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芳子皱了皱眉,“你确定?你们喝酒时,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有没有其他人出现?”
“青木太君,我确定。喝酒的时候挺正常的,没见其他人。就我俩,边喝边唠嗑,真没啥特别的。”
青木芳子哼了一声,“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要是让我发现你敢隐瞒,你的下场会很惨。”
李二狗吓得一哆嗦,“太君放心,我哪敢啊。我对大倭国那可是忠心耿耿,有啥说啥。”
在南锣鼓巷 44 号四合院一番搜查之后,小鬼子们翻箱倒柜,连个老鼠洞都没放过,却一无所获。
青木芳子眉头紧皱,一脸不悦,“八嘎,这里没有线索,我们去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查一查,那里搞不好是第一现场。”
胡三点头哈腰,“青木太君大大滴英明,说不定在那能找到什么。”
李二狗也在一旁附和:“青木太君,95号院住的人多,都是好人,其实不用查了,我冲天发誓,绝对不会是第一现场。”
青木芳子瞪了李二狗一眼,“二狗子,你是不敢让查,难道有什么猫腻?”
李二狗摇摇头:“没有没有,欢迎青木芳子去查。我求之不得。”
“哟西!”
青木芳子、胡三、李二狗带着一众小鬼子气势汹汹地朝着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走去。
一收到小鬼子封街的通知以后,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各家各户都插上门闩。
谁都知道,小鬼子搜查就是幌子,趁机作恶多端,欺男霸女,啥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中院易家
易中海和一大妈潭群英得知那头小鬼子死了,吓得脸色煞白。
易中海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下可咋整,小鬼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怀疑到咱头上……”
一大妈潭群英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老易,要不你躲躲?小鬼子可凶着呢,别到时候……”
易中海眉头拧成个疙瘩,“往哪躲?南锣鼓巷被围得死死的,出去不就撞枪口上了。”
后院刘家
刘海中在屋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
二大妈李湘坐在一旁,也是满脸的烦躁。
刘海中停下脚步,“哎呀,可咋整啊!昨天我喝了那小鬼子的黄色液体,今天就听说他让人给吊死了。虽说心里是挺爽的,可就怕小鬼子怀疑到我头上,来报复杀人呐!”
报应,这都是特么的报应。
谁欺负人,谁就下地狱。
二大妈李湘皱着眉头,埋怨道:“你说你,昨天咋就喝了那玩意儿呢!没有一点骨气,现在好了,万一小鬼子找上门,咱可咋办?”
软蛋,太软了。
易中海挨了一刀也没有喝。
刘海中愁眉苦脸地说:“我哪知道会出这事啊!当时那小鬼子非让我喝,我也不敢不喝呀。谁能想到今儿他就没了,还是被吊死的,这事儿闹得!”
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为了报复小鬼子,把他弄死了。
二大妈李湘叹了口气,“要不咱跟易中海商量商量,看看他有啥主意?毕竟他点子多。”
刘海中哼了一声,“他能有啥主意?说不定他自己都吓得够呛。昨天他不也被那小鬼子欺负了嘛,还被插了一刀。”
腿上还留个眼。
二大妈李湘想了想,“那咱也不能干等着啊,要不,咱装作啥都不知道,小鬼子问起来,咱就咬死没看见?”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这样能行吗?唉,真是忐忑不安呐。
心一直‘砰砰’跳,没个安稳。
二大妈李湘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说咋办?咱们平头老百姓,能有啥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了。”
刘海中又开始在屋里踱步,眼神里满是焦虑,“希望狗日的小鬼子别怀疑到咱头上,千万别……”
青木芳子、胡三、李二狗进了四合院。
然而,院子里静悄悄的。
径直来到李二狗家,青木芳子一脚踏进去。
瞬间愣住了。
震惊。
她忍不住骂道:“八嘎,八嘎,这是个家吗?”
屋里空荡荡的,啥都没有,简直干净得超乎想象。
她转头怒视李二狗,质问道:“你还说山田君在这儿喝酒?这分明就是胡扯!”
李二狗吓得一哆嗦,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青木太君,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今儿一早睡醒,家里就变成这样了,连我的头都被剃光了,你看!”
青木芳子皱着眉头,实在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胡三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青木太君,依我看呐,估计是闹鬼了。
这好端端的家咋就一夜之间啥都没了,还把二狗的头剃光,这不是鬼剃头是啥。
李二狗啊,平日里坏事干的太多,这是遭报应咯。”
李二狗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胡三,你别在太君面前胡说八道!我咋就遭报应了?别乱咬人。”
一只老鼠爬进来,看看光溜溜的家,又钻进洞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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