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麒麟山巅,云雾仿若灵动的精灵,肆意缭绕,又似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将七大门派的驻地温柔却又神秘地笼罩其中。清风观的议事堂内,古色古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檀香悠悠袅袅,如缕如丝,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升腾,为这略显压抑的空间增添了几分庄严肃穆。七大长老围坐在古朴厚重的檀木圆桌旁,他们的面容如这古老的檀木般凝重深沉,眉头紧锁,仿佛那深深的沟壑中藏着对魔教挑衅无尽的忧虑与思索。
“这些魔教妖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日日在山脚下肆无忌惮地叫嚣,真当我们七大门派是好欺负的不成?”一位性格刚烈的长老,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檀木桌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桌上的茶盏都微微晃动,茶水泛起层层涟漪,恰似众人此刻难以平静的内心。
另一位长老却神色凝重,缓缓捋着胡须,语气沉稳却又透着忧虑:“切莫冲动啊,他们这般行径,分明是想引我们下山。这麒麟山地势险峻,犹如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他们强攻不下,便想用这激将法来激怒我们。我们若贸然出击,正中他们下怀,恐怕会陷入他们精心设下的圈套。”
众人听闻,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议事堂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就在这沉默如同铅块般沉重之时,一道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踏入议事堂。正是刚加入七大门派不久的玉兮道人。他身着一袭素白道袍,宛如山间的清风,不染尘埃。手中紧握着青龙剑,那剑仿佛有灵,剑身微微颤动,似在隐隐呼应着主人的战意。他面容沉静如水,可那双眼眸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永不熄灭的星辰。
“诸位长老,晚辈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玉兮道人微微躬身,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清朗而有力,在这寂静的议事堂内回荡。
七大长老的目光纷纷如炬般投向玉兮道人,其中一位长老微微挑眉,眼中带着审视与好奇,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晚辈愿亲自带领一队人马,下山迎击魔教。如今魔教如此嚣张跋扈,若我们一直避而不战,江湖中人定会质疑我们七大门派的实力与威望,士气也会大受影响。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肆意扰乱人心,动摇我们在江湖中的地位。”玉兮道人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间,掷地有声。
长老们听闻,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各有盘算。他们深知,玉兮道人刚加入不久,其真正的实力与忠心都有待考验。如今他主动请缨,倒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机会。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眼神交流后,七大长老稍作商议,便爽快地答应了玉兮道人的请求。
翌日清晨,晨曦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麒麟山上。玉兮道人率领着一队精锐弟子,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神色坚毅,步伐整齐,踏着这初升的阳光,浩浩荡荡地下了山。山脚下,魔教弟子早已如一群饿狼般在此等候多时。见七大门派有人出来,顿时,各种不堪入耳的叫嚣声此起彼伏,响彻山谷。
“哈哈,七大门派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吓得缩在山上,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就凭你们这些人,也妄想与我们魔教抗衡,简直是自不量力,螳臂当车!”
玉兮道人神色冷然,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冷漠地扫视着那些叫嚣的魔教弟子,仿佛在打量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缓缓伸出手,握住腰间的青龙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剑鸣,剑身寒光闪烁,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冷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与锋利。“聒噪!”他一声低喝,声音虽不大,却如同洪钟般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那些魔教弟子耳膜生疼,一时间,叫嚣声竟弱了几分。
随着玉兮道人的一声令下,七大门派的弟子们如同离弦之箭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迅猛地冲向魔教众人。玉兮道人更是一马当先,宛如战神下凡,青龙剑在他手中犹如灵动的蛟龙,身形矫健如燕,剑招凌厉似电。他的剑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疾风骤雨,密集的剑影让人眼花缭乱,剑剑直逼敌人要害;时而如雷霆万钧,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之物都化为齑粉。那剑风呼啸,恰似威猛霸气的雄鹰,展开双翅,以势如破竹般的气势冲向敌群,所到之处,魔教弟子纷纷躲避,却仍有不少人被剑风扫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魔教弟子们原本还嚣张不已,气焰嚣张得如同熊熊烈火,可一与玉兮道人交手,才惊觉对方实力远超想象,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他们难以逾越。玉兮道人的剑招招致命,每一剑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技艺。不过片刻间,已有数名魔教弟子倒在血泊之中,鲜血在地上蔓延,染红了这片土地。其他魔教弟子见状,心中大骇,原本整齐的攻势也渐渐乱了章法,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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