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等会儿就看一场戏。”江思年轻叹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他知道,这场风波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事端。而他,只希望能早日摆脱这无端的纷争,继续自己平静的江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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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人,他深知江湖中人,多是趋炎附势之辈,今日因自己夺了头名,便纷纷来攀关系,又因些许小事便相互嘲讽、落井下石。他轻叹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茶香在口中散开,却难消心中的一丝烦闷。
他的思绪不禁又回到那把神秘的剑上。蓝依依此人,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得知那把剑的消息后,定会想尽办法召集魔教众人去寻找。可那把剑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空间中,蓝依依就算把整个江湖翻个底朝天,也是白费力气。
就在这时,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贵长袍的男子缓缓走来。此人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威严,举手投足间尽显一派大家风范,正是藏剑山庄的家主范文殊。
很快江思年便看到原生的渣爹范文殊来了,看来安抚好柳樱儿和布防好了藏剑山庄的防御了。
范文殊来后,众人也站起来了,毕竟这次的东道主是藏剑山庄,而这次主事的是范文殊,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范家主!”
“范家主来了呀。”
众人纷纷拱手行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众位请坐,由于藏剑山庄的事物繁忙,还未看到江少侠,不知众位中哪一位是江少侠呀,范某也想见见英雄豪杰。”范文殊声音低沉,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
范文殊不知道江思年的样子,由于处理事物,虽然接手了大会的事宜,他只是在第一场的时候露了个面,之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还是把江思年让了出来。江思年也向前走了一步,身姿挺拔,目光平静地迎上范文殊的视线。
可当范文殊看到江思年的面容后,突然失神了,真像呀!那眉眼,那轮廓,竟与记忆中那个女子有七分相似。
一时间,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那个被自己辜负的爱人,此刻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范文殊缓过来后激动的问:“不知江少侠的母亲是?”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期待。
江思年不急不缓回道:“范家主,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母亲,只是一个人被师父收养罢了。”
语气平淡,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范文殊听到后,满满的都是失望。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原来如此,是范某唐突了。”心中却暗自疑惑,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可这相似程度,又怎能不让人起疑。
江思年骗了范文殊,原生的的母亲江婉莹现在就在神医谷好好的。想起母亲前世所受的苦,江思年心中的恨意更浓。
“按照规定,第一名的《九阳神功》就在这里,那现在就给江少侠。”范文殊说着,一旁的心腹端上来一个盘子,上面还用红布给遮着,只见范文殊将红布掀开,里面赫然是《九阳神功》。
江思年拿到《九阳神功》之后,将东西放在了腰间别着。
觥筹交错间,这场武林庆功宴已至高潮。醉醺醺的汉子们划着拳,豪迈的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直往下掉;几个老江湖搂着酒坛,红着脸吹嘘自己当年的壮举;就连平日里端庄的女侠们,此刻也微微醺然,眼神朦胧。
“来!再干一碗!这可是藏剑山庄珍藏十年的好酒!”有人高举酒碗喊道,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碰杯声此起彼伏。徐长老虽还为刚才的事闷闷不乐,但在这热闹氛围下,也不由多喝了几杯,脸上泛起红晕。
突然,角落里传来“扑通”一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弟子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手脚抽搐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不好,酒里被下了软筋散!”
不知谁大喊一声,宴会上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慌忙打翻酒碗,碗碟碎裂声中,众人踉跄着想要起身,却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接二连三地瘫倒在地。
大厅里哀嚎声、咒骂声混成一片,场面混乱不堪。
江思年暗戳戳用脚尖碰了碰苏逸尘,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后,也“哎哟”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装起了“受害者”。
苏逸尘倒地时还不忘摆个帅气姿势,结果后脑勺“咚”地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
苏逸尘倒下了,然而,他在倒地的瞬间,还不忘摆出一个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
可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完美的动作,却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为他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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