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与老僧在佛堂对立。
江云濯冷声道:“大师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跟你翻脸”。
老僧双手合十“驸马爷我可不想再说第二遍,你别太过分”。
韩荣与丁海涛手里拿着水桶无奈问道:“师父大师,我们到底听谁的,这水到底是倒还是不倒啊?”
原来是老僧受不了江云濯身上有味,想给他洗澡。江云濯这半年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打算洗也就因此俩人杠上了。
老僧让韩荣俩人把水倒上不由分说,趁着江云濯不注意一出手把他推进木盆,三人拿起家伙从头到脚给江云濯洗个干净,而后又给他换了一身素布衣衫。
清洗完毕,江云濯觉得在寺庙里也识意思,信步只往街上走,如今战乱时节,林州虽然不受刀兵之苦,可是热闹繁华程度也早不如当年了,他在街上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听见一旁有人叫卖:“卖卦了,卖卦了,一文一卦不准不要钱”。
江云濯也没在意仍然往前走,哪知道这人一伸手把江云濯的胳膊挽住了“小兄弟算卦吗,不准不要钱”。
江云濯言道:“不必了,我也懂一点算卦之法,不劳先生了”。
“哎哟,原来是同行啊,不如坐下你我聊聊,我看小兄弟眼上有疾我略懂一些医术,可与小兄弟看看”。
江云濯听这人年龄能有五十多岁,说话声音很忠厚爽朗,第一印象认为他不是坏人,便与他共赴瘫后攀谈。
这老者与江云濯看看眼睛仍是告诉江云濯不必气馁,眼球并未损坏只是恢复还要时日。又取了药水滴在江云濯眼睛上,江云濯只觉得清凉无比神清气爽,连忙来谢老者。
为了答谢老者江云濯决定送他一卦,便伸手去摸那老者的手骨,刚一摸上江云濯就吃了一惊,问:“老先生可是会用刀剑的?”
“小兄弟何以见得呢?”
“你手上这茧如此厚,你不光会剑,还是个使刀剑的高人啊?”说罢江云濯暗开法阵,竟发现这老者神通广大,内力深不可测,自己竟然不能拉他入自己的空间。便问:“不知老者如何称呼?”
“我呀就是一个铁匠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在街头开了个铁匠铺打些刀剑为军提供武器,小兄弟若是有需要可来寻我”。
江云濯心想你这职业不少啊,又会算命,又会治病定不会打铁,随后想到自己那龙魂剑折做两半,如今正要修,刚要开口那老者却道:“小兄弟,我铺里还有事先走了,你若是修要打铁过几日便来吧”。说着便缓步走了。
江云濯听他脚步轻盈却是有力,料想此人实力恐在那影山老母之上,如此高人怎么在这里打铁呢,过几日一定要去拜访,他一边想便拿起这桌子上得东西把玩。
因为那老者算命得家伙都没收,江云濯又坐在那座子后面,来往的行人一看这套家伙,这个穿搭,又是个瞎子全都对上了便以为他是算命先生让他算命,江云濯连连解释把这些人送走。
他正起身要走突然少年有人问:“这位先生可以帮我们家小姐算算吗?”
江云濯一听是个小姑娘,岁数不大应该有十来岁,从她说得话来看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陪小姐来的。便道:“姑娘,我不是算卦的,这摊子不是我的,我就是从这路过,你要算卦的话找别家去吧”。
哪知那姑娘又说:“先生莫不是看出我家小姐命苦不愿意给看,也难怪都说我家命苦,不得善终……”
江云濯听了也觉得同情“额……我也可以给你算算,要不你把你家小姐请来我看”。
就听脚步声起对面有人落座,江云濯问:“您把生辰八字给我吧!”刚才那外套口述生辰八字。江云濯一看这八字还可以,便道:“小姐于令尊关系不大好吧?”
丫鬟那你道:“正是正是,先生大才,可否详细说说”?
江云濯道:“这个得摸手骨,你家小姐能接受不?”
丫鬟问小姐,小姐点头便把手伸了过来。江云濯先道个歉,随后伸手一摸“我说姑娘你这根骨浑似玉藕,不似原状,最近死里逃生吧?”
小姐忙点头,江云濯都听见声音了。
那丫鬟又道:“您真是神人,看看另一只手吧”。
江云濯心里有猜测,继续摸另一只手骨,刚摸两下江云濯噗嗤乐了“你们耍我呢,这压根也不是一只手啊,那手指和刚才那只也不一样长啊?”
丫鬟装作不知情,江云濯又道:“我是瞎子不是傻子,你们明明三个人当我不知道呢?”
丫鬟忙解释:“先生莫怪,原是我家两个小姐来算命的,不是故意欺瞒先生”。
江云濯笑道:“你家这俩小姐怎么不说话啊,不是因为认识我怕我听出来吧”。
两个小姐面面相觑,江云濯干脆也不演了“林星竹金玉茹,你们俩吃饱了撑得啊来这跟我打趣”。
原来哪有什么小姐就是林星竹和金钰茹装的,那个丫鬟是存身庆云寺中的女孩叫瑞兰。
林星竹与金钰茹给江云濯道歉慌忙去扶他,江云濯道:“不用扶,我自己能走,你们俩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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