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动情,” 清歌忽然咬住谢云澜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带血的吻,“是让你们的法术,都变成我专属的温柔啊。”
水蒸气在镜面上凝成水珠,顺着 “同命共生” 的阵纹缓缓滑落。谢云澜的掌心按在她后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雾裹住两人交握的手,在满室暖香中,三个灵魂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拥 —— 不是为了化解情债,不是为了平衡力量,只是因为,那些藏在法术与咒印下的心动,早已在雄竞的缝隙里,长成了无法割舍的羁绊。
正午的阳光穿过镜宫穹顶的水晶棱镜,在清歌裙摆上投下细碎光斑。她赤脚踩在悬浮的镜面上,看着谢云澜正举着罗盘测量穹顶星轨,道袍下摆被镜中穿堂风掀起,露出小腿上与她腕间定情锁同频闪烁的咒印。
“谢先生在找什么?” 她忽然凑近,指尖划过罗盘边缘的齿痕,“是在算‘同命共生阵’的灵力共振周期,还是在数裴美人镜宫里藏了多少朵‘阿歌笑时才开’的雪梅?”
裴寂的黑雾立刻缠上她腰肢,在镜面上投影出三维星图:“阿歌快看,谢道长把我们三人的命盘刻在了镜宫穹顶 ——” 星图中央,代表清歌的赤金光点被金、银两色光带紧紧缠绕,“他连我镜鳞的生长周期都算进去了,就为了让阵法在你心跳 120 次 / 分时自动启动。”
谢云澜耳尖爆红,罗盘差点从手中滑落:“别听他胡说!” 他慌忙翻开袖口,露出内侧用朱砂写的 “清歌心率与镜鳞共鸣公式”,“只是不想浪费你的灵力……” 话未说完,镜宫地面突然浮现出裴寂用黑雾写的大字:“谢道长昨夜在镜宫墙角刻了三百句‘清歌腰窝的弧度像新月’”。
清歌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镜面上跌下去。裴寂的黑雾及时托住她,在她腰侧轻轻挠了挠:“阿歌还记得吗?第五世你装睡骗谢云澜给你揉太阳穴,结果他揉了整夜,自己累得靠在床头打盹,手指还保持着揉圈的姿势。” 镜中闪过画面:少年谢云澜眼下泛着青黑,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里画圈。
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片泛着金光的镜鳞 —— 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穹顶掰下来的:“那时你总说头疼,我又不敢用太烈的法术……” 他声音发颤,镜鳞上隐约可见 “清歌安” 三个小字,“后来才知道,你是故意让我靠近。”
清歌接过镜鳞时,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北斗阵图,与谢云澜罗盘核心纹路一模一样。而裴寂的黑雾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指,在她掌心写着 “谢道长给你揉腰时,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每个字都带着冰凉的触感。
“两位先生,” 她忽然把镜鳞和罗盘叠在一起,指尖按在星图中央,“不如来玩个‘灵力听写’游戏?” 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裴寂的黑雾举起,镜头对准三人交叠的手掌,“我心里想一句话,你们用灵力在镜面上写出来,谁写对了……” 眼尾扫过两人绷紧的手腕,“今晚就用谁的法术泡澡。”
谢云澜的罗盘立刻发出蜂鸣,镜面上浮现出端正的小楷:“清歌的笑,是镜中雪梅的第一缕春风”。裴寂则直接用黑雾泼墨:“阿歌腰软似无骨,缠上谢道长腰时像条小蛇”。清歌看着完全不同风格的字迹,突然笑倒在裴寂的黑雾织成的软垫上:“谢先生写的是诗,裴美人写的是……” 指尖戳了戳裴寂镜面上的 “小蛇” 二字,“是春宫图注解吧?”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 “哈哈哈哈” 刷屏,还有观众疯狂截图标注 “谢道长的诗 vs 裴美人的车”。谢云澜猛地转身,却看见镜宫立柱上不知何时刻满了裴寂的 “情诗”,每一句都带着露骨的比喻,偏偏韵脚还押得极准。
“裴寂!” 他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你把镜宫当春宫图册了吗!” 裴寂却笑得更欢,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两人手腕,将他们拽向星图中央:“谢道长难道没在自己的罗盘夹层藏清歌的青丝?” 镜中映出谢云澜的秘密隔层,里面整整齐齐缠着七缕不同颜色的头发,正是清歌七世轮回的发色。
清歌忽然坐起身,指尖分别捏住两人发烫的耳垂:“看来你们都藏着不少‘研究成果’啊。” 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罗盘齿痕,又在裴寂黑雾凝成的 “小蛇” 二字上舔了舔,“不过我更喜欢 ——” 掌心按在星图核心,赤金光芒突然暴涨,“看你们为我打破法术禁忌的样子。”
星图中央的光点突然分裂成三,金、银、赤金三色光带开始互相缠绕,形成肉眼可见的 “心” 形轨迹。谢云澜的道袍领口不知何时解开,露出锁骨处与清歌对称的蝴蝶咒印;裴寂的黑袍化作黑雾,温柔地托着她悬空的身体。同命契传来的共鸣不再是单一的心跳,而是三种频率逐渐融合的震颤。
镜宫穹顶的水晶棱镜突然折射出彩虹,落在清歌发间像顶璀璨的冠冕。她看着谢云澜慌乱中念错的剑诀,裴寂故意在黑雾里藏的痒痒肉偷袭,忽然发现所谓动情,不过是两个男人在雄竞中渐渐露出的破绽 —— 那些藏在法术细节里的偏爱,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让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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