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皇后和这丫丫聊的正欢,突然丫丫要带叶皇后去内室看自己写的书法,俩人往里面走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一起去,毕竟那是人家洛春风和叶瑶的内宅,其他的宫女太监不好意思进。
叶皇后往里走,一看自己侄女的内宅也确实够阔绰,不比这皇家差,房中书画水粉一应俱全,想来这夫妻俩过得和睦,可这么阔绰怎么不在书房写字非要在内宅呢。
她正想着便同丫丫来到桌子前,丫丫四处看没人就把那书纸下一张书信递给了叶皇后,这信是江云濯写的,信曰:
臣江云濯百拜皇后千岁,听得圣上染病久卧床铺,恐为妖魔侵袭,鬼魂冲撞,已在民间寻一法师,此人乃濯阳山天师,名张赤,惯能祛除鬼魅。等明日百官上书愿皇后助一臂之力,降妖捉鬼保护陛下。此外郑家父子狼子野心,如今皇宫军卒多收拉拢,唯恐后宫也受渗透,多多小心身边宫娥才女,或有奸人耳目,故此今日洛侄女请皇后千岁来此,以书信晓之,臣已秘密从前线调来医者项樱,请皇后想办法带入皇宫,以防歹人投毒作恶。
叶皇后看了吃惊分晓,其实皇上的病情确实不好,整日里昏昏沉沉,虽然性命无忧可是没有什么精神,这不都好二十多天没上朝了,而且最近宫里确实不太平,大半夜各宫娘娘,贵妃,才女都能听见有鬼叫。她一听又安排了法师又安排了大夫当然同意,管他是真妖魔还是装神弄鬼的带回去有备无患。
此时项樱从一旁走出来拱手拜见叶皇后,而后表明身份。
江云濯的为人叶皇后还是知晓的,又见项樱美貌大方精气神足,便叫了一个贴心的丫鬟进来,让她和项樱换了衣服一同出来。
叶皇后离开时对叶瑶夫妻言道:“你我姑侄之间本是一家,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写书信到宫里里来寻我”,随后便离开。
太子欲派人联络百官,只等明日上朝,夜里叶皇后带项樱来看皇上,项樱给皇上诊治却发现他的气息不均,精气神似乎都已经被抽干了。
项樱询问叶皇后有关皇帝的私事,叶皇后说皇上如今膝下虽然也有几个子嗣,也都只是与三宫娘娘有,自打来了银陵每日忙于朝政很少宠幸后宫,并没有荒淫无度,应该不是纵情放欲所致。
项樱看皇上朦朦胧胧的,似睡不睡的还真有点像被什么鬼魂冲撞了,她虽然不精通什么道术却也在四季城学过一些,今见皇上这般也从兜里取了一道黄符,打算镇在宫中四处。
四下震了几道黄符后,项樱医法皆施,取出银针在皇上的会谷、风池、百汇穴上扎了几针用来聚神,随后再合谷、曲池、足三里、太冲、内关、三阴交、大椎上施了几针用来排毒。
过了一个时辰,项樱将针取了出来,只见针上都有半寸黑液应是中毒,只是何等毒药居然连她都没见过,若不是针灸光靠着号脉还诊治不出来呢,此时皇上也转醒过来,只一动就觉得身体疼痛难忍,关节处吱吱作响。
叶皇后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告诉皇上,皇上听了做到心里有数,便要等明日上朝清算旧账,被叶皇后拦住言说不知究竟何人所为若是贸然指责只怕打草惊蛇,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皇上听了频频点头,到了第二日卯时,银陵城中只听见景阳钟响,龙凤鼓敲,吓得重家大臣慌忙来朝,这是皇上召集大臣来上朝的信号,而且这个东西不允许随便敲,那得是有大事发生才能敲动。
大臣们高兴,二十多天没上朝了,见不到皇上面,今天皇上找自己肯定是有事,赶紧收拾,文官收拾官袍,武将收拾盔甲,二十多天没上朝了一时间哪里去找啊,这个帽子找不到了,那个盔甲也没了,这个靴子穿反了。一个个忙的晕头转向脚打后脑勺。
终于所有大臣来到金銮殿,众人跪倒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忍着身上疼痛“众卿平身!”
底下郑津一看皇上,心里嘀咕“不对啊按理说他不应该醒这么早啊,这一次应该昏迷一个月才醒啊,这今天才二十三天怎么就醒了,李峰这药到底好不好使啊?”
皇上端坐龙庭,扫视下面众大臣“诸位爱卿,朕这几日昏昏沉沉,总觉得有厉鬼来跟朕索命杀身,哪位爱卿识得高超法师请在宫中除魔卫道解朕心结啊?”
话音刚落从下面走来太子林翰“启奏父皇,儿臣在前线打仗时识得一个道人,此人本是濯阳山的道士,姓张叫张赤,要是论起辈分来比前任掌门纯阳子还大两辈,人们都称他做张天师,不妨将他请来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定能歼灭干净”。
皇上早就听叶皇后听了这件事,是来后宫勘察的,便假意问道:“这张天师可有真本事?”
太子随即呈上帖子“回父皇,近日银陵城中出现了许多诡异之事,张天师在许多大臣家做了法事祛除邪祟,这是百官上书!”
皇上打开一看,别说同意的人真不少,其实最近银陵出的事确实不少,可并不是有真的鬼怪,是江云濯带着两个夫人到处装神弄鬼吓唬人,尤其盯着郑津的党羽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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