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啦!据说有一种很神奇的犬哦。每当这种犬生病了呀,它不会像其他动物那样乖乖地待着等主人照顾,而是会独自跑到外面的草地上,东嗅西闻地寻找一些特定的草来吃呢。说来也怪,只要这犬吃下那些草后,没过多久它的病竟然就奇迹般地痊愈啦!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头呢,曾经有个人不幸患上了跟那犬一模一样的病症。这人听闻了犬吃草治病的事儿后,灵机一动,干脆煮了满满一锅与犬所食相同的草汤。结果您猜怎么着?那人喝下这锅草汤没多久,嘿,他的病也跟着好起来啦!”
童伴稚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庄柯平问道:“这么说来,难道这犬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不成,可以给人和动物都治病吗?”
庄柯平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点头说道:“嗯呐,我正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哟。想当年啊,有些医生碰到那种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病情严重到几乎没救的病人时,也就是那些已经病入膏肓的可怜家伙们,一旦确定药物对其毫无作用,医生们就会把这些病人直接带到药房里,然后任由他们自己去挑选抓取所需的药材呢。而且还有一种说法挺有趣的,说是人的身体要是缺了某种东西,往往就会对含有该成分的物品产生特别的嗅觉反应,感觉格外香甜诱人。所以这些病人一走进药房,闻到哪味药材香气扑鼻,就会本能地选出来服用。如此一来呀,说不定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治愈了身上的顽疾呢。”
童伴稚若有所思地眨眨眼,接着恍然大悟般地说道:“照你这么一说,难不成这位守村人是因为他认为雪山番莲的果核能治好他的病,所以才拼命吞食这些果核的吗?”
“嗯,依我之见,这种果核或许对治愈他的病症有所助益。”庄柯平略作思索后,提出了自己的揣测。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童伴稚却情绪略显激动地反驳道:“那绝对不可能!”他这突如其来的高声叫嚷,竟吓得守村之人纷纷落荒而逃。
童伴稚紧接着解释道:“艾勇哥曾经讲过,雪山番莲仅仅能缓解失眠与焦虑等症状,并不能医治精神方面的疾病。”听到这里,庄柯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不错,但你方才所提及的乃是其果肉,而非果核呀。”
童伴稚微微一怔,随即说道:“确实如此,可问题在于从未有人食用过这种果核啊,因为它们散发出来的气味实在是奇臭无比。”面对这个新的质疑,庄柯平并未退缩,而是进一步阐述起自己的观点来:“正是由于这种果核散发出的异味格外刺鼻,令常人难以忍受,所以我才愈发觉得它有可能成为治疗他精神疾病的关键所在。”
童伴稚满脸狐疑地追问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庄柯平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道理其实很简单。我们都觉得这果核恶臭难闻难以下咽,而他却偏偏对其情有独钟,甚至甘之如饴。这就表明他体内可能极度缺乏某种物质,以至于只有这种被我们视作臭气熏天的果核才能满足他的需求。因此,我推断这种看似不起眼且令人厌恶的果核,极有可能就是治愈他精神顽疾的一味良药。”
“你说的确实不无道理啊!然而,这里却存在着另外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既然他年年都会到此地食用果核,可为何他所患之病症始终未见好转呢?对于此点,不知你又作何解释呢?”
“呃……关于这个嘛,我确实不太清楚其中缘由。但依我个人之见,这果核理应具有治愈他疾病的功效才对呀。”
“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别再继续纠结于这个话题了吧。”正当与庄柯平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之际,他冷不丁地回想起昨夜所经历的那场梦境。梦中,清念表哥郑重其事地告诫道:近几日务必要将庄柯平送离此地,否则必将引发一连串意想不到的灾祸。如今细想起来,这番话语似乎颇有几分道理。倘若庄柯平趁众人不备之时,偷偷地将果核赠予那个傻乎乎的小子,万一其间发生任何差池或意外状况,那他们定然难辞其咎。
“依我看呐,这位所谓的守村之人并非真的愚笨至极,只不过尚未寻觅到能够根治其精神病症的确切方法而已。”庄柯平依旧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嘟囔个不停。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啦,你呀,还是赶紧回去乖乖地好好学习吧!等会儿咱们就要开饭咯。”面对孩子那充满好奇的目光和一连串的追问,大人们深知,想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并让其停止探究某个事物,果然还是得搬出学习这座大山来压阵才行啊。毕竟,孩子们对于知识的渴望有时候可比探索未知来得更加强烈呢。
庄柯平自信满满地说道:“我觉得今天我肯定能够顺利完成四篇课文的书写任务,而且顺道儿再把五道大题给攻克掉!”瞧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这几日在学业方面取得了不小的进步,自信心也是与日俱增呐。
听到这话,童伴稚连忙鼓励道:“好样的!只要你一直保持这样积极向上的心态,并且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那么将来你的学习成绩必定会出类拔萃、名列前茅的哟!不过呢,可千万要记得别太过于看重眼下一时的分数高低哦,重要的是持之以恒地坚守住适合自己的正确学习方式。”这番话既是对庄柯平的激励,同时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潜意识教育,旨在帮助他树立起更为健康、长远的学习观念。
然而,即便已经转身往回走准备去艾勇家享用早餐,但庄柯平的小脑袋瓜里仍旧不停地思索着那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究竟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方法,可以让村里那位患有精神疾病的守村人恢复正常呢?一路上,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苦苦寻思着各种可能性,以至于当他踏进艾勇家门时都浑然未觉。
此时正在屋内忙碌的艾勇看到庄柯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于是转头向跟在后面进来的童伴稚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玖烛?柯平这孩子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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