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力格艰难地从尘土中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脸上也挂了彩,但眼神依旧坚定。
“我绝不会就这么倒下!”
他怒吼着,用刀撑着身体,继续带领剩下的士兵往前冲。
然而,在坦克装甲旅无坚不摧的强大火力面前,他们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根本不堪一击。
阿史那力格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他自己也多处受伤,体力渐渐不支,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就在阿史那力格几乎绝望之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一处地形起伏。
他脑袋里灵光一闪,大声呼喊:“往那处土坡撤,借助地形跟他们周旋!”
突厥士兵听到呼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朝着土坡狂奔而去。
朱能望着突厥残军朝着土坡逃窜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旋即通过对讲机冷酷下令:
“不要管那些残兵败将,保持阵型,全速向突厥中军推进!碾碎他们的指挥中枢!”
坦克装甲旅的轰鸣声愈发震耳欲聋,履带卷起的烟尘如汹涌的浪潮,向着突厥中军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此时,先锋军遇袭的噩耗已飞速传到了,位于中军的东突厥颉利可汗阿史那咄苾和西突厥统叶护可汗耳中。
颉利可汗原本沉稳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抽在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阿史那力格的先锋军竟如此不堪一击?”
斥候“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可……可汗,那些唐军不知从哪儿弄来些钢铁怪物。
会喷火吐雷,我们从未见过,阿史那力格将军的部队完全不是对手啊!”
统叶护可汗暴跳如雷,猛地拔出腰间长刀。
“什么钢铁怪物,我突厥铁骑纵横草原,还能怕了这些奇技淫巧?定是阿史那力格太过无能!”
颉利可汗按住统叶护可汗的手,沉声道:“贤弟,莫要冲动。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先问清楚情况。”
说罢,他转向斥候,“那钢铁怪物可有什么弱点?”
斥候满脸惶恐,哆哆嗦嗦地回道:“可汗,小的实在不知。
那些怪物皮糙肉厚,我们的弓箭根本伤不了它们,炮火更是威力巨大,所到之处,我军士兵死伤无数。”
颉利可汗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猛地抬头,下令道:“全军后退一百里!快!”
统叶护可汗顿时急了,挣脱颉利可汗的手,大声吼道:“兄长,为何要退?
我突厥勇士何时这般胆小怕事了?这一退,士气大跌,日后我们还如何在草原立足?”
“贤弟,我们对这钢铁怪物一无所知,贸然迎战,只会徒增伤亡。先退一步,观察其动向,再寻破敌之策。”
统叶护可汗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涨红了脸,怒目圆睁:“我不管!我部绝不后退!今日定要与这些唐军决一死战!”
颉利可汗见他如此固执,无奈之下,只能长叹一声:“既然贤弟心意已决,那你便统领中军,我率后军后撤。
但你务必分散行军路线,尽量走崎岖小道、土坡等地,利用地形来阻碍那些钢铁怪物的行动。”
统叶护可汗冷哼一声,虽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他迅速整顿中军,将部队分成数股,沿着不同的路途行进。
而朱能率领着坦克装甲旅也杀到了离中军不到两里地,恰好碰上了已经分兵行进的一部突厥军队。
朱能眉头紧皱,望着明显人数较少的突厥队伍,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但此刻执行任务的的急切心情让他顾不得多想,直接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
“各单位注意,目标前方突厥军队,开火!给我狠狠地打,一个都别放过!”
刹那间,坦克装甲旅的火炮齐声怒吼,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毁灭的力量,呼啸着砸向突厥军队。
炮弹落地之处,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气浪如汹涌的波涛,将突厥士兵连人带马掀飞数丈之高。
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惨叫声、呼喊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
一些突厥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炮弹的气浪震倒在地。
紧接着被飞溅的弹片击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在草地上晕染开一片刺目的红。
有的士兵被炸得肢体残缺,断臂残肢散落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两侧的装甲车和坦克迅速转动炮塔,将机枪火力如暴雨般倾泻在突厥军队中。
密集的子弹“哒哒哒”地扫射过去,冲在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中枪落马。
战马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却被无情的子弹击中脖颈,轰然倒地,将背上的骑手甩了出去。
后面的骑兵见状,惊恐万分,但在战场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试图靠近唐军进行近身搏斗。
有个年轻的突厥骑兵,拼命地挥舞着马刀,试图挡开那如夺命闪电般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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