢”。
江云濯心想我也不是跟你们商量吧,我就通知你一下,你不让啊,那我就得请你了。
他一伸手拖在前面那人的咯吱窝下,随后一使劲把他带到后边,就这样走一步往后带一个,走一步往后带一个,不一会俩人来到前边。
只见前边跪着一个女人,岁数不大十五六岁,通体穿孝遍体挂白,一看模样很有姿色,头顶带着一个草棍,那意思表示售卖,胸前贴着一个牌子卖身葬父,身后停着尸体蒙着白布。
就看那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真令人同情。
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本来也有人拿出钱财要买,可是觉得这样不好属于趁人之危。便有人打算等人走一走偷偷给他点钱。
可就在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喊:“黄大官人驾到哎,众人闪来!!”
众人一听自动有人闪出一条人胡同来,江云濯隔着大老远看见走来一个年轻人来,二十五六岁长得英俊潇洒唇红齿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用现在话可以说是一个奶油小生。
江云濯问旁边一个卖烧饼的“这人谁啊?”
“你不认识啊,这是我们林州城有名的角,黄梅生黄大官人啊”。
江云濯心想当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自己好歹是个驸马虽然没报名吧,人没给让地方,人就喊这么一嗓子,有人乖乖给让真是吃软不吃硬啊。
就看黄梅生让手下人去和姑娘对话,有管家上前询问:“姑娘你是哪的人啊,怎么在这啊?”
姑娘抽泣道:“小女子本是北地人,只因两国交战民不聊生逃落至此,不想盘缠用尽我父亲又害了病不幸病逝,我又无银钱下葬,只得卖身葬父了”。
一番话说的一旁众人唏嘘不已,管家摊开手中十两纹银递给姑娘,并道:“丫头我家缺个丫头,你愿意来吗,按月也拿工钱”。
那姑娘感恩戴德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不多时有伙计帮忙抬起那尸体,姑娘同他们离开了。
江云濯与林星竹全都点头赞成,不过此时身旁众人一个个斜着眼撇着嘴,有一个挑单的嘀咕道:“完了,又一个好姑娘要被祸害了”。
江云濯听得清楚不过他没听明白,他凑近问:“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呢?”
这人看看江云濯,“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你啊?”
江云濯道:“我是小桃县的偶尔来林州闲逛许是见过几面”。
挑单郎没多想“哦,你不老在林州城你不知道,这黄梅生黄大官人家里面数房姨太太,你看他长得英俊,可这心肠却是不太好,他家的姨太太啊可遭老了罪了…”
林星竹憋不住问:“你…现在说个什么劲啊,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啊?”
挑单郎道:“我说这位姑娘你说的轻巧,我们哪里敢惹他啊,他家在林州城可也有这年头了,若是寻思报复我该如何啊”。
你别说他说的也是,江云濯二人相视商量一下计划。
江云濯打算去州衙找武宏祖告诉这事,由于害怕刚才那个姑娘有危险,林星竹说要不我去保护那个姑娘啊。
“保护倒是可以,不过你怎么进去啊?”
林星竹说:“这还不简单吗,我也来个卖身啊?”
“卖身?人家卖身葬父那你卖身葬啥啊?”
林星竹不怀好意的盯着江云濯“云哥,你会死吗?”
江云濯马上明白了,这是要让我装死人啊,这嘴可就憋出来了“丫头哎,你是真爱玩啊,你把我都呵出去了”。
现在说不干也不行了,没办法俩人从一旁买了这个板车,林星竹从一旁寿材店里买了一套寿衣,披麻戴孝收拾妥当。
江云濯一看林星竹有点挪不开眼了,怎么了?就看林星竹穿这一身孝服倒有一种别样的美,要不说要想俏得穿孝吗?
他一时间不想让林星竹去了,黄梅生的名声不好,要是看上林星竹再下黑手可不好。
便道:“星竹啊,到了黄府到处小心,尤其是食物和酒水,你出身高贵心思又单纯可小心啊”。
俩人相识也三年了,彼此之间多了解啊。林星竹知道江云濯不放心,便道:“云哥你放心吧,我这本事啊你还没全看到呢,你我各自行动且看这次谁的功劳大”。
江云濯捋捋她的头发“这功劳都算你的,我只盼你我各自平安吧”。
“这次我可给你披麻戴孝了啊,若是日后…你可给我穿啊”。
江云濯并不不生气,伸手用食指一勾林星竹的鼻子“你啊别说那不积极的,若真到那日,还是你再给我带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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