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易,柱子,你们手上提的是厂里发的过年福利吗?”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闫埠贵知道大家今天都会发过年福利,所以他一下班就在大门口等着了,想着能不能捞点好处。
看到何雨柱自行车把手上挂着的肉和猪下水,闫埠贵嘴里流出了羡慕的口水。
至于他们手上提的粮食,闫埠贵直接无视了,他们学校也发得有,但是肉却是没见着一点。
他所在的红星小学,虽然也是属于轧钢厂的下属单位,但发的过年福利可没轧钢厂这么好。
“是啊,老闫,你们学校也发了过年福利了吧?”
闫埠贵主动搭话了,易中海也不好不搭理他,只能陪着说两句。
“唉~我们学校是发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粮食和一些笔和本子,肉是没见着一点儿,还是你们轧钢厂好啊。”
闫埠贵说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易中海手上的肉,仿佛多看一会儿,就能沾点儿油水似的。
“咱们情况不同,我们厂都是重体力过活儿,没点儿油水是真提不起劲来。
就像前两年,我们厂时不时的就得出了工伤事故,还不是没油水闹的。
不像是老闫你,没油水也不影响工作。”
对于闫埠贵找自己搭话的意图,易中海心知肚明,所以直接点了他一句。
“嗨!说是这么说,但是我可以不吃肉,家里的孩子们也得吃啊。”
闫埠贵的脸皮确实是有够厚的,对于易中海的话他完全装作听不懂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还在那里做出一副为家人考虑的模样。
易中海虽然认识了闫埠贵这么多年,但还是被他的厚脸皮给惊住了。
“老易,我看你这儿还有些猪下水,这个又没什么油水,要不分我点儿,我拿回去给孩子们舔个肉菜,就当作是你这个当一大爷的给孩子们的过年礼了。”
看到易中海没有说话,闫埠贵还以为自己博同情的招数管用了,接着就趁热打铁的说出了他的打算。
“三大爷,你这嘴上说着家里的孩子得吃肉,但我前两天才听说你卖鱼又赚了点钱,难道鱼肉不是肉?”
自从之前闫埠贵和许大茂闹过之后,闫埠贵就收敛了许多。
加上前几年闹饥荒,自己都吃不饱了,你还敢来占便宜,说不准就得闹出什么事儿来,所以闫埠贵消停了许多。
现在日子稍微好过了一点,闫埠贵又故态萌发,何雨柱忍不住就怼了过去。
前几天何雨柱就听到一大妈闲聊的时候,说起三大妈在她们面前炫耀闫埠贵又钓到多少鱼,卖了多少钱的事。
结果现在就跑到他面前哭穷,何雨柱不怼他怼谁?
“柱子,你也理解一下三大爷,我家这么多口人,生活压力太大。
虽然现在解成也工作了,但他自己也有一个小家要养,帮不了我多少。
我去卖鱼,还不是为了能给家里增加点儿收入。”
闫埠贵虽然在心里暗骂自家老婆子嘴太大,但他的嘴上还是一个劲儿的哭穷。
“算了,三大爷,这是你们家的事儿,我和一大爷也爱莫能助。
咱们来说说这猪下水,这是我拿回来的,你问一大爷要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真想给家里添个肉菜的话,现在可以去市场看看,说不准还能买到一些。”
何雨柱想到易中海和闫埠贵同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他可能有些话不好说。
所以何雨柱直接把话题拉到自己身上,他可不会太过顾忌闫埠贵的面子。
“哎呀,柱子,你和老易,你们之间还分你我吗?你的不就是他的。
这么多肉你们也吃不完,分我一点儿也没多大影响,我明天给你们写对联行了吧?”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心想你何家和易家哪还用分什么你我。
眼见空口白牙捞不着好处,他只能提出用对联来换。
每年靠着给邻居们写对联,闫埠贵多少也能换来一些花生瓜子这些,其中又以易中海和何雨柱出手最为大方。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闫埠贵是真不想用对联来换猪下水。
听到这话,何雨柱都被气笑了,真以为你闫埠贵是书法名家了?
一副对联就想换点猪下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还肉多到吃不完,就算真吃不完,何雨柱也不会给闫埠贵啊。
“三大爷,你想吃肉,就自个儿买去,别一天到晚的想着占别人便宜。
你再这样,我哪天去你们学校找你们校长问问,你们学校的老师就是这副德行的?”
何雨柱不想再和闫埠贵说下去,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你和他说再多也没用。
“哎!柱子,你误会三大爷了,我……”
看到何雨柱转身就推着自行车走了,闫埠贵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
主要是何雨柱后面那句话把他给吓到了,真让学校的领导知道他的这种行为,说不好工作都得没了。
“行了,老闫,我一会儿和柱子说一下,他也是气头上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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