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老朽正在带领马家商议,从此给苏公子做狗,还请苏公子答应老朽的这个愿望。”
眼见得苏一尘并未为难他们,马千里挤吧着老眼,一间谄媚的凑过来。
他不是没想过这些,私下里也打听过,苏一尘并未搜刮过白家和石破军。
不仅如此,白家还因他的到来,发展的很好。
身为家主的他,当然比家族其他人看得要远。
只要他不死,还是马家家主,给谁当狗不是狗?
更何况给苏一尘当狗,还能多啃几根骨头。
就像那些降表家族,跪下去才能活的久,活的比牛马猪狗快活。
“狗?我要狗干啥?我又不是猎人,马家主多虑了。”
苏一尘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听得马千里一愣一愣的。
被扔在地上的苏一旺,听说老爹被卖给了王家,老妈被卖到了千采阁,顿时笑得泪花闪烁。
活该!
如果不是你们打小虐待一尘,我怎么能遭受到猪狗般的折磨。
说起千采阁,苏一旺并不陌生,那是凌霜城贫民窟的一个烟花柳巷。
在此寻欢作乐的皆是贫穷的散修,窘迫的光棍,还有城里的乞丐。
在千采阁,十文钱就能逛一次,不过只能呆一柱香时间。
千采阁里的妇人,那可都是靠走量来生存的。
起名为“千采阁”,倒也颇为名至实归。
不过最怕遇到的是那些贫困的散修,十文钱倒是很廉价,可一柱香根本不够。
于是乎,聪明好学的散修们,就组团去千采阁,十人一起,不就是十炷香了吗?
格老子的,爷爷们见招拆招。
嘿嘿!
如此一来,千采阁经常有伤亡发生。
不过散修们也能很好的学以致用,临走只要是留人一口气儿,就不算当场致人死亡。
苏一旺也曾经跟马家御兽场的人组过团。
此时轮到他妈黄秋菊去了千采阁,这厮不仅不难过,竟然还好一番笑骂,颇有一番大仇得报的快感。
“啪……”
苏一尘反手就给了苏一旺一耳光,“畜牲,那可是你亲娘!”
马千里一听,脑子有些懵逼了,他娘也不就是虐待你的人么?
“苏公子,您认为老朽做的不对,老朽可以赎人。”
“不必了!”
虽然认为苏一旺此举不妥,但并不代表他就会饶了黄秋菊。
就算她也是苏麻的娘亲。
“带我去看看黄秋菊。”
苏一尘探手一抓,卷起马千里出了马府。
“老爷,进来玩儿玩儿,本阁啥样的都有,价格只要十文,童叟无欺,服务周到,包您满意!”
城东的一条乱烘烘的街道上,腥臭夹杂着胭脂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圆滚滚的老鸨,看起来活像一个肉球,衣袍中部,硬生生多出了一道儿救生圈,甩着手绢,招呼着匆匆经过的短衫行人。
“哟!这不是马家主马爷么?今儿是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大鱼大肉吃腻了,来千采阁去去油荤的吧?哟!哟!好俊的少年郎!马家主您是带着这位小爷来寻嫩的吧?”
老鸨一甩手绢,凑到了苏一尘面前,眼看那滚滚的肥肉,就要蹭到苏一尘的衣袍。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眼神就是毒辣,一眼就看出来,苏一尘是来者中超然的存在。
“滚一边去,此乃苏公子,岂能看得上你这腌臜之地?黄秋菊还在吧?”
马千里一闪身,挡在了老鸨的面前,开口呵斥起来。
“哟哟!马家主来此不就是图一乐呵,可别生气,生气会影响战斗力滴,要不彩儿亲自侍候这位小爷?”
老鸨不但不怕马千里,反而还咧嘴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挑衅的斜向了苏一尘的衣袍。
“啪……”
马千里动真的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扇的老鸨转了好几个圈儿,旋出了五六尺远后,一屁股坐在了屋檐下。
“滚开,你这死肥婆,你踏马给我家公子添鞋底都不配,还不快带路去见黄秋菊?”
被扇的晕头转向的老鸨彩儿,本就肥的发亮的脸,很快肿得一边大一边小了。
“死鬼,当日要吃大肥肉时,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一转眼就……”
纵然老鸨彩儿声如蚊蝇,苏一尘依然听得清清楚。
采儿老鸨跟马千里?
这也太踏马不好联想了吧?
苏一尘扭头看了一眼马千里,还真是公马呀?
这种肥的流油的货色,就不怕炸出油来?
“还不快点,老朽一巴掌扇死你?”
马千里明显也听见了老鸨的唠叨,再次厉声大喝起来。
上了二楼,来到一个粗糙的门外,老鸨捂着脸、哭丧着道,“马家主,那黄秋菊今日被十个散修点了一柱香,这才刚刚过去了两柱香。”
屋里的淫笑声,肆无忌惮的传了出来,夹杂着黄秋菊嗓子里发出的憋闷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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