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雨柱穿上轧钢厂的蓝色工装,准备和易中海一起去上班。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遇上闫埠贵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柱子,你怎么也穿上轧钢厂的衣服了?”
闫埠贵这人就这样,爱占点便宜什么事都想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好处。
“三大爷,从今天起,我也是轧钢厂的一员了。”
何雨柱直接回答道,反正要不了多久院里就都会知道。
“哦?那工资怎么样?肯定比你在饭店多些吧,不然你怎么会跑轧钢厂去。”
闫埠贵直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一点没有觉得自己打听这些事情有什么问题。
“三大爷,我一刚进厂的,工资能高到哪儿去?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我工资少的话你还能补贴我点吗?”
何雨柱对于闫埠贵的问题有些反感,你就一普通邻居,打听这个干嘛呢。
“柱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三大爷的工资也就勉强够一家人吃饱,哪有余力补贴你啊。”
闫埠贵一听何雨柱找他要补贴,立马开始哭穷,他还想找别人打秋风呢。
他对于何雨柱的说辞也有些疑惑,之前这小子一直在丰泽园当学徒,如果能够出师了,肯定是留在丰泽园上班,哪会跑轧钢厂上班啊。
毕竟这年头,没几个有手艺的厨子会去厂里炒大锅菜的,虽然闫埠贵不是厨师这个行当的,但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得嘞,三大爷,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得早点去,回见。”
何雨柱也不想和闫埠贵再聊下去,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去。
易中海刚才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他了解闫埠贵爱占便宜的性子,也想看看何雨柱能不能应付这个闫老抠。
他还想着,如果柱子吃了亏,他再站出来帮衬。
结果就看到何雨柱三言两语就把闫埠贵给打发了,心里也是欣慰。
两人去往上班的路上,易中海这才开口。
“柱子,这老闫就是这样的,什么都想打听一下,也爱占便宜,不过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闹得太僵也不好,你今天这样就挺好。”
易中海心里也是有些感慨,这小子是真的长大了,为人处事也这么老练了。
年轻人都爱面子,别人恭维两句就找不着北了,几句话就容易被别人给套进去。
要知道面子和里子,一般来说只能选一个,要了面子就容易丢了里子。
“一大爷,我听您的,要邻里和睦嘛,您知道三大爷的工资是多少吗?”
对于闫埠贵的工资,何雨柱也是有些好奇,剧里也没具体说多少,就看到闫埠贵哭穷算计。
结果自行车、电视机这些,都是他家第一个买,就知道闫埠贵的工资肯定低不到哪儿去。
“呵呵,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老闫也经常给我哭穷,但肯定有个三四十的。
不然就他家那六口人,他工资低于三十,肯定去找街道办申请困难户补助了。
你记得以后和人相处,别听人家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这样才不会有偏颇。”
易中海说起了闫埠贵的事,也借着这事顺便提点了一下何雨柱。
这可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可不能让他被别人给坑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轧钢厂。
门口的保卫看见何雨柱也没有阻拦,直接就让他进去了。
主要是何雨柱之前就来轧钢厂做过好几次饭,每次都是有上面的领导来检查,才会邀请他过来做饭,保卫也都认识了他,知道这是一位有手艺的大厨。
而且昨天他来轧钢厂办入职手续,门口的保卫们也都知道了。
如果是一般的工人,门口的保卫还不一定能记得住,毕竟厂里好几千人呢,哪能个个都记得住。
一般来说,他们也都是盯着那些没穿工装的看,一片蓝色海洋里面,其他着装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别觉得这样很松懈,穿件工装就能进来。
厂里不光门口有门卫,里面还有巡逻队伍呢。
外面的人真混进来了,被抓住,说不清楚就直接按敌特处理,拉去打靶。
至于真的敌特混进来搞破坏?那就更不容易了。
车间里都是熟人,一个陌生人混进来马上就会被发现。
这年头,人们的主人翁意识都很强,巴不得有立功表现。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就直接去了三食堂。
“梁主任,我来找您报到了。”何雨柱先去找了食堂主任。
“柱子,我盼这天可是盼了很久了,以后你可得多帮帮你梁叔啊。”
梁主任昨天就知道了何雨柱被安排在三食堂当大厨,对于他的到来也很高兴。
自从何大清离开之后,梁主任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里离行政楼最近,厂里的领导们一般都是在这里吃饭。
厂里的厨子虽然也能做些小炒,但那味道也就比大锅饭稍微好些。
平时有个兄弟单位的人过来,碰上饭点了,接待餐那是一吃一个不吱声。
作为食堂主任,厂里的领导能给他好脸色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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