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除夕,何雨柱早早的就起来开始做早饭。
“姐夫,我姐还没起呢?”
何雨柱正忙活的时候,田勇也睡眼惺忪的来到厨房帮忙。
“你小子洗漱没呢?厨房这儿也用不上你,没事儿去看看一大爷他们起了没?
他们起来了的话,你就在一大爷那屋陪着晓义玩儿。
你姐怀孕了,让她多睡会儿,别过来吵着她了,等我做好饭再叫你们过来。”
田薇在年前的时候查出又怀孕了,怀孕的女人有时候比较嗜睡,何雨柱起床的时候都是悄悄起来的。
“放心吧,姐夫,我洗漱好了就过去,不会吵着我姐的。”
田勇随着年岁的增大,虽然还是有些贪玩,但也变得懂事了许多,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而且就他姐在他心中的地位,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吵醒他姐。
“哥,要我帮忙不?”
田勇离开厨房没一会儿,雨水也洗漱完走了过来。
“不用,你没事儿就去一大爷那儿陪着晓义玩,或者在家里剪剪窗花也行。”
就一个早饭,何雨柱也用不着人帮忙,免得越帮越忙。
“行吧,那我剪窗花去了,刚好我同学教了我几个新的样式。”
虽然雨水也想去陪自己的小侄儿玩耍,但一想到有一大爷老两口在,加上一个田勇,她也就不去凑热闹了,还不如留在家里剪窗花呢。
等到何雨柱把早饭端上桌,他这才去里屋把田薇叫醒。
吃过早饭,聋老太太,一大妈、田薇还有雨水,她们三人在那儿剪窗花。
“哎!雨水,你是不是剪错了,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呢?”
田薇在剪窗花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雨水剪出来的和她的不一样。
毕竟之前过年她们也一起剪过窗花,翻来覆去也就那几种,这次雨水剪的却是有些不一样了。
窗花还没展开的时候,别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田薇还以为雨水出错了。
“嫂子,你放心吧,这是我同学教我的,一会儿剪好了给你看。”
雨水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所以这会儿是信心满满的。
“哎!你别说,这个图案还挺好看的。”
“嗯,确实,看着挺喜庆,而且咱们院儿也没见谁家的窗花是这样的。”
“那咱们今年就贴这个窗花吧。”
等到雨水剪的窗花展开以后,几人一致好评,都觉得挺好看。
听到几人的夸赞,雨水也是一脸自得的表情。
随后一大妈和田薇就开始学习雨水这个窗花的剪裁方法。
等到剪好之后,几人就拿着浆糊开始贴窗花。
“奶奶,妈妈,我也要。”
在沙发上玩耍的何晓义,这会儿也被漂亮的窗花吸引了目光,大声嚷嚷着要玩。
“晓义,走,爷爷带你贴窗花去。”
易中海抱着何晓义就来到窗边,耐心的指导着他的乖孙儿怎么贴窗花。
“爷爷,你那边也要贴。”
贴完一个,何晓义小手一指,示意易中海家里还没贴呢。
“哈哈,还是晓义乖,这么小就知道关心爷爷了。”
听到何晓义的话,易中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转身又拿上几张窗花,易中海抱着何晓义就去了他那屋。
何雨柱没去管这一老一小,他拿上窗花,又把田勇给叫上,转身去了后院。
他们两家的都贴了窗花,聋老太太的也不能漏了。
娄家离开了,何雨柱今天也不用再去给他们家做饭。
习惯了这么多年,今天突然闲了下来,何雨柱也只能自己找点事干。
等到何雨柱贴完窗花回来,就看到闫埠贵拿着一副对联过来了。
“柱子,这是三大爷特意给你写的春联,昨天的事儿,是我鬼迷心窍,你别放在心上。”
闫埠贵虽然心疼白送的这副春联,但他更怕何雨柱较真。
万一何雨柱真跑学校去找他们校长,不说他这老师的工作能不能保住,有了这事儿,闫埠贵以后在学校也别想再抬头做人。
他不敢赌何雨柱不会去学校,赌输的代价太大,他只能低头认输。
所以这一大早的,闫埠贵就带着自己写好的春联过来赔礼道歉。
“三大爷,那就麻烦您再多写几副春联,老太太和一大爷家还没有呢。”
何雨柱看到闫埠贵拿着春联过来,看他的模样,好像也没准备找自己要好处。
他昨天本来就是吓唬一下闫埠贵,但是如果他还是死性不改的话,就不是吓唬他这么简单了。
看到闫埠贵地头认错的模样,何雨柱觉得这办法挺好,就是不知道能管多久了。
“啊?还要写啊。”
听到何雨柱的要求,闫埠贵眼镜后面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对他来说,只要给钱或者给物,让他写再多都没问题,只要有得赚就行。
但听到何雨柱这话,让他误以为还得白写几副春联,这简直就是要他的老命啊。
“三大爷,您就放心写吧,有报酬,亏不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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